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猛,以前只在窗口弹出来过小广告儿看过一眼,说的神乎其神,说它比 “泰森”还威猛……
沉睡了许久的花容止,从半昏半梦中醒来时,双眼刚眯起一条缝,便看到一个形状诡异的东西,隐约在眼前晃荡着。
虽然此刻她体内的**散和催情药毒性逐渐减弱,但毕竟是两种毒药同时“摧残”着她,即便是意识恢复清醒,可浑身依然瘫软如泥,一点儿劲儿都没有。
见花容止慢慢睁开眼睛,阮若男别提多开心了,一时也顾不上体内某些因子的蠢蠢骚动,马上侧身关切道:“容儿,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好些没有?”
花容止无力地点点头,勉强给出一点儿笑容,甚显疲惫的双眸却停留到她左手食指挑的“玉器”上,弱声道:“那是……什么?”
“是玉……”阮若男在脱口而出的同时,愣了一下紧急“刹车”转口道:“是玉帝的爱宠……”一边胡乱把那玩意儿往身子底下塞。
“给,给,给我看看……”说话的同时,抬起一只玉手。
阮若男证了一下,低头俯视着如瓷猫般娇弱的美人儿看了片刻,迟疑道:“你……看了不许骂我。”
花容止乖巧地点点头,唇角微扬,双眸千般柔情:“嗯~”。
阮若男心里忐忑着,一边抬了抬身子,把“玉器”从底下拿出,像扔“炸弹”似的,迅速递过去并准确无误地挂在她抬起的手脖子上:“看吧,看完了我马上丢了它……”这玩意儿,呵呵~一个人看,倒觉得没啥,和人一起看,感觉立刻就不一样了,每条头发丝都会火辣辣地不自在。
花容止无力地把“玉器”从手脖上取下来,拿近面前仔细端详了片刻,扭头看着阮若男,双眸微眯柔情笑道:“为何要扔?”虽然不曾见过,但有听过,这东西,在市面上是买不到的。
阮若男微怔,接着,一双凤眼儿左右飘忽着,指着她手上的“玉器”笑容抽抽,底气不足:“因,因为咱们也用不着它,不如扔了算了,看着怪让人难为情的,咳~呵呵~”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很纠结,一方面想扔,一方面又怕她缓过劲儿来太那啥,自己满足不了她。
花容止弯唇笑笑,柔弱无骨的身子往她身边移了移,侧身贴着她柔情万种:“谁说咱们用不着,我不要你扔,讨厌~”
阮若男喉咙一紧,当下浑身的骨缝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蠕动,纵然是心痒痒到不行,但仍坚持让保持头脑清醒。因为比起“床第之欢”,她更担心她的身体,不是有句“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古话么?只要健康了,还怕没“性福”么?
于是,阮若男温柔将她揽入怀中,半侧起身子柔情万分:“好,我答应你不扔。但你得诚实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身体还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花容止轻哼一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用那双似水的美眸仰视着她,乖巧地回答:“除了有些发热以外,好像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
阮若男半信半疑:“真的么?你可不许骗我,不然我会担心,也会和你生气的。”因为小二说,那些解药只能解一般的毒性,所以不确定她是否完全康复。
花容止弯唇笑笑,柔声道:“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真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阮若男一口大气还没完全松出,就听到花容止娇声迟疑:“不过……”
“不过什么?”紧张地脸色都变了。
花容止再次往她身上贴了贴,头贴在她胸前,抬眼目光迷乱,伸手攀住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声音嗲嗔:“人家想你了……嗯~”柔弱无骨的身子再次蠕动。
话都说到这份儿了,阮若男若是再继续问下去,那她真的就是一块神斧也劈不开的木头疙瘩。
于是,她顺势往花容止身上一压,双手撑在她的耳朵两边,目光里是那腾腾燃气的“火苗”,柔情千丝万缕“宝贝,我更想你……”说完,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骚动,便俯下头想要亲吻那樱花瓣的嫩唇。
然而,四片嫩唇快要贴在一起的时候,花容止那厮却轻巧地把脸别过一边,双手捧起她微红的脸颊,柔目多娇:“乖,先把外衣脱了吧……”
阮若男已是情意迷乱,意识恍惚:“宝贝儿,一会儿我会慢慢帮你脱……”说着,单手支撑身子,另一只手在她胸前不老实地揉捏着。
花容止轻轻握住胸前那只手,摇摇头娇声道:“先脱你自己的……”
阮若男当下像浑身炸了毛儿的刺猬,怔了一下,“呃……我,我就不脱了,光着身子,我,我,我会不自在的……”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嘿咻”了,花容止对她的“怪癖”还是有所了解的,知道她不喜欢在她面前脱光衣服,也知道她不喜欢她碰她脖子以下的敏感部位。
心里虽然对她这些怪异行为颇感疑惑,不过还是尊重她,她不喜欢的,她会尽量避开,尽可能不去“雷池”她的“禁区”。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底限和上限。爱她,想要学着去习惯她的习惯,避着她的忌讳,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