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送上门的你就一定要是不是?”武楚雨意有所指,瞧那表情听那语气,好像斯任也说个是便要冲上去撕了她。
斯任也只得吞下已到嘴边的“是”,连忙摇头。
“哼!口是心非!”武楚雨显然对斯任也的表现十分不满意。斯任也实在不知这该如何回应,只怕多说多错,只得闭嘴低着头。
“怎么?被我说中了?”武楚雨挑了挑眉,侧着脸看着斯任也,斯任也不敢抬头,只是眼睛使劲往上张望,刚碰见武楚雨的眼光立马又缩了回来,“没有。”
“怎么没有了?平时也没见你这么怕我啊?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武楚雨伸手将斯任也的耳朵扯了起来,斯任也呲牙咧嘴的直吸气,头连忙往武楚雨手的位置挪,两只手护着也不敢掰开武楚雨的手。
“疼疼疼。”斯任也脑子里除了这个字已经没有任何其他。
“知道疼就好。这汤我来喝,你要喝的话我去给你做。”武楚雨放下斯任也的耳朵,拿起斯任也面前的汤一饮而尽,要是倒了,怕那斯任也会心疼个要死,那就一直记在心里了,这可不行。
“不了不了,哪儿敢麻烦您。我去睡觉,睡觉。”斯任也的耳朵刚一松开就被手包了个严严实实,生怕再被抓了去。斯任也见武楚雨喝汤,急忙站起身来往里屋走去。要喝汤就直说嘛,绕这么多个弯谁能明白。
武楚雨喝了汤思来想去还是不对,如此一对比,不更加显得自己小气泼辣了么,一点大家闺秀的气度都没有,想着便去厨房倒腾起来。这边斯任也早就揉着耳朵进入梦乡。
等武楚雨拿着一碗大补汤走到床边的时候,看着斯任也正熟睡,心里就冒出一股把汤倒在斯任也脸上的冲动,好在平日里大风大雨见惯了,几个呼吸间就将情绪稳定下来。武楚雨将汤放在桌子上便也洗漱歇着了。
第二日一大早斯任也便起身了,坐在桌边盯着那碗汤,心里奇怪的紧,这汤不是已经被武楚雨喝了么,怎么又出来了?难不成武楚雨会变戏法?斯任也不禁回头看了眼还在睡觉的武楚雨,又转过头来,该是昨天受了惊,发了梦吧。
斯任也伸出手,拿起碗,想看看是否藏了机关,刚端起碗,身后便传来武楚雨的声音,“你起了啊。”斯任也一受惊拿起碗就把汤往肚子里灌,两三口便将汤喝尽,汤早就冰冷,哪儿还能尝出味道,斯任也一边砸吧嘴,一边转过身对着武楚雨傻笑。
“一大早傻笑什么,快下去买些早饭来。”武楚雨没在意得走到脸盆架边开始洗漱,斯任也收到命令便匆匆下楼了。等武楚雨回头,看见已经空了的碗,两眼间刚醒的迷蒙消得干净,晶莹得要滴出水般,脸边的酒窝久久不去。
待斯任也将早饭端上来,武楚雨仍对着空碗笑得荡漾,斯任也心中有些奇怪也不敢开口,自顾坐下来,“待会儿我们要去买些干粮,我们身上带着的都快吃完了。”
斯任也拿起馒头就是一口,嚼了几口,对着碗嘴就喝了一大口粥。武楚雨用勺子轻轻地舀了一口粥,吹凉了才往嘴里送,喝了两口粥,才拿起馒头,用手撕下一片往嘴里送。
斯任也觉得今日实在怪异,虽说武楚雨平日里吃相也是斯文,可哪儿会如此娇弱模样,看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楚楚,你没事吧?”
“恩?我能有什么事?”武楚雨慢慢抬起头看着斯任也,温柔地笑笑,叫斯任也觉得脊背发冷。
“怎么今天吃相这么奇怪?是不是没睡好啊?”斯任也犹豫再三还是伸出手在武楚雨额头探了探,放下手才注意到武楚雨冷到极致的目光。
“你就是贱近而贵远是吧?钟素璃这样吃你就说她温柔娴静,怎么我这样就成奇怪了?”武楚雨说完便将馒头塞到嘴里。
“人与人都是不同的,你去学她做什么?”斯任也看着武楚雨恢复正常的吃相,心里顿觉好受许多。
“她比我好呀”武楚雨显然有些不耐,拿起勺子往嘴里送了口粥。
“谁跟你说的呀?这么没眼光!没眼光的人的话不能信。”斯任也从来都是用亲疏关系来分好坏,在她心里,钟素璃自然是没有武楚雨亲的,抛去这点,斯任也仍旧觉着武楚雨比钟素璃好上许多,虽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心里也就是这样觉得的,所以这质疑的话说起来尤其理直气壮。
“真的么?那你觉得我比她好?”武楚雨听了话不禁向斯任也凑近几分,似是要看清她是否在说实话。
“当然是真的啊。到底是谁说的你比她差?”斯任也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儿从脑子里都想了一遍,仍旧没想起什么可疑人物。
“店小二啊。”武楚雨吞下馒头,头也不抬,脸不红心不跳地扯着,可怜店小二无辜受罪。
“店小二的话你也信。”斯任也忙瘪嘴摇头,伸手又拿了一个馒头,眼珠子一转,“我出去会儿。”
武楚雨以为斯任也这是要给自己出气去,自然连连答应,谁料斯任也果然只是出去“一会儿”,也只是她嚼了口馒头的时间,斯任也便回来了,满脸轻松愉快地坐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