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问她毕业了打算去哪里工作,有点想帮余可优找学校入职的意思。
难得提到她,还想着帮她找工作,余可优明白是她爸不想再和自己怄气了。
闹过再大的矛盾,也是自己的亲爸。
李亚芬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苏翌庭送走李亚芬,转身对余可优说:“且行且珍惜,切勿来不及。”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那种感觉,苏翌庭深有体会。
余可优默默记下她的话,并没有立即给出回应,带肉团去小区的花园玩了一圈回来,搂住在书房安排课表的苏翌庭。
“今年过年我们一起回家吧,带上灏灏,让他认识下外公。”
苏翌庭合上电脑,浅笑不语,似是思索着余可优的话。
“我爸爸很喜欢孩子,他看见灏灏一定会很高兴的,而且我觉得我和爸爸三年没见了,他肯定也会想我,见到我应该不会骂得很凶。”拉住苏翌庭的手,揉在手心,“你陪我回去好吗?老婆大人。”
苏翌庭轻轻点头,说了个好字,她们已经三年没和家人团聚,都快忘记团圆饭是什么味道了。
是该回去了。
“余老师再见。”
刚给学生上完课的余可优急匆匆地往楼下跑,再过半小时商场就该关门了。今天发了工资,她看着银行卡的数字超过了那对戒指的标签差点激动得掉下眼泪。
虽然这钱是苏翌庭发给她的,可也是她的劳动所得。苏翌庭给她买衣服买汽车,但她死活不让苏翌庭买钻戒,还借口说是自己不喜欢这种虚伪的东西。
事实上,在余可优看来戒指恰恰是意义最深刻的东西,所以她必须用自己的能力买钻戒然后亲手套到苏翌庭的手上。
更何况戒指能象征已婚的身份,余可优可以不用过分担心有太多自不量力的男人来追求苏翌庭了。
惦记了这么久,终于圆了夙愿。余可优掂了掂手里的小盒,把几乎归零的银行卡塞回钱包。开车回家的路上,苏翌庭来了电话,余可优知道她是来问自己怎么还没有到家,没去接加快了速度往家开。
一到家,心急如焚的苏翌庭正要开口责问余可优下班怎么回来的这么迟,居然还不接她的电话。一转眼,余可优举着个盒子单膝跪在她的面前,柔情似水的眸子里透露着坚定。
她望着苏翌庭,张张嘴又皱起眉,该死,一激动就跪下了,根本没想好要说什么。
苏翌庭静静地望着她,眉眼慢慢弯起,余可优的窘迫似乎让她的心情跟着明媚了起来。
看见她浮起的笑,余可优又是一阵心慌,梗着脖子把盒子向前一伸:“呐,给你。”
心在咆哮,要的不是这种效果啊!喂!
谁料对方不接,余可优很没有面子地把盒子托在半空中,苏翌庭笑眯眯地蹲下来,余可优有些失落,自己策划了这么久的惊喜怎么成了喜剧呢,她还以为妖精会接过戒指哭的稀里哗啦的。
伸出左手,柔声示意:“你给我戴上。”
亮闪闪的钻戒套进苏翌庭的无名指,余可优吁了口气,抬眼看见苏翌庭望着戒指笑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欣慰地笑笑。
“你只买了一枚?”苏翌庭蹙眉问道。
余可优急忙拿出另一个盒子,苏翌庭这才满意地展开了眉头,接过盒子打开,把那枚相同的戒指套到余可优手上。
“我发现每次你想做什么我总能先知道,这样生活会越来越无趣的。”
“你知道我会买钻戒?”余可优难以置信地瞅着苏翌庭。
苏翌庭只是笑:“你难道没有发现你每个月的工资要比和你一起做兼职的同学多出好多吗?”
明明看到过她在卖钻戒的柜台前驻足观看了许久,却死活不让自己买钻戒,不是想自己买又是什么?再说从来没见过余可优动用她那笔工资,苏翌庭这么做还不是为了让余可优早日达成心愿。
“你好坏。”扁着嘴,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走进浴室。
“你不是最喜欢我坏坏的样子吗?”苏翌庭靠在浴室的门上笑问道。
“呵呵。”这确实是余可优亲口说过的话,脱下衣服背手去解胸衣扣,门忽然开了,下意识地伸手遮住胸口。
“你干嘛!”
苏翌庭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慢慢走近她:“轻点哦,灏灏已经睡着了。”
“讨厌啦,我要洗澡。”故作娇羞着维护着为数不多的矜持,轻轻推开她。
“嗯......”苏翌庭做思索状,“那我去床上等你。”
今天妖精好主动......余可优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兴冲冲地跳上床,苏翌庭就立马压了上来,给她无数热情的吻。
余可优来不及多想,配合着苏翌庭的动作走,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怎么她成了被动的一方了。
正要起身反抗,苏翌庭按住了她的手,轻轻啃噬着余可优的耳廓,吐气如兰:“小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