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其他太医呢?”
胡太医想了一下道:“也没有,除非不做记录,偷偷的过去。”
夏炽陌道:“不如现在过去,杀她个措手不及。”
宣瑾也觉有必要,既然药方无效,李婉若是怀了身子便跑不掉,至于容家姐妹栽赃一事,肯定要查清楚,不过不急在一时。
吟霜先去安排了一番,妥当之后,一行人过去。
李婉看到宣瑾和夏炽陌带着太医前来,脸上没了白日里的镇定,道:“娘娘和王爷若是想要见臣妾,只需派人通知一声即可,何须深夜亲自前来。”
宣瑾淡淡道:“妹妹身子不适,哀家哪能让你如此奔波,还特意请了太医来为你把把脉。”
李婉忙道:“臣妾谢过娘娘好意,臣妾身子已经大好,无需如此麻烦。”
夏炽陌抢道:“太医都来了,就让他为看看吧。”不等李婉再拒绝,“胡太医,还不过来。”
胡太医放下药箱,从里面拿了手枕,搁在李婉跟前,道:“太嫔娘娘,请您伸出手。”
李婉僵持了一会儿,自知推不掉,只好把手搭在手枕上。
胡太医一边把脉,一边捋他的山羊胡子,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还念念有词,“奇怪,奇怪。”
夏炽陌问:“有何奇怪之处。”
胡太医道:“从脉象上看,时缓时急,时强时弱,像喜脉又不是喜脉,脉象紊乱,这……容老臣再瞧瞧。”
宣瑾和夏炽陌面面相觑,反倒李婉恢复平常神色。
又过了半盏茶功夫,胡太医手指从李婉手腕上离开,起身来回踱步,问李婉:“太嫔娘娘信事可如期?”
李婉道:“已有半年未至。”
宣瑾和夏炽陌又一起看向李婉腹部,平平如野,而且如果有,半年也该隆起老高
了。
胡太医仿佛想通了一般,“这就对了,这不是喜脉,而是塞脉,气为血阻,血行不通,是气血堵塞之故。”
李婉对宣瑾道:“臣妾这个病是天生的,所以才未能替先帝诞下一儿半女,以前顶多两三个月,现在许是年纪大了,竟是一拖半年,而且身子也越发不好了,总觉得疲倦乏力,让姐姐见笑了。”
宣瑾颔首:“原来如此。”
胡太医道:“太嫔娘娘无需忧心,这病虽难治,却不是绝症,老臣开服药调理一番,定能帮你舒血通气,减轻病状。”
“如此有劳太医了。”
宣瑾道:“既然病着,为何不早些让太医看看?”
李婉无奈一笑:“臣妾不过小小太嫔,怎敢劳师动众,何况这病是老毛病了,所谓久病成医,拿几服药对付一下就好。”
宣瑾又劝慰了一番,一行人才出来。
夏炽陌道:“这么说我们误会婉太嫔了?”
宣瑾沉吟不语,她不觉得红花麝香真的只为活血化瘀,若是李婉心中没鬼,为何见到她们吓得花容失色?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碰到点事,心情受到影响,懈怠了
☆、第一百零四章
一道加急密报从边关直送京城,沿途累死三匹千里驹,密报又连夜从景王府送到宣宁宫。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吟霜的声音:“娘娘,王爷,奴婢有要事禀报。”
宣瑾和夏炽陌从睡梦中惊醒,披了件外衫出来。
吟霜神色凝重,道:“洗衣房那边传来消息,说瑞雪畏罪自尽了。”
两人同时一震,又对视一眼。
夏炽陌道:“失珠之事并未加以追究,何来畏罪一说,我看是恐怕有人想杀人灭口吧。”
宣瑾沉吟片刻道:“看来瑞雪果然知道些事,不过下手之人若是李婉,用心未免太显着些。”
夏炽陌沉声道:“好一招借刀杀人,我倒要看看谁在背后捣鬼。”
宣瑾让吟霜先退下,而后从案头的抽屉里取出一物,递给夏炽陌。
夏炽陌接过,是块绣着春宫图的帕子,疑惑宣瑾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宣瑾一向厌恶。
宣瑾道:“前几日在婉梨院捡到。”
这么私密的东西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捡到,而且还是被宣瑾捡到,除非有人故意这么做,夏炽陌直接道:“李婉给你的?”
宣瑾问:“你觉得她想告诉我什么?”
夏炽陌摸着下巴,“胡太医虽然证实了她没有怀孕,但是不代表她没有跟人偷情,不过李婉敢把这块手帕交给你,除非她疯了,否则就是另有所指。”
“看来容家姐妹跟此事脱不了干系。”李婉有没有其他仇家,她不敢肯定,但是跟容盈月的的确确有段恩怨,当年李婉差点死在容盈月手上,而容盈月一直认为夭折的小公主是被李婉所害。
夏炽陌道:“牵连肯定有,就不知在这件事里,她们充当什么角色,只是推波助澜呢,还是整件事根本就是她们一手策划。”
宣瑾没作声,她知道容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