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来一口一口喂给小白虎吃,最后把小白虎吃剩下的牛腿骨扔给大白虎,大白虎倒也不介意,抱着牛骨啃得不亦乐乎。
见那牛骨被它啃得啃无可啃的时候,阮若男觉得是该表态的时候,于是,她决计不再藏着掖着想着如何逃跑了,直接对两只白虎道:“伙计们,常言道‘天下无不散筵席’,既然大家已酒足饭饱,下一步咱是不是该各奔东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话音刚落,两只白虎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涌到她身边在她身上一阵猛蹭狂舔后,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虎头,稍大点儿的白虎慢慢蹲在她脚边,抬起虎头直直地盯着她看。
阮若男开始不明白它要做什么,迷了好一阵子,突然才悟过来,原来白虎是要拖她出穴……
心里纵然对两只白虎有着说不出的感激和感动,可阮若男还是决计要离开此地!
毕竟,她是人类,她需要过正常人类的生活,不管下一步走向何处,总之她不能与虎同室同食。
爬上虎背之前,阮若男依偎在两只白虎身边,伸开双臂将两颗厚实的虎头紧紧地抱在怀里,强忍着流泪的**,用最真挚的情感,分别在两颗虎头的正脑门儿深深一吻。
动物总归是动物,再留恋不舍也没有人类的优柔寡断,被吻了脑门儿的白虎,先是虎身一颤,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像是在催阮若男该“上背”了。
阮若男着实地被它吓了一跳,伸手拍着噗通乱跳的心脏,慢慢爬上宽厚的虎背,心里虽然对两只老虎很是不舍,可她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经过刚刚的一次虎啸,让她再次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明智的,事实证明人类的老虎是不能共处一室的,就算不被它们吃掉,迟早一天也会那惊天动地的虎啸给吓死的!
骑在虎背上的阮若男,突然有种做“王”的感觉,这滋味,真是棒极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心上人不再身边……
想起心上人此刻不知是何状况,阮若男情不自禁地一声黯然低叹“蓉儿,你好么,我……”
“好想你”三个字未来得及说出口,阮若男只觉得□的虎背突然一闪,自己整个身子被腾空甩了出去,接着,便没了意识……
常言道“骑虎难下”,还真是灵验,谁也料不到有了一大把“虎龄”的白虎,在走出洞口时虎身失重……踩空了……结果虎还在洞口,背上的人给甩的了无踪影!
阮若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的木屋里的一张简易的木板床上,木屋外,隐约传来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死了,昨天夜里一点多写完,传文的时候后台怎么都打不开,打开后总出现三个什么隐秘字,早上还是那样,到作者群问了下,有人让我打开后顺着三个字往下拉,果然……下面是更文地方,你说……昨晚咋那么傻呢,咋就不知道往下拉拉看呢!!!万恶的**啊,抽的方式真是越来越高级了,不好意思,让小亲爱的们又久等了,╭(╯3╰)╮……
☆、72坏女人
“她的身份,你可有打听到一二?”木屋外,传来男人的问话,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
“回主子,据小的暗中打探,得知她姓阮名若男,家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家境清贫,是个一直以砍柴为生樵夫。”回答他的是个女人,声音纯净、清新,仿佛像一缕和煦的春风。
“樵夫?你确定?”
“是,小的确定。此次出山小的带着您亲手给她画的画像四处查探,最后找到她住的村落,虽然她的左脸颊多了一条疤痕,可那里的村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男子冷笑两声,话语里充满了质疑:“一个家境清贫、背景简单的樵夫,怎么会出现在这方圆几百里地绝无人烟的古深林之中?落雪,你跟随哀家这么多年来,做事一向周密严谨,唯独此次,你太过大意了……”
“是,小的知罪,小的该死,小的任凭主子发落……”接着,噗通一声,是膝盖撞击地面的声响。
“二十年来,我们一直隐居在此,你日夜守着哀家任劳任怨从没半句怨言,哀家若是为了这点事责罚你,恐怕上天都不会允许。起来吧,哀家还有话要问你。”
“谢主子不罚之恩……”
“哀家问你,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回主子,她自小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是她爷爷一手把她拉扯长大的。几个月前,和她相依为命的爷爷也去世了。听村里人说,她爷爷去世的当天,她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在村子里出现过,周围的村民也没有人再见过她,她爷爷的后事,都是由村民们张罗着安葬的……”
男人沉默了许久,声音低沉道:“这么说,她是因为无法接受唯一的亲人离她而去,而选择了逃避的方式不去面对。可是,你救她回来时,她怀里揣着的那两本武林绝学又是怎么回事?”
“以小的卑见,她很有可能是被人追杀而不慎落入此地。而她怀里的那两本武林绝学,也正是被人追杀的原因。从她身上那些伤势来看,并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