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感动,其实我不是来看你的。”
“嗯?那你来干什么?”被它少有的正经震住了。
“紫风府出事儿了,我是来给你们报信儿的。”
阮若男大惊:“出什么事儿了?”
“你们刚走两天,衙门的人就到府上把东房阁和西房阁的童男童女带走了,并以私藏童身的罪名把花阁主告到朝廷那里去了,事情闹得挺大,估计很快就会有人追捕过来了……”
这个消息,听得阮若男目瞠口呆,愣了片刻,紧张道:“斑斑,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那些童男童女不是阁主收养的孤儿么?怎么就成了私藏童身了啊?”
“神经病,我千里迢迢浑身扎满苍耳就为了来和你开玩笑吗?”
阮若男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了:“出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府上没有人前来报信儿呢?二小姐和三小姐她们呢?容颜呢?”
“出事儿当天夜里二小姐就抹黑跑了,三小姐正骑着马在来的路上,容颜在府上守门户,我是走捷径来的,虽然迷路无数次,但我身子小够麻利,马儿过不去的地方我可以过去,所以我比三小姐先到一步……”真是后悔进了紫风府,本来一身轻松被搞得狐心疲惫,若不是看着容颜在家焦急的份儿上,它才不会把自己搞这么累咧。
阮若男愣了三秒钟后,立刻抱着斑斑朝楼梯前跑去,当她飞速的冲上二楼掌柜的房间时,床上已经没人了,被褥叠整整齐齐,看不到一丝被人睡过的痕迹。
看着整齐的被褥和空荡荡的房间,阮若男紧张地喊了一声“容儿……”,接着,疯了一样跑到窗口,看着一扇吱呀摇晃的窗扇,身子顿时像抽空一样。
“呆子,这里有封信,是写给你的,你快打开看看,肯定是阁主留给你的……”机灵的斑斑从床头桌上跳下来,嘴里叼着一封书信。
思维凌乱的阮若男,听到有书信给她,立刻转过身子冲到斑斑面前,一把从它嘴里扯出信封,迫不及待地拿到明灯前撕开来看。
“家里有事,先走一步,见谅!”短短的十个字,足以证明斑斑没有儿戏,紫风府真的出事儿了。
看着浑身僵直的阮若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发愣,斑斑急了,一下子蹿起来跳到她怀里,使劲儿拧着她的耳朵尖叫:“呆子,还愣什么?难道你不想见阁主最后一面了吗?赶紧走啊!”爹了个蛋,牙龈都被她扯肿了。
阮若男猛地一震,回过神来后二话没说,揣着斑斑就往楼下跑,刚冲出门口斑斑就从她怀里跳了下去,作势要跑。
“你去哪儿?”阮若男低吼。
“废话,当然是回紫风府了……”勾着头低吼。
“马车在那边,你站着别动,我马上就来……”要回也得坐马车回吧,靠着两只腿回去人都被抓空了。
“要坐你自己坐,我得先回去看看容颜有没有被抓走,就这样了啊,你路上小心点儿,府上见……”斑斑说完,一眨眼儿便没了踪迹。
“斑斑……”阮若男急忙对着它消失的方向低呼了一声后,过了三秒没听动静,便马上向马房跑去,刚跑出两步,眼前迅速窜出一个黑影。
不待她看清黑影的面孔,便被拉住了手脖:“阮账房,跟我来……”
阮若男猛地顿下脚步,要搁平时估计又会被吓的浑身瘫软,可是此刻,她一点儿都不怕,使劲儿把手脖上的手甩开:“你是谁?”
黑影伸手把脸上的面纱往上一掀,低声道:“我是三小姐,花倾竹……”
“是你……”一看是她,阮若男立刻放低了警惕。
花倾竹迅速将面纱重新蒙上,“嘘”了一声后,朝四周扫视了一圈,凝重道:“此地不宜久留,那边儿有备好的马车,快跟我来……”
阮若男没有丝毫犹豫,便点点头,快速跟着她向另一边的丛林中走去,二人刚来到马车前,便看到姚思秋等人从客栈里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她怎么也在这里?”阮若男小声问。
“不清楚,回去才知道……”花倾竹压低声音回应着,一边邪邪地瞅了她一眼。
二人躲在丛林中,屏住呼吸,远远看着客栈门口的动静。
只见姚思秋一脸愤怒,一把抓过身边的一个随从提至面前,怒目圆睁:“你这个饭桶,竟然把御家带到贼窝子来,不是让你打听好这里的底细么?你是干什么吃的?差点让御家被那臭娘们毒死!”
“是是是,小的该死,小的一看花容止在这里落脚了,以为这里很安全,便回去给您禀报了,谁知……”那个随从吓得半死。
姚思秋一把将侍从甩到地上,愤愤地骂了句:“废物”后,转眼瞪着旁边的另一个侍从问:“衙门那里……”刚说了半截,被问话的侍从忙应道:“总管放心,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衙门的人可能已经去过紫风府了……”
姚思秋阴邪一笑,下巴微扬望着茫茫夜色,嘴角抽动道:“哼哼~多亏御家做了两手准备,花阁主,咱们回头见,启程……”说完,甩甩衣袖,大步向马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