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内裤边缘,苏翌庭的身子忽的一颤。
“怎么了?”余可优抱着她的胯部,脸趴在她的小腹上问她。
“你继续……”
可余可优明显感到苏翌庭的身体完全僵硬了。
“妖精,你是不是不喜欢?”
“不是……”苏翌庭自认表现的很好。
余可优翻身躺到她身边,叹了口气看着她。
“你怎么了?”苏翌庭转过去问。这下余可优不要她了,苏翌庭又觉得心慌。
“你心里有疙瘩对不对?”
像是被她一眼看到了内心的最深处,苏翌庭环抱住自己,缩成一团,算是默认。
余可优心疼苏翌庭,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接着说:“你不要我,也是因为这个疙瘩对不对?”
苏翌庭的手在她的胸前画圈圈,听到这个的时候顿了顿,余可优猜是自己说对了。
“那我等你把这个疙瘩解开,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
怀里的人不动了,把脸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不多时余可优已觉得那里有一片温热的液体在流淌。
一下一下地顺着苏翌庭的背,余可优以为她是睡着了,于是自己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过了很久,对面那幢楼的灯光几乎全部熄灭了。苏翌庭从余可优的怀里小心翼翼地钻出来,抬手覆上她的脸颊,在上面轻轻摩挲,接着仰起脸在她的唇上印上一吻。
“小优,我想离婚。”苏翌庭把这个想了很久才做出的决定告诉了她,哪怕余可优现在并听不见。
她不愿让余可优等得太久,张炜做过的事,她以前可以为了孩子装作不知道,可现在为了余可优,是该一件件的翻出来算算帐了。
☆、惶惶
冬至那日,天色格外阴沉,到了傍晚时分下起了零星小雪,苏翌庭泡了杯奶茶放在余可优跟前。余可优抬起头,对她感激地笑了笑,拿起喝了口,转而继续动笔写着作业。过几天有个化学竞赛,余可优在苏翌庭的指导下已能将竞赛题做对个大半,苏翌庭说以她这水平得奖没问题,就是得一等奖还有点悬,这样也就少了个重点大学保送生的优势。余可优对重点大学没什么兴趣,也不管它是211还是985,她依然只对B市师大情有独钟,参加比赛也纯粹是为了不辜负苏翌庭的期望而已。
这段时间,她们渐渐地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余可优每周一三五在苏翌庭这里做她的作业,不仅限于化学,做完了就回家。苏翌庭则自己忙自己的事,坐在余可优对面备课、编写试卷,或是走到隔壁房间轻声地逗逗儿子。余可优要是遇上了化学问题就来叫她,听她把自己弄不懂的问题解释清楚。
偶尔,余可优还会在回家前和苏翌庭温存上一会儿,在她怀里撒会娇,缠着她要她说些自己不擅长的情话。
不论是苏翌庭还是余可优,她们都在这样庸碌平淡的生活中,表达着自己对对方那份细水长流的感情。
今晚余可优只问了一道大题中的最后一问,苏翌庭备完了课收起书本,随意瞟了眼窗外,零星小雪貌似早就化作了漫天大雪,天气太无常了。
苏翌庭对这糟糕的天气有些心烦,又想到新年将至,要正视的问题越来越近,更是疲惫地扶住额头,无力地望着余可优出神。
“庭庭,不开心啊?”余可优做完了化学作业,抬头遇上苏翌庭一双忧虑的眼,担忧地问她。
苏翌庭勉强弯起嘴角,笑笑:“没有,看着你就开心了。”
“那你多看看我。”余可优笑着回道,“看一辈子。”
余可优的话仿佛让苏翌庭在一片阴霾里看见了久违的阳光,她点点头,心中默念了几遍那句话,一辈子,她要看一辈子。
余可优翻出物理试卷,正准备动笔,苏翌庭却打断了她。
“小优,雪又大了。”
余可优也朝着窗户看去,对面楼栋的房顶上积起了一层薄雪,见这雪下的势头,一时半会也小不了。
“我要不先回家吧,反正化学作业也做完了。”
苏翌庭一愣,她本来想让余可优干脆留宿下来。虽说地上的雪还没有积得很厚,可这种天气让小家伙独自回家还是放不下心,于是建议道:“你要不要晚上在我这里睡?”自从上次生日以后,余可优还没有在她家留宿过。
“算啦。”余可优把自己的书本和笔袋放进书包。每次她来苏翌庭这儿补习,李亚芬就会一直等她回家,然后在余可优洗完澡后给她一杯热牛奶,经常这样陪她到半夜。余可优想想还真不忍,偶尔早点回家给她妈个惊喜也好。
“我送你。”
“不要。”
“我去给你拿伞。”
余可优拍拍书包说:“我有。”
“那你路上小心。”苏翌庭见拦不住也就随她去了。
“我都这么大人了。”余可优背上书包,嗔怪道。
“再大也是个孩子。”苏翌庭摇头,她就希望把余可优当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