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昭儿,对不对。”
“我哥欠了你们太多。”
“已经不重要。是福是祸躲不过,能瞒一时是一时。我只想一直保护她。”
南栀子靠着阴凉的墙壁,睫毛不自觉得颤栗。
双重人格?
这怎么会呢。
寻思半晌。
沈昭的性格向来很怪异,时好时坏。有时像个气球一戳就破,有时温柔地像水做的,简直不像话。
南栀子脑子里有些懵。
手心凉意透人,她回到病房,站在床头,凝视着熟睡的面容。
很难把她想象成那样的病人。
双重人是一种癔症,分离性心理障碍。
心理完全扭曲的人格。
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过往,才会变成这样。
南栀子一夜坐在床边,低着眉。
心情难以平复。
晨曦的光束穿过尘埃,洒在床前。
南栀子手抵着脸颊,合了会儿眼睛。
感觉脸上痒痒的,她喃了一声,伸手随意拍了一下。
啪——
声音很清脆,也很瘆人。
立即睁开眼睛,眼前的女人眸色迷惑,登时睡意全无。
南栀子理了理衣服,尴尬地笑了笑,“你醒了,怎么不叫醒我。”
沈昭懵懵地摸了摸泛红的脸,柔柔一笑,轻声说:“想让你多睡会儿。”
“我没事,天亮了,想吃什么。”
“我想……”沈昭笑得妩媚动人,蹭过去咬了下她的脸,嗓音酥的发甜:“想吃你。”
南栀子脸颊忽的通红,涩涩的埋下头。
昨儿的话语还在脑子里转悠着,打着波浪一样。
这时候,沈昭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随意理了理衣服,拢了下及腰的黑发,从床头拿了条发带,将头发松松地扎起。
“诶,你起床做什么?”她问。
“我身体好多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啊,可是你姐说护士待会儿会来给你检查。”
沈昭捏了捏她的笑,笑容清丽,“已经不碍事了,不过伤了手,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了。”
“好,好吧。”病人身体要紧,其他的都不算事。
还有,今天的沈昭是温柔的。
南栀子感觉自己在做梦,什么事都被她给撞见了。
走个路都魂不守舍,打开门,季雅现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们两。
沈昭对她有印象,还挺深刻。
随即虚了虚眼。
南栀子窘迫地扫了一眼,头疼得突突直跳。
腰突然被人带有占有欲地握住,她愣了下,扭头便看见沈昭那双刺骨的眼睛,顿时头重脚轻,心肝儿颤了颤。
“看什么呢,还不快陪我去吃饭。”
“喔,好。”
就这样沈昭宣誓主权一样,搂着南栀子从季雅现身边走过。
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仿佛旁边的人不过是个芝麻绿豆。
沈昭从停车场将车开出来,面上笑意全无,紧绷着脸,停在一处人少的地方。
南栀子背着书包站在那里,看见有车来,小跑过去,“沈昭。”
她掀唇冷笑:“小班长,那个女人有我好看吗?看你的眼睛都快贴在人家屁股上了。”
南栀子一听立即怂了,恨不得像只小乌龟把脑袋缩进龟壳里,声如蚊讷:“没有。”
“撒谎!”手被她捉住,沈昭冷着脸,打开车门,直接把她扔了进去。
“哎哟~”南栀子不慎撞到了脑袋,一股脑儿的滚下后座位。
当扔包子呢,这么粗暴做什么!
南栀子有气也不敢撒,揉着脑袋,乖乖扶住身子爬上座垫。
逛街时,沈昭心情格外好。
南栀子也没再受窝囊气,只是玩的无精打采,脑子闷闷地,尽量避开刺激地游戏。路上形形色色的人群,太阳悬挂头顶,散发着余温。
头阵阵刺痛,连着太阳穴都突突直跳。
想必昨晚没怎么睡,寒意入体导致。
回去的时候,走廊里偏偏没有那人的影子。
季雅现应该走了。
南栀子心下宽慰,担心沈昭会给别人气受,并不想因自己而祸害别人,送沈昭进了病房,熟稔地从床上拿了个靠枕给她。
嘱咐道:“玩了一天,你该休息了。”
一天也没什么好玩的,两人坐坐摩天轮,再去赛马场骑了会儿,身体疲倦不堪。
“你休息吧,我该回去了。”她收拾自己的东西,轻声说。
“生气了??”
沈昭眨了下眼睛,耐着性子问,柔柔的眸子淬了水儿一样。
南栀子没敢看她,艰难地笑:“没有,我今天有些累,想回去睡会儿。”
脑袋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