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猥琐男不死心,“我有很多钱只要你们肯放我我都给你们,都给你们”,“……”两个侍卫又岂是金钱能打动的,也不是他们多么清高,而是如果他们真这样做了死的就是他们,“饶命啊……”。
却说另一边北山定一直追出去几百米才追上,双方一照面又打了起来,这次北山定没有拖拉而是速战速决,十招不到就将两人拿下。
武器全部缴获,大刀到时候也一并给县衙,至于金扇子她就自己留着了,她舍不得做,既然别人都做好了她不收岂不是浪费,又找了根绳索将两人绑好之后方才拉着他们往回走。
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北山定总算走到了县衙外,看到两个侍卫压着猥琐男在那等着便也放了心,“把他也绑上”,“诺”侍卫的手脚很利索分分钟就把猥琐男也给绑好了。
被绑着的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只得低头各自悲哀,古人诚不欺他们‘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去敲鼓”本来北山定有些犹豫这么晚击鼓好不好,可一想到这也是一个实地检查的机会便不再犹豫,“诺”,没一会鼓声就响遍了整个县衙。
根据中民事法规定衙门是无条件二十四小时接收百姓报案的,不过这大半夜来报案的可能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大门不开鼓声就不停,咚咚的鼓声敲得县衙内的县官和衙役无法安睡,也敲得被绑三人组如末世降临,一刻钟过去了,两刻钟又过去了,门后才有动静。
“敲什么敲?是你家老人死了还是孩子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开门的是一个衙役打扮的中年男子,眼都还没挣开完,说的话却让北山定大为火光。
她上有老下有小,虽然不至于对方说怎样就怎样,但这种话任何人听着都会冒火,谁没老没小,“放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不然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掉的”侍卫比北山定更火大。
“凶什么凶,再凶老子把门都关了”衙役说完真准备关门却被两个侍卫拦了下来,“快去把你家大人叫出来,不然小心你的脑袋”侍卫说完还拔了拔刀,吓得那个衙役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被绑三人组的五大三粗看到这一幕突然就乐了,“这县官根本就靠不住,你们还是把我们放了吧,我保证以后我们再也不犯了”。
“狗改不了□□”北山定根本不想搭理三人,倒是一个侍卫颇为人性不但答了他们的话,顺便还给了三人一个一脚,反正力不大最多让他们吃点苦头。
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个侍卫都不知道被三人组杀了多少次,可惜眼神是杀不了人的,五大三粗的见没戏便不再哀求开始大笑道,“真是货比货得丢,人比人得死,这些衙役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北山定很是不解,“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告诉你,哼!”五大三粗的说完下巴都要翘上天,不说,不说,就是不说!
没等几人再说两个衙役把他们都请了进去,县衙大堂内点了许多蜡烛倒是很明亮,可惜站的懒懒散散的两排衙役和眼睛都没挣开的县官更亮眼。
北山定仔细看了一圈下来,整个大堂内除了那个师爷毕竟精神敬业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她觉得很丢脸很丢脸。
师爷好像也发现了县官还在睡觉连忙咳嗽了两声,县官这才睁开眼看到堂下已经站了不少人,“堂下何人?为何击鼓?为何见本官不跪?”惊堂木一拍倒是挺像那么一回事,如果忽略之前的一切。
被绑三人组被惊堂木一吓瞬间跪了下去,“启禀大人小的魏河,正和两位朋友在路边摊吃夜市却被这三人无缘无故的绑了起来,还请大人为我三人做主啊!”猥琐男恶人先告状眼睛还破有意思的看着那个县官。
北山定不说话,两个侍卫自然也不会多言,看他们到底唱的是哪出大戏,“原来是魏河啊!放心,本官一定会为你们做主”县官也别有深意的看了魏河一样。
这下子不用人说北山定也知道这位县官和魏河有着某种关系或者某种协议,果然,县官惊堂木一拍恶狠狠的看着他们道“大胆刁民竟敢当街行凶,来人啊,把他们压入大牢□□半年,退堂”。
“慢着,你一不问我们事情具体经过,二不问人证物证,这不是乱判嘛,我们不服”北山定没想到经过几次筛选考核这位奇葩竟然还能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是善于伪装就是有后台。
“山高皇帝远,我想怎么判就怎么判,你们不服也得服!”县官很是得意,“是嘛,你过来,我这有样东西让你看看”县官以为北山定要给他钱便走了下来。
结果看到的东西却让他半天回不了神,好一会之后才战战兢兢的跪了下去,“参见巡按大人,下官有眼无珠罪该万死”这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怪魏河老给他惹事。
巡按啊?这个三品官在他们心中比皇帝都要高大,因为巡按可以决定他们的去留,也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比那远在京城的皇帝厉害得多,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