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完没了……
花恋蝶直挺挺地和衣躺在软榻上,双手枕在脑后,表情木讷且消沉,完全把两个柔情似水的小倌儿,当成了“二氧化碳”。无奈,两个小倌儿只好使出“杀手锏”,骚哒哒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正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却被她冷冷止住了。
“别折腾了,姐姐我今个儿没兴趣……”
煮熟的“鸭子”,怎么能让她飞了,两个小倌儿相对一笑,马上将赤|条|条的身子向她贴了上去,哼哼唧唧摸着她的胸|部:“没兴趣才更要折腾,折腾折腾兴趣就来了嘛……”
花恋蝶低眼朝两个脑袋隐忍道:“如果不想被我把你们光着身子从窗户扔出去的话,还是趁早穿上衣服出去吧……”即便是在小倌儿面前,她向来也是很有女子风度。
一听她要动真格儿,两个小倌儿也不敢在做造次,马上识趣地从她身边挪开找来衣服来穿,一边心有不甘地叨咕着:“衣服都脱了,事儿还没办,就赶人家出去,人家的损失算谁的呀……”
瞅着他们狼狈的样子,花恋蝶撇嘴道:“事儿都没办,你损失什么了?”
一个小倌儿哭瘪瘪,满脸委屈埋怨道:“我们脱的不剩一根线头儿,难道不是损失么?”
花恋蝶没好气道:“我让你们脱了吗?”
“那你敢说你没有看吗?”小倌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再来十个小倌儿也不是花恋蝶的对手,别忘了,她可是常驻烟花之地的主儿:“眼睛是我自己的,我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姐姐我就是看了,咋滴,还想轮我啊……”
其中一个小倌儿眼皮子比较活,急忙好言服软:“不敢不敢,姐姐看就看吧,小弟既然做‘皮|肉’买卖,哪有不让人看的道理。不过,看在小弟服侍您一个多时辰的份儿上,您能不能随便赏几个银子给我们。不然,爹爹会活活把我们打死的。”
要搁其他人,听小倌儿这么一说,肯定会拿银子给他们,可花恋蝶不一样啊,她是混哪口儿的?每天流连与烟花之地的她,什么事儿她没听过啊,她早就免疫了,而且还产生了抗体。对于小倌儿们的话,无论真假,她都一直持着“宁可信其无”的心态。
花恋蝶抠抠耳朵,露出极不耐烦的神态折身起来,二话没说一手一个直接把他们推出纱帐,摆摆手,指指门口,下了最后通牒:“赶紧消失……”
两个小倌儿满腹忧怨地出去后,“嘭”的一声,发泄式的甩上房门。然而,剧烈的甩门声,并未影响到对面床榻的震荡,和那没完没了的浪|叫。
男|欢|女|爱时的呻|吟,不经意听上那么几声,倒会让人觉得浑身酥|软,心脏热紧,想|入|非非,某个器官燎|燥不安,甚至会幻想交|欢的其中一个是自己。
可如果让人持续听上一两个时辰,即便是再销|魂的声息,也会变质为噪音,令人烦躁不堪,恨不得掂把杀猪刀直接灭了那对狗男女。
花恋蝶掀开纱帐坐在左边儿,看着对面那张负重不堪的床榻,一直没有静止的意思,令她突然有种冲过去一头撞死在床沿儿上的冲动。
佛说:性|爱是神圣的,打扰别人做|爱是可耻的。可花恋蝶实在受不了了,她的上限和底限都早已撑破头儿了,如果对面床上折腾的不是格格,她早搬桌子抡过去了。
于是,她牙一咬,忍着即将爆炸的心脏走到对面床榻前,直接掀开了动|荡的轻纱,纱帐内“无限|春|光”,也丝毫未能刺激到她死灰般的瞳孔。
而帐内的一对男女,也丝毫没有察觉床边站了个人,依然热火朝天“干”的你死我活,欲|仙|欲|死,还发出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啪叽啪叽啪叽……”
无奈,花恋蝶只好伸手在那上下熟练动作着美|臀上轻轻拍了拍,语气僵硬道:“姐妹儿,明儿个还有太阳,何必往死里搞呢?”
原以为格格被人拍了屁股,肯定会停下动作,就算不停,起码也会回头给她回句话什么的。
不料,那雪白的美|臀,在被她拍过之后,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上下动作的更有力,更迅速,更大了幅度。身下的小倌儿,早已被她极近疯狂的动作,搞得是“嗷嗷”直叫,分不清是疼还是痒……
“身经百战”的花恋蝶,大眼儿一瞟,便知格格的疯狂差不多已接近尾声,与其站着旁观,不如助她“一臂之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一些将她推上“云霄”,也好让耳根子清静清静。
花恋蝶心里如此想着,坏坏的邪笑已爬上了她的眉梢,坏笑的同时,伸出了双手,一手一个,按住格格的一对光洁白嫩的玉|臀,快速有力地向下|压着……
一分钟不到,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从小倌儿嘴里发出。
他……射了!!!!而爬在他身上的格格,离“云霄”还差分毫。
花恋蝶一看这架势,暗道:糟糕!格格最讨厌“射”在她前面的人了。弄不巧,小倌儿就会被她一脚飞下床榻。
果然,不出花恋蝶所料,格格先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