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的安慰,所有死去的人都会陷入永恒的黑暗,在你感觉来那是窒息的,而现实也是那样的。坟墓不是好归宿,不过是唯一的归宿。”
一瞬间花膏冷酷的形像十分立体。杨兰站了起来,后退两步。
“你是让我……去死吗?”
“早就该死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
“你?……”
“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
“想要找死去的人?那你应该去死亡里找。想要找自我?你的自我也已经死了。你从坟墓里爬出来又有什么好处呢。”
“你一点也不温柔。”
殷沓沓叹了口气。“吓死人了。”
“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愿望,只要让我再看她一眼就好,不行吗?”
杨兰在花膏的紧逼下步步后退。“我只是想再看她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很舒服,大火破庸俗
“你知道这是做梦。”
“她可以的,她什么都知道……”
“知道和可以是两回事。”
“那么你……?……可以吗?”
“我它妈又不是骗子!除了骗子谁能告诉你她能将死人复活?催眠师?你自我催眠就够了,干嘛还要找个人帮着你骗自己呢!”
杨兰无助地望着玻璃门。门外已经没有人了。
“我,只是想看看她……她,我很寂寞……”
“那么你就去死吧。”
花膏说,“我至少能做一件好事,我可以帮你去死。”
“这算什么好事?”
殷沓沓说。花膏说,“闭嘴,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我不是为了钱。”
殷沓沓淡然地说。花膏说,“信不信我揍你。”
“你不会把钱全部捐给红十字会吧?”
“闭嘴。我捐给流浪动物收容所。”
花膏拿起了扑克牌。杨兰躲进了灯光的阴影里。她嘴里念着,不要杀我。
“不是说我长得像她吗?”花膏亲切地靠近她,“那么现在你可以把我当成她了,感受这最后的做爱般的死亡。我要送你一枝玫瑰,插在你的喉咙里。”
“是……是你吗?”
杨兰再往后退时,靠住了墙壁。不断从花膏脸上闪现过的离奇的影子,让她忍不住哭。
“为什么……你会知道呢?”
“因为我真的是她啊。”
“你……你回来了吗?”
“是啊,本来我们就应该一起走的。要跟我一起走吗?”
花膏朝她伸出了手,“让你一个人在那儿冷冷清清地待了那么久,真对不起啊。”
“你,还想我吗?”
“我一直很爱你。”
“可是你甚至都没有跟我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嘘,用心听就好了。”花膏向她比了比噤声的手势。“我们不像他们那么庸俗。”
“庸俗。”
杨兰破涕为笑。花膏拉住了她的手,“还记得那场大火吗?现在我们去见长孙酮吧,还有贾眇。”
“她会讨厌我的。”
“不,这儿应该用现在时,她讨厌你,这是一个很恒定的事情。”
“现在时是这个意思吗?”
“管它呢。我初中都没毕业。”
花膏拉拉她的小手指,“走吧。”
李言将吴樱秾压在床上狂吻着她的身体,她娇嫩的喘息引诱着人犯罪的欲望。李言将她翻过来铐在床头,把从抽屉里找到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博大
好舒服啊。吴樱秾带着这样的表情笑了,李言欣慰地摸摸她的胸。“嗯,好同志。”
那欲望,二十年前的欲望就如同现在一模一样,是饥渴的痛苦,是隐藏在痛苦表象下的幸福,歪扭的笑。
吴樱秾看着自己的指甲一片片被剥下来,没有哭,没有叫。
“给你看我纯良的内心。”
她这么说着。窦有莺开着快车在夜里奔驰于漆黑一片的公路上,只有车前有一方亮光,这点光会让人有幽闭感,如同被困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她烦燥地捏着方向盘,车后座上的女孩瞪大了眼睛。两人默默无语,车速已经飚到160码以上,窦有莺抱着收到几张罚单都无所谓的想法把车子当去地狱的交通工具开。
“本来我也不是一个坏人,不过我觉得当好人很乏味,谁会记得你。就算记得,也是把你当傻子,免费的好用工具。我不想让别人用得不顺手,但是给人用得顺手我又能得到什么。我喜欢我欣赏的人,无所谓别人怎么看我,重要的是我怎么看别人。这就是我的内心,我是堂堂正正的好人,比起那些,虚伪的小姐们来。”
“虚伪的小姐是指?”
“她们,殷沓沓,花膏,吴樱秾,李言。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