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随即,什么都消失了,包括女人,只剩下浑身赤/裸的余可优呆呆地看着床单上的一大滩血迹,感受着下面的钝痛穿透她的身体。
呼哧呼哧……
余可优喘着粗气,睁开眼睛,四周仍是一片黑暗,梦中的阵痛并没有因为她的醒来而消失。按住小腹,打开壁灯,掀开被子看到了梦中出现的一滩血迹在她天蓝色的床单上开出一朵妖艳的花来。
摸出手机看了看,这才凌晨三点。大半夜的居然来了例假还做起了春梦,瞬时觉得自己好邪恶。
余可优痛得睡不着觉,翻出抽屉里的止痛片,脱去了汗湿的背心,下床冲了个澡,又换了身干净的睡衣。等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余可优竟有了劫后余生的感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绝对不假,要不是金鑫不厚道地提到那个问题,自己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三观尽毁的梦来。
这事儿,还得从昨天说起。
那是一节很平常的化学课,苏老师亦同往常一样穿着她修身大方的衣服出现在了讲台上,翻开她精心准备的备课本。
只是在这几十双对知识虔诚的眼睛里,总有几双眼睛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比如,此时的金鑫正望着苏老师对余可优说着不合时宜的话。
“你和苏苏姐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了?”
余可优也看着苏翌庭,她正转身在黑板上写下这节课要讲的的章节标题,一字一顿,清隽有力。
“啊?”
“别卖关子了。”
“就是这一步呗。”余可优说得含糊不清。
苏翌庭再次回过身写课本上的要点之时,金鑫又问道:“你亲她了没有?”
“……”
“你不会这么菜吧!”金鑫看着余可优一脸苦大仇深的摸样,以为是连这步都没达到,看来自己还高估了她。
“亲了。”余可优不希望被青梅竹马看得一文不值。
“法式深吻?”金鑫舔了舔嘴唇,苏翌庭正好转回来,看到她这个猥琐的动作顿了顿,才继续讲下去。
“你不要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行不行?”余可优等苏翌庭低头看备课本的时候说道。
“你果然不行。”金鑫看着苏翌庭直摇头,话却是对余可优说的。
“我才没你那么猥琐。”
要说余可优不行,她自然是不乐意了,当初大雪天的亲苏翌庭还是自己主动的,多霸气!再说了,吻这种东西浅尝则止,你非得把舌头伸进去一探究竟就没有味道了。
不过…后面那句话是对着苏老师偶尔会心虚的余可优同学自行添加的。
她确实不敢在苏翌庭面前做出出格的举动来,可她是绝不会把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讲给金鑫听的,不然自己不知道又会被她奚落成什么样子了。
“解释再多也没用。”
余可优心有不甘:“过夜都有了,深吻还算什么。”
在S市的那两晚,是余可优美好又痛着的回忆。
“你和苏苏姐……那个了?”金鑫看着讲题讲得万分投入的苏翌庭有些难以置信,不管怎么说,这种事还是太快了。
“没有,”余可优叹气,“你的节操呢!”
金鑫更纳闷了:“你们过夜不在一张床上吗?”
“在啊。”余可优关注到苏翌庭不时投来的目光,低下头,拿起书挡住下半张脸。
“那就更有问题了,你们睡在同一张床上不会有感觉吗?”
一语命中,余可优抓着课本的手抖了抖,她当时好歹也欲/火焚身过。可妖精呢?她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苏翌庭真没什么主动的地方,好像连当时的吻也是自己先奉上的。
问题的关键更在于当时她和苏翌庭都没有穿任何衣服……而苏翌庭,居然对她身边这个剥的比鸡蛋还干净的黄花大闺女没有感觉?!
这可不正常。
金鑫捕捉到了余可优脸上的细小变化,自知说到了要点,托腮装沉思:“只有三个情况,一呢,就是苏老师并不是真的喜欢你……”
见余可优正要开口,立马说道:“当然,这个可能性极小。二呢…或许就是你魅力不够了。”
苏翌庭盯着不像讨论题目的两人,目光犀利,金鑫几次想开口都找不到时机。
“三?”余可优抄着黑板上的例题,浑然不觉。
“呃…也许,苏苏姐是性冷淡。”
“金鑫!”苏翌庭见金鑫再次开口,直接点名批评。
金鑫立即低头认错,心里直吐酸水,余可优说话的时候不逮,偏偏等自己说话的时候逮,这偏心简直都偏得令人发指了。
余可优定定地看着苏翌庭在黑板上写下一行字,再配上了一串化学式,心里反复琢磨着金鑫刚刚说过的话。第一种可以直接排除,那第二和第三呢?
写到一半,粉笔折了,苏翌庭回过身又抽了支白粉笔,抬起头视察那两个小家伙有没有安分下来,却遇上了余可优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