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知道你肯定是喜欢我,虽然也不清楚喜欢是什么,心里就觉得很开心,也没想很多,就很愿意。”
“我觉得你跟馨儿、翠翠都不一样。我喜欢他们但不会想娶他们,好像跟对你的喜欢不太一样。离了京以后,我就每天想你,比想我娘还想。我还怕我娘知道后不答应,就骗她。后来来娶你,我就觉得我比以前我见过的新郎官都幸福。”
武楚雨早就被斯任也的一番话忘记了刚才的伤心生气,坐直身子,勾着斯任也的脖子,笑着脸开始引导斯任也,“那你想不想亲我?”
斯任也看着武楚雨的唇,很老实得点点头,武楚雨便继续问,“那你会不会心疼我?”斯任也想到武楚雨刚才梨花带雨的样子,连忙说了个“疼。”
武楚雨往斯任也怀里靠了靠,脸凑得很近,“那我若喜欢别的人,你会不会生气?”
斯任也没有回答,只是一用力将武楚雨压在身下,在武楚雨的唇上亲了一口,又偏过头去亲武楚雨的耳根,“你不会喜欢别人。”武楚雨只是被斯任也亲了两下便起了□,脑子有些浑噩,过了一会儿才喊了出来,“死野人,你骗我!”
斯任也早就将两人身上的衣物褪尽,听到武楚雨的话,埋在武楚雨胸口的头又抬了起来,“我是斯任也,不是斯也任。”说完低下头在武楚雨的锁骨处咬了一口。
武楚雨一个用力翻过身来,谁知斯任也手指直接穿了进去,武楚雨忍不住哼了出来,斯任也趁着武楚雨没力带着武楚雨坐起身来,武楚雨抱着斯任也的肩膀,脸涨得很红,“你赖皮。”随着斯任也的动作,武楚雨全身发软,也说不出太多的话。
斯任也轻轻咬了咬武楚雨的耳垂,“我哪儿有那么笨,那天去京城接你,看见你穿着嫁衣我就知道,我肯定喜欢你。”武楚雨却有些不满得哼了几声,“专心点。”
两个人太过放肆,第二日便有些着凉了,武楚雨喝着热汤还不忘跟一旁的斯任也说,“过年的事还没解决呢。”斯任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哦。”
到最后,过年还是在德州过的,这三十夜一过,一家子就上京了,就剩着丫头和奶娘在家,五个人都是坐马车的,比迎亲的时候快了不少,到了京都,离元宵还有好几日。这不是斯任也的本事,这是任好儿的本事。任好儿真把武楚雨当亲女儿看待,叫武楚雨实在惭愧,主动退了一步,叫斯任也心里不断夸赞自己老娘的深谋远虑,实在是姜还是老的辣。
武家的人也很欢喜,早早收拾好了一间院子,叫斯家住了进去,也不算理亏。武夫人见武楚雨面色红润,知晓定是过得不错,也是,哪有夫家肯大年初一便陪着来娘家的,这便可瞧见斯家对武楚雨的疼爱,一下子对斯任也竟是有些疼爱起来。她自然知道,她这女儿,外面虽是温柔,可性子里拗得很。
武侯之最喜爱的自然还是斯俊生,这时斯俊生已经能听见“小生”两个字有所反应,还能跟着大人哈哈大笑,大概是受武楚雨的影响,时不时还能拍开斯任也要去抱他的手,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像是在嫌弃,就这点,别提武侯之有多喜欢了,觉得这外孙真给自己出气。
这武侯之便常常带着斯俊生到处玩儿,斯俊生也跟武侯之武夫人亲,不是饿了就不会闹。武夫人与任好儿便像是多年未见的朋友般,一拍即合,武夫人原本还总是摆着架子,任好儿是谁,没几日,便跟武夫人处得跟姐妹似的,武夫人见女儿的婆婆如此亲人,自然开心。
大概也不曾与这热情的农妇相处过,没过多久,这原本被粘的武夫人便开始粘起任好儿来,任好儿稀奇武夫人嘴里的江湖事件,武夫人喜欢任好儿嘴里的家长家短。这妇人相谈,斯梁自然不能跟着,也不好意思在斯任也武楚雨面前杵着,便天天泡在茶馆里,听听书喝喝茶,也很自在。
到了京都,武楚雨与斯任也倒是真真实实成了两人,两人没人来扰,不知有多滋润,今日去逛街,明日去打雪仗,要不是斯任也心里还惦记着家里的地租,也是不想回去的。
几人像是在京都呆上瘾了,每半年便会在京都呆上一个月,这频繁走动,武侯之倒觉得这武楚雨比出嫁前还亲了。这武楚雨的二姐便嫁在京都里,倒是没有武楚雨回娘家回得勤。这斯俊生四岁的时候,武侯之便开始教他习武,他自个儿也乐意,在德州不用武楚雨管,自个儿便能练,武楚雨还是担心,每次都在旁边看着。
“野人,我想再要个孩子。”武楚雨觉得斯俊生习武后,家里闷了不少。
“怎么突然就想生了?”斯任也之前提一次,武楚雨便打一次,硬是说生孩子太疼了。
“我觉得我怀着孩子的时候,你对我最好了。”武楚雨故意扁着嘴装委屈,斯任也心知这是装的,也摆出一副很是痛心疾首的模样,“娘子,为夫在你心里就这样吗?”
“那你还帮别的女人挑水吗?”武楚雨用手戳着斯任也。斯任也显然是愣了一下,“楚楚,她都快六十了。跟我娘一个年纪呢。”
“谁知道你是不是看上她家女儿了。她女儿还年轻得很。”这位老妇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