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心里怕化的尊贵公主,可是造化弄人,她是命中注定的那个守护龙脉之人,从出生开始就没了自由,两岁就送于我们进行最初的体质调养,五岁回宫由她母妃教导,跟随先皇学习政事,五年后她母妃仙逝,又由你梁大叔教习武艺,几年后先皇突然病逝,她选择扶持二皇子,大皇子珞瑜欲发动宫变,小梵知道后念及宫里那五年与两位皇子相处情谊,所以事情被压了下来,二皇子将他谪去封地,他却还痴心妄想夺回皇位,小梵肩负的不仅仅是保护龙脉,维世太平,还有就是明里暗里对抗着日渐强大的珞瑜,也就是那个派人暗杀小梵和几月前起兵的人。”
“啊!这个珞瑜恩将仇报,这次被压回京鬼处死罪吧?”
“不,严格的说他才是赢家,在回京途中不仅被他跑了,而且他在这一仗将三十万精兵强将折了大半,能从小梵手下折了这么多兵,是需要些能力的。其实小梵她有很多不能说的话,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她很需要你在身边支持她。”
“梁姨,我明白的……”
乔墨芡话还没说完,梁大叔就推门而入,“哈哈……明白就好,赶快吧,快到时间了!”
“啥?要干什么!”
梁姨解释说:“你不知道小梵身体里有一股未知的力量,不知何缘由爆发过一次,我和你梁大叔合力才勉强制止,小梵昏迷了好几天,后来你梁大叔多翻查探,原来是小梵要守护的龙脉之物,即白龙玉,唯今只有凤凰血玉的宿主,就是你,通过血玉承袭我和你大叔的功力去压制那股力量。”
“好!”
“届时可能会很难受,千万要忍住。”
“我会的!”
乔墨芡坐在药浴桶里,梁大叔梁姨待子时一到,双手结印渐放光芒,乔墨芡开始只觉得越来越热,连血液好像也要沸腾,渐渐的好似不断有针刺入身体,搅动着她的五脏六腑,意识开始模糊之际,她仿佛又看见了那日在山下拿起白玉簪时,那个虚幻的白色身影,站在山巅巨树旁,万千青丝由那白玉簪束起,素手执玉笛,似小溪淙淙,似林间清风,似淡淡白云,只是依旧看不见面容。
天放明。
“呼,完成了,你照看乔丫头,我去给她准备点东西,顺便换身衣服。”梁大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嗯,你蒙着眼小心点出去。”
嘭!“哎哟喂!”
门外。
“梁大叔!给我这个干什么?”
“嘿嘿,小梵比你还笨,这纸成婚令是为了你们别落后琉璃丫头,不用谢……哎哟哟,怎么又揪我胡子啊,快放手!”
“嘿嘿,我这不是留点纪念嘛。”
“哼!这本书是给小梵的,你可别偷偷打开哦。”
“不稀罕——”
“你们两个啊,乔丫头你可记住要勤于练习,将这一身功力慢慢消化,还有,我跟你梁大叔也决定按你说的出去云游天地。”
乔墨芡回想这几个月,受着梁大叔和梁姨父母般的照顾,如今就到了分别之时,虽然说很开心终于可以见到思念之人,心中仍然很不舍。
乔墨芡拉着梁姨的手,本来想让他们看着她开开心心离去的,突然的怎么也制止不了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抽噎着:“梁姨,梁…梁大叔,你们要…你们要好好的……”
梁大叔轻轻揉了揉乔墨芡头发,“傻丫头,走吧,包袱里有我画的最短路径的地图,以你的速度两三日就到。”
“大叔,梁姨再见,我走了。”
珞珈山上。
乔墨芡昼夜赶路,在第二天月升中天之时赶回,却没在房间看见珞梵。
运了轻功一番寻找,终于在一处开阔地见着了那个日思夜想的白色身影,心跳微微加快。
那个身影背对着她,手执一孔明灯,上面写着一个“乔”字。
乔墨芡鼻子一酸,跑过去从背后抱住珞梵,“梵儿,我回来了。”
如雷轰顶,珞梵手上一松,孔明灯掉落在地,那声音还有些虚幻,在感受到乔墨芡传来的温度后,才觉得有些真实,好久才转过身,是她!竟然长高了些,连婴儿肥也不见了,内外都散发出了新的气质。
珞梵把乔墨芡带入怀里,久久不愿放开,好像放开了乔墨芡又会离去。她在多少次午夜梦回不见乔墨芡时,才知道原来靠她取暖的那个人不在,多少次失眠后,才知道原来为她讲故事的那个人不在,多少次练剑回来时,才知道原来为她准备好饭的那个人不在,多少次多少次都无法习惯,原来习惯那么可怕。
“墨芡,再也不要离开我了,我,我喜欢你,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所以你可不可以……”
听珞梵声音由压抑到哽咽,乔墨芡心里一软,更加努力回抱着珞梵,原来我们早已心意互通,因为畏惧而停止不前,“我也喜欢梵儿,我要做梵儿的妻子,我会陪在梵儿身边,不管要面对什么,就算是死,我也陪着梵儿,好不好?”
珞梵瞪大着双眼,松开怀抱,刚刚说了什么?!看着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