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拍了三下,突然像失心疯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们不是喜欢同性之间乱搞吗?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一次搞个爽,搞个痛快,直到让你们活活把对方搞死在床上,哈哈哈~”
花容止不自然的扭着脖颈,用肩膀上的衣服蹭着发烫的脸颊,浑身燥热的不行,连声音都变的很诡异:“你给我……吃了什么药……为何……这么热,这么燥……啊~”
掌柜的凑近她诡异一笑,嘿嘿道:“催情药,你满意了吧?嘿嘿~嘿嘿嘿~”
“你……变态……啊~呵~”虽然意识清醒,但浑身燥热骚动令她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身子,连鼻息都带着浓厚的暧昧。
花容止这边已经是“欲火焚身”了,而被捆在她身后的阮若男,正伸长了脖子,脸红脖子粗地“咳咳咳咳~”吐个没完。那架势,像是势必要把肚子里的药丸给咳出来,光看她对花容止异样的举动毫无觉察的份上,就能想象到她吐的多认真,多投入了。
“怎么样啦?吐出来没有哇?要不要老娘给你拍拍脊梁啊?”掌柜的贱不罗嗦站在阮若男身后,弯腰一脸奸笑。
“咳咳~滚~离我远点儿~咳咳~”
“年轻人,我劝你还是别咳了,就算把你咳死,那药也咳不出来……”掌柜的直起熊腰,活动着筋骨。
阮若男马上不咳了,直起头来盯着她问:“为什么?”
“因为那种药遇水即溶,它在进入你嘴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融化了,而且喝水都尿不出去的,嘿嘿~绝吧?”从地上拿起弯月刀,故意在自己胯边儿来回蹭着灰。
正想说什么的阮若男,突然感觉自己背部发烫,猛地一愣,终于意识到了花容止的不对劲儿。于是,再也顾不上把药吐出来了,立刻怒声逼问:“你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身上那么烫?死肥婆,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一把火烧光这里!”
掌柜不屑一顾,继续在胯边蹭着尖刀,抖着双腿说:“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给她吃了一瓶催情药,嘿嘿~老娘我够意思吧?”
“你……!”阮若男气的头发都要快炸起来,想起来捏死这肥婆,可是怎么都起不来,一边焦急地回头关切道:“容儿,你还好么?”
“热……我好热……若男……我惹……啊~呵~好热哦~”嗲的骨子里的声音,听得阮若男浑身抖了几抖后,猛地回头瞪着掌柜的大吼:“死肥婆,为什么给她吃那鬼东西,会要了她的命的你知道吗?”
掌柜的轻轻摇摆着食指,摇头道:“不不不,有你在她不会死的,就算死,也是被你搞死的。刚刚老娘给你塞的那颗药,有增加内力的功效,你吃了她,不仅内功会涨大一万倍,体力也会跟着噈噈猛增。等你体内的**散药效过了以后,你便有用不完的体力,正好好好地侍候侍候你的小美人儿,嘿嘿~老娘我为你们想的周全吧?嘿嘿嘿~”
“混蛋!变态!死肥婆!有种你放开我和我单挑!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简直就是疯子一个!”
最后一句话,把掌柜的激怒了,她猛地举起手中的尖刀,猛兽般地咆哮道:“没错,我是疯子,我就是疯子。若不是那个贱男人,老娘我会是今天的疯样子吗?”
见她突然发怒不受控制地挥着尖刀,阮若男马上转开她的注意力:“哪个贱男人?他到底怎么贱了才把你搞成今天的这个疯样子?”一边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悄悄从背后解着绳索。
掌柜的跟发了疯似的,唾液乱飞:“那个贱男人就是我的夫郎,我们原本幸福地生活着小日子过的挺好,谁知道半路杀出个小白脸儿,硬是把他勾搭上床了。任我哭着求着他都不肯回头,竟然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带着那个小男子远走高飞了。
“如果他是被女人勾搭走老娘我也认了,我承认自己其貌不扬。可是对方偏偏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啊,作为女人,这是何等的失败啊,我的男人,宁愿给男人在一起,也不愿和我在一起,你说我能不疯吗?啊?我能不疯吗?”
阮若男马上说:“他不要你是他没眼光,像你这样自己开店的想找一个比他更好的男人还不是易如反掌么?何必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呢?你冷静冷静,先把我们放开,我保证给你介绍一个比你夫郎更帅的男人给你,而且绝对对你死心塌地……”
“休想,你休想骗我,我是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你们都是坏人,都是一路货色,我要杀了你们……”越说越激动,竟然举着刀过来了。
“别别别,是他对不起你,我们又没把你怎么样,干嘛杀我们呢?”往后缩着脖子,避开那发着寒光的刀尖儿,再拖延一会儿,绳索就解开了。
“你们是没把我怎么样,但是你们都是搞同性恋的,我恨你们这些人,恨你们,去死吧!!!”咆哮着,挥着手中的尖刀直刺阮若男的喉管,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门口迅速闪进一个黑影,接着,掌柜手上的尖刀“咣当”被击掉了。
“什么人?”掌柜的眼泪巴扎,猛回头盯着进来那个比自己还要粗壮的女士。
那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