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们出来,就知道,里面的情况一定能
得到解决。
不一会,宁菱就发来短信:去医院打一针防
疫。过几天伤养好了再来。
……
……
现在是凌晨,长沙街道的出租车很多,但是
没人敢停下来载马路边这三个衣着有些暴露的美
女……
一个凶神恶煞,一个淡定温和,一个哭哭啼
啼……这是什么组合?= =
很多的士都是从三人身边吹着口哨漂移过,
却在看到勾吻凤眼含笑地捂着伤口朝他们挥手的
时候,立马一猜油门,扬长而去——
……很诡异的画面。
让他们有种半夜出门遇到妖艳的女鬼似的感
觉。
……
半个小时下来,勾吻手臂都痛麻木了。也没
有再挥手去招出租车了。
“玛丽隔壁。”柳叶忍不住爆粗口,回头看
了勾吻的伤口一眼,继而对上勾吻的凤眼,“你
怎么还笑得出来?”
勾吻终于因为柳叶这句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其实也不是特别痛。”
以绿快哭了:“嗷嗷~~~这么深的伤口还
不痛啊!”
“没事。我们走过去吧。那边有家小诊所。
我们去那里,也不是特别严重的伤。”
拗不过勾吻,也是因为勾吻手上的伤不能再
拖,必须找个地方清理和包扎……所以,三人沿
着马路走过去,进了一家小诊所。
一个年岁有些大的老医生给勾吻手臂上的伤
口进行了清理和包扎,随后打了一瓶小小的吊针
。
吊针大约有一个小时的样子。
这期间,柳叶一直站在门口打电话,不知道
打给谁。
小诊所里面,就只有她们三个。
老医生给勾吻打完吊针就进里屋躺着去了,
吩咐了声,吊水滴完了,到里边敲下门喊他,他
再出来给勾吻拔针头。
以绿一脸憋住的无奈,一直问勾吻疼不疼,
没事吧。
勾吻说没事,以绿还一直不放心地问。
直到柳叶从外面进来,说要去给勾吻买点吃
的。以绿就自告奋勇去外面的买。然后小诊所里
就只有勾吻和柳叶。
柳叶在勾吻身边坐下:“今天给你添麻烦了
。”
勾吻笑笑,表示不在乎,
柳叶望向勾吻:“你以前也经常经历这些事
吗?我看你都习惯了一样。”
勾吻没有正面回答柳叶的话,而是问:“你
才是经常经历的吧。把人当鸡蛋一样砸,丝毫不
在乎蛋黄溅到自己身上。”
“那是因为鸡蛋太臭了。”
勾吻饶有兴趣地望向柳叶:“你能给人一种
安全感,却也能剥夺给别人的安全感。”
“什么?”
“你跟姜姜一样很有个性。”
“我倒是好奇你为什么对任何事物都很淡定
。”
“淡定?”勾吻斜起凤眼轻轻笑了,“要说
淡定,我比不过小问。”
“那个一天到晚都闷在画室里的美女?”
“嗯。”
“我猜她很闷骚。”柳叶说,“但我见你们
俩个关系似乎不错?”
“呵呵。”勾吻轻笑几声,然后伸手去够一
旁的包,柳叶替她拿了过来,看见勾吻的手放在
包里搜索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包白色的烟。
柳叶望着勾吻:“你烟瘾很重?”
“还好。”勾吻拿着那只没有打着点滴的手
轻轻点燃了烟,搁在唇边,吸了一口,妖娆吐出
一口漂亮的眼圈,媚眼如丝,“要不要来一根?
”
“我不抽烟很久了。”
“那挺好。戒掉了就不要再碰了。”勾吻又
吸了一口,凤眼深邃,“我是戒不掉。没办法。
”
安静了一会。
柳叶问勾吻:“你有想过以后做什么吗?难
道一直在酒吧工作下去?”
“暂且没有其他的出路。我还可以再混几年
。过了几年再做打算吧。”勾吻说,“你呢?”
“不想那么多了,既然选择了那就这样,一
条路走到黑。”
“好想法。”
“哈哈。”
以绿也是在这个时候提着一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