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亲自找两个老色鬼的痛脚,就算后来气坏,也是挑唆别人干,否则没准被当成枪使,卷进难以脱身的麻烦中。
忽地苏琴叫起来:“你们喝的什么啊?!”
乔若茜尴尬地望向杯子:“对不起,摘了几朵茉莉花。我赔!明天去买两盆……”
苏琴哧笑:“省省,准备交医药费。花不但要施花肥,还要喷杀虫剂,这是毒、茶!”
李晓蔓吓的脸煞白:“我就说怎么味道怪怪的。”
乔若茜挠头:“没事吧?我用自来水冲洗过。”
苏琴哼笑:“你当这是蔬菜?盆栽是观赏,种菜是为吃,所用的杀虫剂能一样?”
李晓蔓急奔进洗浴间扣喉,苏琴追后面道:“没用,赶紧去洗胃。”
洗胃不用远赴市区医院挂急诊,这个别墅区有二十四时开门的卫生所。
可怜李晓蔓一年到头连感冒都难得患,喝口茶饱受折腾。
乔若茜倒没事,她一心理顺情感,没喝自己泡制的毒茶,瞅着小助理的可怜样愧疚极了,老实陪伴在一边,面对难闻的呕吐物面不改色,细心地替李晓蔓擦脸喂水。
李晓蔓十分感动,从小到大只有她照顾生病的人,自己不舒服时向来硬撑,这还是头享受照料,那杯毒茶真是喝的值。
其实这对乔若茜来说不算什么,她是在正常家庭长大的,家人总有生病的时候,她老妈还妄想过将她栽培成淑女,哪能不会照顾病人。再一个,记者工作并不光鲜,比如刨屠宰场的料,那些私设的杀猪场卫生状况吓人,相形之下,区区呕吐物算什么。
这一晚乔、李又是三更半夜才休息,次日李晓蔓睡到中午才起身,依然脸色苍白,还吃不下饭。
乔若茜决定按原计划多住些天,且不提小助理需要休息,某案算不算结案了也天晓得。
苏琴大表欢迎,坚决不收乔若茜的钱,说都算在给阿里站长的保镖费中,如果觉得过意不去,给她的徒弟们上上课,讲一下怎么写作文。
话说她门下的弟子学武术有武师教,读书却没请家教。并非图省钱,小富婆不差这点钱,但她也饱受过应试教育的折磨,非常理解学生的厌学情绪,为讨好家长才打出“好好学习”的旗号,私心里并不愿徒弟们暑假还头悬梁椎刺骨用功,故此强调自觉。每日半天的学习时间,通常是让大些的徒弟带着小的一块做学校布置的假期作业,但她时不时会请名校大学生或作家记者之流做场演讲,营造家长喜爱的学习气氛。
乔若茜有事干住的心安理得,一晃四五天过去。
这天殷家又出大事——殷媛的二弟妹和她儿子被毒死,疑为殷家长孙女干的。
☆、第15章、小蜜案内情及新案
程、殷早在80年代初起家,十来年间有过多少二奶自己都记不清,早期东琯没什么外地人,那时的二奶是本地的,大多仍在本地,统统进了局子。
至于把二奶们记得这么清楚的人,当然是殷老太。殷老板没有抛弃糟糖之妻,并非比程老板更讲道德,也不是怕长女,而是妻家也趁改革开放的春风发达了,二舅子生意做的比他大,小舅子干公职在税务局,还有一个内侄是警察。警察内侄打电话问一下姑姑,二奶名单就出来了,众所周知程、殷这对沙煲兄弟的二奶向来共享。
二奶们会做二奶,多多少少有点污糟事,比如“整售”之余兼零售,而本国卖X属犯罪,逮她们不用找借口。就算有人已经“从良”,还有“配合警方调查”。
审讯之下,这个案子还真是二奶之一指使的——雪妃!原因是看李晓蔓不顺眼,就这么简单。她是殷家二少派到程老板身边的人,住院时二少赶巧去了港市谈生意,他手下一个小马仔做代表赴医院探望美人。而某马仔有这资格,是因为他姓程,在程家混不出头,追在殷二少后头拍马屁,捞几个钱花花。雪妃咬牙切齿誓要毁了李晓蔓的脸,程马仔认为这事容易,亲自带着几个小兄弟去干。因雪妃是程老板的秘书,他便说是为二伯的小蜜出气,却没讲是哪个小蜜。不幸他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害得二奶们统统倒霉。
雪妃好歹是硕士,不缺起码的逻辑思维,清楚自己害李晓蔓的理由不充足,也不甘心只有自己遭殃,声称是奉两位老板之命,至于具体原因,她身为秘书没资格问。殷二少她也恨上了,她不知道这家伙真的不在东琯,以为二少当她是颗弃子,只派个小马仔应付她,故此咬定程马仔只是马前卒,两位老板是命殷二少执行。
为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她招供了以前殷二少干下的不法勾当。话说80年代初在沿海城市起家的,走走私沾点黑不稀奇,如今殷二少捏着家里这一块,追求她时吹嘘过。殷媛她倒没咬,大概殷副总其貌不扬的原故,她不怎么仇视。再则她以为殷媛只做殷家材料生意,她对这一块不熟,和殷媛见面的机会又少,想咬也无处下口。
如此这般,两个老色鬼被连夜逮捕。虽然他们有些关系,但这个案子上级盯得紧,殷老板那位做警察的内侄只受命弄来二奶名单,不在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