果然就看木绵一脸阴沉看她,“急什么,我还没算完呢。”
“不是,没了。”凌樾然无奈,想不通到底还有啥,木绵出了见过江烨和陈之鹤,应该没有那个狐朋狗友了吧?
“怎么就没了呢,难道凌总忘了大明湖畔的洛律师了吗?”木绵皮笑肉不笑,凌樾然像是被雷劈了一般,愣在当场,很快反应过来,抓了抓头发,说道:“不是,他是我的工作朋友,偶尔帮我处理点小小的纠纷。”
“那是我当初收留凌总一晚顺便砸坏了我的门,嫌给的钱多是吗?”木绵阴恻恻看她,凌樾然呵呵笑:“唱歌好听也就算了,说话也这么逻辑清晰。”
“少来,凌樾然,我就问你,这个账你认不认。”木绵喝了口水,将杯子重重放到桌上。
凌樾然点点头,戳了下她,“你喝的我的水。”
木绵:“……”松开拿着杯子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杯子上。
“我认,对,我是查过你,七夕之前,因为觉得奇怪想不通你为什么会签了寰志,然后就知道你跟汪熏的关系了,我也不是故意去查你的家事的,洛行舟做事确实有点欠妥,我也不对,我应该等你告诉我的,而不是我自己去查。”
凌樾然低头道歉,拿起自己的杯子喝水,木绵瞪着她拿杯子的手,无奈叹气。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你还查了什么?”
凌樾然垂眸,想说没了的,但是忽的说不出口,比起说谎,她还是更害怕她受伤。
“还有什么?”
“就你家那些事情,就没有了。”她抓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木绵狐疑看着她,“真的?”
凌樾然点头,“我不会骗你的,之前是我不好查你,我没想那么多,也没有想到会……在一起。”
木绵呼出口气,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招来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服务员点头下去了,凌樾然讨好笑着,“你就原谅我吧,我这么坦诚,对你都没有撒过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的。”
木绵低头,想了会问道:“凌樾然,我还是想知道你朋友是怎么回事,现在温小姐也在接受调查了,应该没有什么可以避讳我的吧?”
凌樾然一愣,点点头,面色有些神伤,“一直都可以说的,只是我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先吃饭吧,回家跟你说。”
“如果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的,我只是想了解你,了解以前的你,不管那个你是什么样子的。”
木绵担心开口,凌樾然笑了下,“我知道,吃饭吧。”
说着给她夹菜,木绵抬头看眼她。
结果木绵还没有吃到两口,就有人进来了,直奔她们这么,木绵奇怪抬头就看到她,叫了声:“许栖?”
许栖看眼她们两个人,目光看向凌樾然,“凌樾然,我找你有事。”
“在这谈,不谈就别打扰我。”凌樾然连个眼皮子都懒得掀,淡淡开口,许栖一愣,踌躇看向木绵。“凌樾然。”
“怎么?嫌丢人就滚啊,求人要有个求人的态度吧。”凌樾然笑了起来,很是嘲讽,给木绵夹菜,“吃你的。”
木绵哪里吃得下去啊,两个人都快要打起来了似的,一个漫不经心言语带刺,一个怒气冲冲跟要掀桌似的。
“我就想问问你,你到底要怎么样,警察叫了我好几次了,没有疑点所以我现在站在这跟你说话,可你一次次揪着我不放,你到底要怎么样?”
“那你就要去警察了,我只是告诉了他们我知道的,洗刷嫌疑找警察,别找我,更别碰我,免得一会嫌疑没洗刷,还来个恶意伤人。”凌樾然淡淡开口,木绵微微抬头看她,这人说话莫名其妙透着无赖似的。
“凌樾然,你非要逼疯我是吗?”
“我说了,我恨不得你死,但是我是个守法好公民,你的生死自有公正。”凌樾然抬头看着她笑,目光却泛着冰冷。
“我不会去愧疚的,对于小寓我没有半分愧疚,她不知好歹,我只是得到我应得的,她的死是温思卉干的。”
凌樾然笑了起来,咧着嘴笑,“你当然没有愧疚了,咬着小寓的脖子吸血,突然那个供血的死了,罪魁祸首是杀人者,不是你加害者,也不是你旁观者对吗?生而为人,两条腿走路,逼着自己当四条腿畜生,以为自欺欺人就没事了?”
“凌樾然,我吃饱了,我们回去吧。”木绵看着凌樾然情绪不对,连忙起身,拉着凌樾然要走。
凌樾然愣了会,这才跟着她起身,对面色苍白的许栖开口,“你和温思卉谁都逃不了。”
“走了。”木绵拉着她去结了账,跟许栖连个招呼都没打。
凌樾然面色阴沉跟着她出来,木绵无奈道:“没必要跟她说那么多,错与对不是某个人说的,而是用眼睛用心去看的。”
凌樾然突然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都红了。
“温思卉先前是找上她的,是她把小寓顶了出去,小寓不愿意签宁家的公司,宁家那个畜生和几个狗东西喝多了酒才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