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一边看着洪水柔语气警惕道:“此处人来客往,乃是非之地,趁这会儿没人,我们还是赶紧办正事儿吧。”
洪水柔也是这个意思,马上把目光转向掌柜的,还没说话,掌柜的便从怀里掏出一副画像,小心翼翼地展开放在桌子上:“洪教主,您看……呃……”话没说完,就被明月突然从一旁掐住了喉管。
“花阁主的通缉令满大街都是,想要这个,我们还用得着花银子找你吗?老实点儿!少耍花样!”身为男儿身的明月,一点儿都不比女人弱。
前几次她们来,掌柜就感觉这个小男子不好惹,不过没想到他的力气,竟然比店里干粗活的伙计还要大,再不求救估计会被他掐死,“救……救……我……洪教主……”明知道洪水柔不会救她,可还是存一丝侥幸。
不料,洪水柔这次“转型”了,没有像以前那么暴躁火烈了,真的发话就她了。
“明月,放开她。”洪水柔叫明月松手的同时,把一定金黄金黄的金元宝放在花容止的通缉令上面,抬眼看着掌柜慢声道:“交易的本质是各取所需,混江湖的,自然懂得江湖的规矩,只要你的消息可靠,不会少你一个子儿,反之,本教主让你人头落地!”说完,弯唇一笑,不紧不慢道:“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这……”掌柜盯着金光闪闪的金定子迟疑了。要搁平时,别说是金定子,就算是一定银子,她也会在第一时间用最快的速度将其扑之藏之先占为己有。可是这次打听来的消息,绝非以往那般寻常,令她慎之又慎。
见掌柜的再三犹豫,洪水柔对她心理也猜出一二,想必此次的消息,对她和明月二人,一定会有很大帮助。
“掌柜的,只要你的消息对我有用,本阁主以后绝不会再来扰烦你。而且,我还会给你足够的银两,保证让你和你的伙计们一辈子丰衣足食,再也不用像现在每天提着脑袋做买卖。”洪水柔说完,示意明月又放了两定金元宝在画像上。
这真是让见钱眼开的掌柜作难啊,不时地看看金元宝,不时地再看看洪水柔,那可怜巴巴纠结的架势,就像是在说“求求两位高抬贵手别逼小的了,元宝您留下,人可以走了。”
明月见不得她那幅下作的嘴脸,真是又想好又想巧,不想付出还想要回报,当那金元宝是粪坑捞的啊。
明月正想发飙,被洪水柔伸手止住了,只见她慢慢走到桌子旁,把其中的一个金元宝慢慢从桌面上拿了起来,嘴里还一边慢悠悠地说着:“既然……让掌柜的如此为难,看来……本阁主只好……另寻她人了……”
洪水柔慢悠悠地正准备收起第二定金元宝时,掌柜的实在受不了也坚持不住了,突然扑在桌面上,整个人压住剩下的两定金元宝,然后回头向花容止伸出一只手,上下齿打颤了很久,终于可怜巴巴地点头了。
“说过话,就像吐出去的口水,承诺给我的东西,何来收回之理?我,我,我答应你……”
洪水柔弯唇一笑,随手把金元宝往掌柜身上一扔,听到掌柜的被金元宝砸的“哎呀”大叫,明月马上把食指压在唇边“嘘……”了一声,接着,洪水柔和掌柜的二人围着桌边而坐,直奔主题。
明月则站在窗前,不时地向外扫视着,以防有人趁之不备盗听她们的谈话,一边听着她们一问一答。
洪水柔说:“花阁主这次无端遭受牢狱之灾,是不是和那个该死的姚思秋有关?”
掌柜的点头肯定:“没错,这次花阁主被衙门关押,全是她一人在背后主使。”
“姚思秋乃皇宫的御女总管,花阁主是江湖中人,两者之间毫无瓜葛,她为什么要陷害花阁主?”
“这个……”
洪水柔一掌击在桌面上,两眼泛红低吼:“刚刚你还有机会,现在想反悔?晚了!别耗尽了本教主对你的耐心!”
掌柜的浑身一颤,立刻连声道歉“是是是,教主息怒,小的这就如实说给你听。”说完,盯着花容止的画像深深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徐徐道来。
“据说,当年宫中的那场大火,绝非天灾,而是人为。目的,是想除掉当时尊上最宠爱的皇夫和他刚产下几天的皇太女。
“火是放了,人也烧死了,除了几个侍奉皇夫的御女被烧死以外,甚至还在灰烬里找到一大一小的骨骼残骸,所有人包括尊上在内,都认为在灰烬里找到的一大一小的骸骨,一定就是皇夫和皇太女父女俩。
“因为起火时,正好是深夜,烧的又是皇夫的寝房。所以,皇夫和皇太女父女俩葬身火海一点儿也不奇怪,一直都是事实,从未有人对此怀疑过。二十年过去,在也无人提及此事。
“不过最近有传闻说,当年的皇夫并没有被烧死,皇太女也没有死,灰烬里找到的一大一小骨骸也并不是她们,而是找的两个替死鬼。真正的皇夫,可能早有觉察有人要陷害他,于是,在大火烧起之前,就已经带着皇太女被人暗中护送出宫了,至今下落不明……”掌柜说到这里,抬头和洪水柔四目相视没有继续说下去。
掌柜的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