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抬头看了眼远处的帐篷,伸手指了指:“看见那一个帐篷了吗?那就是驸马爷的帐篷,公主刚刚回到自己帐篷了,大周公主,你要是想去看看就去看看吧!我心里虽然存在着自私,但是还是希望驸马能早日醒来,那样我们公主也可以早日上去,不毕在这里受这寒冷风雪!”
夏无泪……那么美丽的女子,美丽的连花都会羞愧,现在一定是憔悴万分……看了一眼侍卫指过的帐篷,都是为了里面的她,她也只是一个傻女子而已,喜欢的很卑微,喜欢到只求楚歌留在她的身边……可待楚歌醒来……这一切又该怎么办……洛语寒一点点的回过头来,凝视着侍卫的侧脸,口中突然苦涩无比,艰难的开口:“她能有你这样的侍卫,真的很幸福,虽然知道你今天对我说了这么多,都是为了她,但还是谢谢你!”
侍卫脸上闪过一丝错愕,接而傻傻一笑:“属下可承受不起,大周公主去吧!属下这就告退了!”
看着侍卫渐渐走远,洛语寒慢慢向着帐篷走去,心中如小鹿一样乱撞,当站在帐篷外,脑袋里不停回荡着那句我也喜欢你,手向着帐篷伸去,却还是不停的颤抖着,慢慢将帐篷拉开,视线进入帐篷中,怔怔看着床上的人儿,洛语寒的眼底是一片水雾的迷茫,没有焦距没有了睿智唯独充满了疼惜,那模样仿佛一个迷乱错愕没有任何主见的孩子:“楚歌……”
深墨色的瞳孔猛的紧缩了一下,心也紧跟着收缩着,洛语寒连忙捂住了胸口,费力的喘息着,瞳孔一点点的扩散着直至失去了焦距,后退了两步,眼底一片惊惶,几乎是奔跑一般冲向楚歌的床边,白色的裙角无风自舞,宛如嫡仙。
床上的人儿已没了昔日的朝气,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别的神情,犹如沉睡千年的公主,脸旁的细发散落在肩膀,平静的没有一丝生气,洛语寒站在床边,小声的哽咽
着,心里空空的,哭到乏力慢慢靠在床头,是哪里在疼?疼得头晕目眩,疼得不能呼吸了,含泪看向楚歌的脸,伸出手来,一点点的抚摸着她的脸,往事如云烟,浑浑噩噩的几个月,缘来缘去……说过要保护自己的人,说过会一直照顾自己的人,说过会一直陪伴自己的人,却在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情况下,深深被自己伤害,没了记忆的她给自己新的希望,却又如此平静的睡在这里,洛语寒嘴角挂着恍惚的笑容,猛的握紧楚歌的手:“就算你要永远沉睡,本宫也绝不离你而去。”
夏逸峰远远站在林中看向帐篷,眼眸中有着不明的光芒,却又无奈的长长叹气一声。
“夏国师,属下刚刚已经把你教的话,全数说给大周公主听了,此时她便在驸马的帐篷之中!”侍卫半跪在夏逸峰脚边,一一回报呢着!
夏逸峰侧目看了一眼侍卫,低声说道:“起来吧!一会楚歌那孩子也该醒了!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就行了!”
“国师属下不明白,为何要让属下去说那番话,那些话属下也并为觉的有何不妥,国师为何这样确定大周公主去了,驸马就一定会醒的呢?”侍卫不解的看着夏逸峰。
“呵呵!你真认为,是那番话会让楚歌醒?如果我没看错,楚歌中的毒正好化解了她体内的另一种药效,她早已经没事了,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醒来,那只是欠缺一个唤醒她的人,刚刚那番话,只是为了让你去缓解大周公主的冲动,我要的是她去唤醒,而不是去吵醒,现在可是懂的?”夏逸峰嘴角渐渐仰起阴郁的笑意。
侍卫眼中一片混乱,估计是没听懂何意,却也不好开听,当看到从另一个帐篷中走出来的夏无泪,急忙叫到:“国师,公主要过去!要是公主看……”
夏逸峰伸手摇了摇手,打断侍卫的话,抬头朝夏无泪望去,本来阴郁无比的脸上露出一抹浅笑:“不急,这是她们的命!我们任何人都帮不了她们!”
曾经那些从指缝之间溜走的人和幸福,再也不可能重新抓住,今后每人都有每个人的世界,谁……谁再也走不进谁的世界,自己是该谋划以后了,谋划比谁都要幸福的以后了,可我就不信,我就要将你再次抓住,你说过你喜欢我,那我便在也不要将你放弃,永远不要放弃!
帐篷内,洛语寒轻轻闭上双眸缓缓的靠了过去,唇与唇轻柔的贴在一起,舌尖一点点的舔噬着楚歌的唇,呼吸慢慢的加重,瞳孔一点点地放大,身下的人仿佛
慢慢有知觉,反手轻柔的扣住洛语寒,谨慎又小心的伸出舌尖回应着,放不清现实与梦镜,只知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觉,很怀念的味道,楚歌睫毛在温润的微光下轻轻扬起,漆黑的眸底,满是全心全意的交付与渴望,如逆水绝望的人紧紧抓住了一块浮木,反手抱住洛语寒,肄无忌惮的吮噬,蛮横的侵入洛语寒的口中,不断来回摩挲,往返盘旋!
洛语寒的舌温柔的回应着,安抚着楚歌莫名的掠夺,舌尖轻柔的碰触,一点点的承受,一点点的给予,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缓缓的分开,喘息无比的粗重。
楚歌缓缓眼开双眸侧目间,看到了那一袭白色的衣角,眸中闪过一丝释然与洒脱,缓缓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