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起风了,公主就别在这里站了,让冰儿送你回去休息好不好!”一路从洛语寒的住处跟了出来,见夏无泪满面的愁容又不讲话,冰儿也不好说此什么,可见这越吹越大的风,冰儿实在忍不住发话了。
夏无泪深深了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开口问道:“上回刺杀本宫的那名女子,可还安顿在竹苑?”
冰儿愿以为夏无泪要说些什么来着,却没想是这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满脸的不悦:“我说公主啊,这些事明天说也行啊,公主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去休息,瞧这风,吹……”
“冰儿……”夏无泪眉一皱,开口呵斥了冰儿一句,又见冰儿惊了一跳,只好轻抿嘴唇:“冰儿先回答本宫的话!”
“嗯,上次公主说要下崖寻找驸马,冰儿就一直将她安置在院后,每日也有安排人送饭送水,不知道公主听了满不满意!”冰儿一口气将话说话,头看向远处,瞧不见情绪,可从话语中分明能听出不满,与那委屈的哭腔。
夏无泪微微低下头,轻叹了一声:“洛语寒刚刚要求见谢飞扬一面,她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冰儿你说,驸马也会有这样的要求吗?到是本宫该怎么办?”
冰儿大惊失色,猛的转过头来,看着夏无泪,她明白此时不该在闹情绪:“公主担心驸马知道她们是被谢飞扬的阴谋害成这样的?啊!那怎么办,驸马会走吗?不,不会的,公主现在有了驸马的孩子,驸马不会走的,再说见不见都是公主你一句话的问题,只要公主不让驸马看见谢飞扬,驸马一定不会知道,一定不会的!”
夏无泪苦笑了一下:“当初本宫也以为驸马这一辈子都不会恢复记忆,想起以前的事,可是结果怎么样呢?不是一样想起?本宫从未担心过谢飞扬会说出什么,已本宫与他的接触,恐怕他死也不愿意让洛语寒与驸马知道事情的真伪,可是刚刚听见洛语寒说她要一个公道,本宫不知道她会要到怎样的公道,可是这样的一个公道,驸马不也是应该知道的对吗?”
夏无泪的话让冰儿足足纠结了半天,就是这样性格,才会让面前的公主深得民心,可是她做不到的,就只有自己为她做到。
不多时,冰儿垂下头,低声说道:“公主,明日冰儿便将柳絮杀了灭口
,既然谢飞扬不会说出来,那冰儿就永远让这个秘密埋藏在地底!”
夏无泪本是悲伤的眼眸,突然凌厉万分,看向满眼阴霾的冰儿,狠声道:“放肆,冰儿可知道你现在说了些什么混账话,本宫怎会为一已私怨,而去残害一个无辜的女子,你现在是把本宫看成何等人了?”
冰儿一怔,满脸惊慌的看着夏无泪,见那双凌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自己,冰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脸上慢慢流露出悲伤:“冰儿能把公主当成何等人?冰儿只是不想看公主为了此事忧伤,公主不能做的,冰儿去做,冰儿知道公主不忍心,可是今天的不忍心,换来的可能是公主无数个哭泣的夜晚,冰儿真的不想看公主为了驸马伤心!”
夏无泪眼眸危险的眯着,声音却轻柔了几分:“冰儿休得擅自做主,待它日处决了谢飞扬,就由不得她胡闹,将她远远送走即可!”
冰儿猛的抬起头来:“公主万万不可啊,当日她来刺杀公主就是为了救谢飞扬,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谢飞扬,一但知道公主将谢飞扬杀了,她便留不得!”
不想去听冰儿口中的道理,夏无泪转身向远处望了望,天色越显深沉,估摸没几个时辰就要亮了,抬手将衣服顺手打理了一下,侧目看了一眼跪地的冰儿:“地太凉了,起来回去歇着吧!记住本宫刚刚说的的话,别为了一个谎言杀害两条人命,不值得,本宫也下不了手!”
看着夏无泪逐渐走远的背影,冰儿急声喊道:“公主……”
夏无泪听到冰儿的声音,脸色阴沉无比,眼眸冰冷一片。
冰儿跪在地上,咬着牙努力让自己站起来,遥遥望着夏无泪早已模糊不清的背影:“公主你为何就不明白一但杀了谢飞扬,柳絮定不会善罢甘休,为什么公主你就不能狠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冰儿双眼含泪,声音一片悲凉。
一路的急走,只想快点回到那个人的身边,夏无泪眼底是一片水雾的迷茫,将手捂上胸口,哪里疼,这里吗?对就是这里,为什么这样的疼,当然只有自己知道,冰儿刚刚说的并不是无道理的,可是真的要为保住一个秘密去杀害两个无辜的人,甚至还有一个是还未出世的孩童,自己真的做不到,又怎能做的到,真的要失去你了吗?还是现在的担心只是一个多余?夏无泪心紧紧收缩着,连忙捂住了胸口,快步朝房门前走去。
进入屋内迅速被一股暖意包裹着,转身将门关上,看着屋内
淡淡的烛光,夏无泪慢慢向着床边走去,默默的坐在楚歌的床边,面前的人儿双眸红肿,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夏无泪怔怔的看着楚歌不甚安稳的睡颜,顿时心中一片慌乱,还未反映过来,就听见平淡的话语。
“她还好吗?”
夏无泪一惊,从未有过的慌乱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