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
「噢……」莫漓偏偏头,对她来说,卡通片与动画电影没有任何分别,都是她不看的类别。
安罄漩把毛巾放好,从后搂着莫漓,下巴抵在莫漓肩上,莫漓牵起她的手作回应。安静地抱着,就只是抱着,已经很美好。
「你看起来很累。」安罄漩低声说。
「嗯。」莫漓轻轻点头。
「工作不顺利吗?」安罄漩问。
「嗯。」莫漓也是轻轻点头。
「要不要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
安罄漩的声音在莫漓耳边回荡着,吐吶的气息在耳窝打转,莫漓总觉得痒痒的。
莫漓稍微调整了姿势,让自己能看到安罄漩,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一直都还没有确定……」
安罄漩摸着莫漓的脸蛋,笑着说:「没关系,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说。」
「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说……」莫漓低声道。
「否极泰来,再坏的情况总会转好的。」安罄漩在莫漓嘴唇上轻轻落了一吻,「来,我帮你按摩一下。肩膀酸痛吗?」
安罄漩换了个比较宽敞的位置坐下,拍了拍前面的位置,让莫漓坐在她身前,方便她的动作。
不得不说,安罄漩的按摩技术真的很好,莫漓舒服得都快要睡着了。
在半梦半醒之际,手机震动茶几表面的声音让莫漓稍微醒过来。
「你有电话。」莫漓说。
「不用管它,公司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能作决定。」安罄漩撇撇嘴,她想要休息,就不想被工作缠绕着。
安罄漩说不管就真的不管,而拨打电话的人似乎也在几次失败无果后放弃来电了。
只是莫漓刚睡着,还只是睡得很浅的时候,震动的声音又来了。
安罄漩不管,装作没听见般继续为莫漓按摩。
莫漓瞥见手机荧光幕上显示的预览讯息提示,竟看到了「送进医院」,心想这应该是很紧急的事,便伸手取过手机递给安罄漩,道:「我好像看到谁人送进医院了,你还是看一看短讯吧。」
安罄漩鼓起腮帮子不情愿地接过手机,一看,不禁皱起眉头,他哥哥从树上掉下来被送进医院了。
莫漓见安罄漩的神情变得凝重,便问:「是不是有紧要事?」
「我…我有个朋友受伤进医院了……」为什么要谎报是朋友?可能连安罄漩也说不清。
「没关系,你先忙,蓝光盘先放在这吧,你有空想继续看再回来。」莫漓笑了笑。
安罄漩又轻轻落了一吻在莫漓唇上,再执起手袋离开。
家里又变回一个人的空间了,莫漓半躺在沙发上思考,不知道安罄漩的朋友是谁呢?大概是她不认识的人吧。也是的,很多人她都不认识吧。
又想起了乐澄的事,总觉得郁结难舒。躺下来,看着天花板,呆着呆着,便已日落西山。
拨了通电话给尧梓夕,这个朋友还真够义气,在有需要的时候,她总会愿意陪着莫漓,即便嘴巴尽是嫌弃的说话。或许闺密就是这样,口头嫌弃却永远是最挺你的人。
来到了老地方,自从上次意外之后,行动希些不便就没再来酒吧了。
莫漓心里发愁,为很多事情发愁,或者酒可以暂时消愁。哪怕清醒之后还是愁,醉一醉也不错。
尧梓夕还没到达,莫漓先吃了点小食,打算待尧梓夕来到后再举杯畅饮。
「小茉莉,怎么了?你的小安安又出走了吗?」没想到尧梓夕来到后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莫漓瞪着尧梓夕,这家伙就不能想到别的事情吗?
尧梓夕不选择别的位置,更是要挤在莫漓旁边,然后手臂一下用力,把莫漓拉到怀里去,颇有妈妈要教导小孩时的架势。
一手搂着莫漓的脖子,一手揉着莫漓的脸,道:「你啊,就是欲求不满导致心态不平衡,以至于影响到内分泌失调啊!」尧梓夕放过莫漓,推了她一下,又夺过莫漓的杯子,一口气就把杯子里的酒全喝下去,很豪迈,「够冰凉就是爽啊!」
莫漓白了尧梓夕一眼,一来到就骗酒喝啊?摸了摸脖子,这家伙的蛮力还真不比男人差。
吃吃喝喝了好一会儿,酒吧的人流开始多了,莫漓默默地喝着酒,偶尔跟尧梓夕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而尧杆夕则比较忙,忙着物色猎物。
「这里这么多的美女向你传秋波,都不正眼看一下人家。」尧梓夕轻轻用手肘撞了下莫漓,又说:「你内分泌失调还是可以去把妹的啊!」
「你才内分泌失调……」莫漓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完全地捉错用神。
「你又不是男的,停个几次也不会阳痿,夜夜笙歌,我还担心你就这样死在床上呢。」尧梓夕不屑地道。
「夜夜笙歌的是你吧!床伴换不停……」莫漓也没她好气,难道失落非得是这些原因咩。
「至少我不会担心我的床伴做到一半就那样毫不留恋地走了,也不会一副怨妇脸,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