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朋友还是可以接触,以后你……”
“我明天要去看奶奶,是忌日。”木绵埋头吃饭,凌樾然眼神一黯,尴尬道:“行吧,那下次吧,你明天几点回来?”
“不一定,到时候再说吧,可能做不了饭菜。”
凌樾然心里忽的失望了下,随意道:“没事,我随便在哪吃都行。”
木绵吃完饭,在厨房放下空碗,抓了抓头发,莫名抗拒认识朋友,有朋友感觉好麻烦,即使是崇拜很久的许栖也不想。
“我洗碗吧,你是不是累了?”凌樾然在外面喊,木绵回过神,连忙道:“没事,我自己洗就好了。”
她已经端着盘子进来了,毫不客气挤开她,“没事,我洗,我妈喜欢做饭,不爱洗碗,我爸不洗就我洗,我习惯了,放心吧。”
木绵发现她这个人特别轴,说什么是什么,就是不会改变,撞破头都不回头那种,出的主意也是一样。
没办法,只能让了位置给她,自己去另一边洗水果。
凌樾然垂眸低低扫了眼她,问道:“你去的地方远吗?”
“不远,回去还要跟……那个谁一起吃饭。”
木绵说完,她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想起来是谁,“哦,你说她啊,要是不想吃也可以不去的。”
“我知道的。“木绵说完,又觉得古怪,自己跟他保证个什么呀。
木绵端着葡萄出去吃,凌樾然偷偷看了两眼她,只当她是明天去看奶奶不高兴,没多想。
等到第二天一早,木绵很早出去买花,去墓地的路上,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凌樾然可以对自己喜欢的歌手做到力所能及,能去找‘旁边的城’来录歌,自然也是因为她而包容走后门还收留她。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工作,无关其他。
天气不太好,夏天的阴天比较压抑,沉甸甸的样子,等着一个爆发点下雨。
汪熏给她打了不少电话,意思是家宴,要早点过来,木绵不想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份太过讽刺了,去干什么?那里没有她的祖宗。
在墓地磨蹭了半天,看天真的要下雨了,这才出来。
等她上了车,开回市区的时候,天上开始砸大雨下来,车上都能听到雨水砸在引擎盖的声音,大的吓人,木绵坐在出租车上看着外面大雨发愣。
“这雨这么大,还堵车,只要不发大水就好了。”司机在那叹气,打开广播听了起来,路上都堵死了,缓慢动着,雨反而越小越大。
木绵想起凌樾然,她有车,这会快下班了吧,应该一会就出公司了。
结果这一堵就堵了几个小时,木绵看眼手机,时间已经要指向七点了,汪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木绵也不耐烦了,直接回答路上堵,实在不行就不去了,也不管她生不生气就挂了电话。
又过了会,电话又进来了,木绵不耐烦正打算关掉,看到手机上的电话惊的一哆嗦。
正打算接,那边就挂了,是凌樾然的电话。
她立马拨了个回去,没人接。
“奇怪?”木绵嘟囔着,她打电话干嘛?怕她下大雨回不去吗?
“路边出车祸了,小姐,我这边停车吧,路费收你一半,你看可以吗?实在不能再走了,雨水要发洪了。”
司机的话绝对有夸张成分,木绵看眼外面地面,水面已经高了车子半个轮子了。
司机不想走了,她也没办法,看眼四周,暂时分不清在哪,只好付了钱推门出去,也没带伞,只能拿外套挡着,跑到店门口不到几秒,身上就湿了大半。
门口困了不少人,雨水下个不停,木绵烦躁的很,打开手机地图,确认下位置。
“那边出车祸了,真是不小心,救护车也半天不到。”
几个人在那说话,朝另一边指指点点,木绵抓了把湿透的头发随意看过去,当场愣住了。
她看到了凌樾然,她还是早上出门那件白衬衫,此刻站在雨里,浑身被水浸泡着,她扶着车子往前走,木绵看到她手上红了一片,是血红色的,被雨水冲刷不停,变得殷红了。
木绵心一跳,凌樾然打电话给她……是因为……车祸?
“哎,下雨呢,这人疯了吧?”
“有病吧?这么大雨,还跑出去,不要命啦。”
几个人喊了起来,木绵听不到,钻进雨里,冲向凌樾然。
“凌樾然。”她喊了她一声,雨水钻进了她的嘴里,她已经没有一块干的地方了。
凌樾然没理她,扶着车子执着地开车门,那辆车撞在树上,引擎盖都被撞歪了,立马人没意识了。
木绵抓住她的手帮她使劲拉,拉不开,便去看她的伤口,只看到一块大口子,血水往外冒,伤口都被雨水泡肿了。
木绵心疼地抽了下嘴角,用外套绑住她的胳膊伤口处,“你别乱动了,你身上受伤了,我们等等救援吧,这门拉不开的。”
“不行,不可以……”凌樾然执着呢喃着,像疯魔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