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翌庭能说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
“那……”苏翌庭想了想,双手合十望着余可优,虔诚地说道,“我希望我的小优长命百岁。”
余可优有些失落,回了一嘴:“那我是不是要祝你寿比南山?”对,受比南山。
“不好吗?”苏翌庭反问。
“不好,”余可优直摇头,“你过生日的时候人家都祝你长命百岁,我不要百岁。”
苏翌庭笑,这孩子的傻劲又犯了:“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活到九十一岁,等你活到一百岁活不动了,我就可以和你一起走了。”余可优的话虽傻气十足,听在苏翌庭耳里却是另一番感触,也只有余可优会想到这般独特的愿望吧,这句话也只有她说出来才会让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像是静止般的凝固不前吧。余可优的话让苏翌庭在那一瞬间失了呼吸,只有眼泪从眼眶里落下来,在桌面上化开。
“你说你,哭什么啊。”余可优站起来要给苏翌庭擦眼泪。
苏翌庭先一步擦干,嗔怪道:“讨厌,过生日说什么死不死的。快说,下一个愿望。”
“唔……那我希望肉团和你还有我都健健康康的。”
“继续。”
余可优深深地望了苏翌庭一眼,笑笑,闭上了眼睛,在心里许下那个最重要的愿望:让我和苏翌庭这辈子都在一起吧,怎么着都行,求你了。
“好了,吃蛋糕。”余可优睁开眼睛,切了块蛋糕放进纸盘里递给苏翌庭,又给自己切了块。
“大晚上的吃蛋糕很容易长胖哦。”苏翌庭铲了小小一勺送进嘴里细细品尝。
“多难得,我一年只过一次生日哎。”余可优拨弄着蛋糕上的奶油,忽然想了起来,“对了,妖精,我的礼物呢?”
苏翌庭也是忘了给她,走进书房拿了个包装精致长方形的盒子出来:“喏。”
余可优兴致勃勃地撕开外面的包装纸,差点气结。妖精居然在她十八岁的生日送第一次见面时候抢的那款奶瓶!她还在对那件事耿耿于怀吗?
苏翌庭看余可优憋屈的脸蛋,悠然自得地铲着蛋糕:“你当初不是很喜欢这个吗?”还和她抢来着。
“现在不喜欢了。”余可优推开奶瓶,说的倒是实话。
苏翌庭眯起眼,饶有兴致地看她:“那是什么?”
“你啊。”余可优说得理直气壮,就好像喜欢苏翌庭是天经地义似的。
“哦?”
下一秒,余可优看见苏翌庭不疾不徐地起身,关灯,端着那个小纸盘,朝自己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窗户微启,皎洁的月光洒进屋子里,将一切都罩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白色的长裙随着阵阵偷溜进来的凉风摇曳。余可优似乎出现了错觉,那个正朝自己走来的女人真是苏老师?而不是恐怖片里的绝艳女鬼出来勾魂索命?
更让余可优惊讶的事出现了,苏翌庭勾起一抹浅笑,在余可优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把小纸盘覆到了她的脸上,余可优只觉得一股巧克力的香味塞满了她的鼻腔。苏翌庭慢悠悠地把只剩下蛋糕残骸的小纸盘放到桌子上,接着捋平裙子,缓缓侧坐在余可优的大腿上。余可优小嘴微张,看来已是被吓到说不出话。
“你是不是很期待我对你做一件事?”苏翌庭虽是笑着,话里却没有笑意,字句间皆是认真。
“什么?”余可优的手撑在身后,不敢去碰此刻让她觉得生疏的苏翌庭,也不敢违背她的意愿把奶油擦干净。
“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很希望我对你有所动作?”苏翌庭说着,开始轻吻余可优沾满奶油的脸颊,本来集中在一块的奶油,被她带的满脸都是。
“说不说?”余可优看苏翌庭舔了舔唇边沾上的奶油,这一动作让她遐想连连。
垂下头,认错:“我只是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那你说呢?”苏翌庭修长的手指勾画着她的脸,问道。
“我……”不知道。余可优只说了一个字,唇已被牢牢封住,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苏翌庭霸道甚至带着点占有欲的吻。苏翌庭的手臂勾住了她的脖子,余可优不得不配合着她的动作,霎时,炙热的唇分开了,转而吻在了她的唇角再是下巴。
灵活的小舌卷走了她嘴边的奶油,这一举动时刻挑战着余可优仅存的理智,她就要喘不过气了。微微张开嘴,空气还未吸收入肺,身上的人儿已是迫不及待地再次封上她的嘴,舌尖上一小块未化的奶油,随着前者的侵入溜进余可优的口腔。在她的嘴里化开,正如这个吻带给她在血管里溶解混合又奔腾不息的甜蜜。
第一次,余可优尝到了苏翌庭的味道,甜而不腻,让她沉沦其中。
不知什么时候,侧坐在她身上的苏翌庭已拉高了裙子跪坐在了宽大餐椅的两侧。余可优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仰起头与之追逐,嬉戏。
她们纠缠的忘乎所以,苏翌庭的手伸入了余可优浓密的黑发中,随着吻的深入用力更深,她简直想和余可优融为一体。
余可优挂在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