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在公在私都得你顶上,师傅人老了,骨头硬了,你是想拆了她啊,松手……”
花无色死不松手,一边回头急道:“不是还有你老二在么?你敢说你不是紫风阁的一份子?你敢说你不是师傅带大的吗?你再拉着我,我就不客气了!师傅,您还是把阁主一职交给老二吧,她游手好闲这么多年了,是时候做点正事了……”
欧阳凤这才回过头来,塌拉着眼皮不紧不慢道:“一个身歪影斜常年和小倌儿打交道的人,为师怎么能把如此重任交付与她?相比之下,只有身正影端无色你,才配担任阁主一职啊。”
“不不不,二师妹虽然贪恋男色,不学无术,可她身边不是还有一个格格么?有她撑腰,紫风阁才会源远流长啊师傅……”
欧阳凤蛙眼一凸,怒色道:“你这是屁话!紫风阁什么时候轮到旁人插手了?!格格怎么了?她和恋蝶还不是蛇虫一窝?把紫风阁交给她们搭理,不出一年,我紫风府就变成天下第一青楼了!”
花恋蝶也死皮赖脸的帮衬着:“就是就是,师傅言之有理,哎呀,老大,师傅的好意,你就笑纳吧,真是的,不识抬举……”说着,一把甩来花无色的衣襟,跑到欧阳凤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背,殷勤献媚。
花无色自知无法推却,无奈,深深叹了一口长气,才慢慢屈膝跪地,乖乖磕了一个头,正式接任阁主一职:“谢师傅厚爱,无色定会鞠躬尽瘁,将紫风阁发扬光大……”
欧阳凤和花恋蝶相互挤了挤眼儿,其意不言而喻。这个局,是她们俩早就布好的,花无色并不知情。
“嗯,这就对了嘛!往后紫光阁有你掌管,为师我也放心了,无色,别跪着,地上凉,师傅扶你……”欧阳凤笑呵呵地把花无色从地上扶起来。
花恋蝶也笑弯了眼,伸手在花无色肩上拍拍,一副老道的语气说道:“往后紫风阁在大师姐的掌管下,定会如龙添翼,如鱼得水,渊源千年……呵呵呵~阁主,您辛苦了~”
“呵……二师妹你真阴险,我又跳了你的圈套……”花无色很无奈。
欧阳凤微微笑了一下,意味深长道:“无色,此话差矣!这不是全套,是‘物归原主’。当年你执意要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为师我阻拦不住,才把年仅五岁的蓉儿哄上位。她这一坐,就是十五年,基本上耗尽了少半个青春。虽然蓉儿她不计较当年咱们合伙儿‘以大欺小’,可为师我心里头总觉得对不住她。现在,也该还她自由,让她到外面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对吧,无色?”
“嗯,师傅教导的是,无色懂了。”
“好,那为师我也不多说了,就此别过吧。呃,还有,上次的‘武林盟主’大赛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推迟到现在还没有举办。你作为新任的‘武林和平大使’,挑个时间把它办了,蓉儿能做到,为师相信你也可以!”
“我……行吗?”花无色有些不自信。
“当然,你可是我欧阳凤的大弟子呢!我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得行!好了,为师我约了人吃酒,不多说了,有啥事儿传书给我,先闪一步!”
“师傅,我送你出去”花恋蝶说着,紧跟着欧阳凤屁股后走出正厅的大门,留花无色一个人在里面郁闷。
花恋蝶把欧阳凤送出紫风府大门,回房的时候,不经意瞟见容颜和斑斑在西边儿的凉亭,像是在争吵,又像是在聊天。
这一幕,让天生爱八卦的花恋蝶当下就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她们……在干嘛?难不成在谈情说爱?有JQ的地方,怎么能少了我花恋蝶呢,哦吼,埋伏过去偷听……
于是,花恋蝶蹑手蹑脚地穿过卵石小路,在离凉亭不远的假山背后躲了起来,支起耳朵屏住呼吸,偷听她们在说些什么。
“呆子心里自始至终只有花花一个人,她走不走,你都没机会,我真不明白,你咋就这么死心眼儿,担心她干什么?”说话的是斑斑。
“我不是担心她,我是在祝福她。”这个是容颜的声音。
“祝福?她这一走,注定和花花散伙儿,有什么值得祝福的?”斑斑问。
“没有,她们在一起呢……”
“啊?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斑斑的语气很震惊。
“你看,纸条上写着呢……”容颜塞给斑斑一张纸片儿。
斑斑接过纸条展开,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道:“‘我们在幸福的旅途上,勿念!’哇,真的是花花的笔迹也。不过,她好好的给你说这个干什么?哦懂了,在暗示你死心吧?”
容颜狠狠翻了她一眼:“欧阳前辈让我传书给阁主的时候,我找人代笔写了阮账房出走一事的信件,一起绑在飞鸽腿上送了出去。这张纸条是阁主给我的回话,我刚刚事先藏了起来。”
“那么,现在该死心了吧?”斑斑用眼儿猫着她问。
容颜没搭理她,慢慢抬头看着天边的斜阳,抬起手来在自己闷的发慌的胸口轻轻拍了一下,带着一丝复杂的微笑,像是在自言自语:“一个我最尊敬的人,一个我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