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缩脑地说:“老板娘,下面地窖那几个蠢货,您准备怎么发落她们?”
被称作老板娘的说:“那几个蠢货来头不小,看她们的腰牌,像是从宫里来的,一定有不少油水,待我先去把她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搜刮下来,然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们原地……咔嚓了……”
另一个伸手指着屋内晕倒的两个人问:“她们呢?老板娘要怎么处置?不过看样子,她们身上好像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老板娘歪嘴一笑,道:“你们现在先把她们抬到另一间地窖去,然后把她们好好地捆起来,待老娘我空出手来,在慢慢搜她们……”
“是……”
还真被阮若男说中了,这里果然是一家“黑店”,名副其实的“黑店”,往屋里放毒雾的人,正是本店的掌柜和她的几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爆菊前,得先洗洗肠,真惨,是真的吧……
☆、65催情药
花容止和阮若男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地窖里了,而且被人捆的五花大绑,把她们背靠背地死死捆在一起,拴在地窖中央的一块巨石上。
“容儿,你还好么?”阮若男醒来后用仅有的一丝力气勾着头问。
“我没事儿,你呢?”花容止唇色发白,无力地扭着头。
阮若男咧嘴一笑,气焰虚弱:“你都没事,我怎么能有事呢?”
花容止也笑了笑,抬眼扫视着阴暗的四壁,最后把目光落到一人多宽的木闸门上,小声道:“咱们……得想办法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对,咱们不能坐待等死,得先想办法把身上的绳索解开……”阮若男说。
“可是……我现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别说解开绳索了,和你说话都很吃力……”说着,软软地把头靠在阮若男的肩膀上。若不是被人下了药,别说身上的绳索了,就算再多两块巨石也栓不住她。
阮若男傻笑着,轻轻动着脖颈蹭着她的头,大有一副“笑看生死”的模样:“既然这样,我们还是不要妄作挣扎了,咱们不如省口力气聊聊天,说说话也挺好……”能和深爱的人死在一起,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倚在她背上的花容止柔柔一笑,轻声道:“嗯,你说的对,也许聊着聊着药劲儿就过了,然后咱们再想办法逃出去也不晚。”与其做无用的挣扎,不如撇口气儿说说话。突然觉得,这样的宁静挺好的。
阮若男吃力地往后勾着脑袋,让自己尽量离她近一些,语气平静:“开始我还纳闷,你干嘛放着现成的厨子不用,非得自己亲自下厨。现在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在防她们往饭菜里下毒,呵呵~不愧是阁主,脑子真好使,连这都能想到。”
“你是在故意损我吗?”花容止无力地笑着。
阮若男一脸认真:“没有损你,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花容止轻哧一声,像是在自嘲:“呵~最后不是照样中招儿了么?”
阮若男眉头皱了皱,疑惑道:“对了,你不是说自己练过‘顺风耳’,至少能听到百十里以内的动静么?为何……”
花容止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不待她说完,便轻轻偏过头对她翘着小嘴儿,语气充满埋怨:“我当时还不是因为对你那个梦太好奇,一门儿心思都扑在那上面了,以至于忽略了周边的动静,都怪你,哼,╭(╯^╰)╮……”阁主大人越来越爱生气撒娇了,完全没了往日那副大气典雅的“将领”风范。
她这一身娇“哼”,听得阮若男心都快化了,马上好言哄着:“你说的对,都怪我,好了,咱不说这个了……”赶紧转话题,真怕她再揪住那个梦问个没底儿。
“那说什么?”偏着头白了她一眼。
“说说你吧,咱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我还不知道令尊令慈是做什么的,除了她们二老,你家还有其他哪些成员,她们现在都身在何处什么……呃~你别误会,我问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你,想知道关于你的一切……”这些问题阮若男一直想问,却苦于没机会也无从开口。
听完她的话,花容止微顿了片刻,勾回头不答反问:“先说说你自己吧,关于你的一切,我也很想知道……”
“好吧,那我先说说自己。我的家庭很简单,我刚出生的时候,我娘就去世了,我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等我再大一些,我爹也走了。关于我个人的,你都听说了,我是个穷樵夫,没什么能耐,呵呵~”
“那你……家里没有别的人了么?爷爷奶奶兄妹什么的?”花容止问。
被她这么一问,阮若男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位刚过世几个月的爷爷,于是,马上补充道:“呃~我没有兄弟姐妹,家里唯一的爷爷,也在几个月前不幸过世了,就是在我们认识前没几天过世的。”提起爷爷,就会心虚的不行,以后有时间了,一定会回去给他老人家扫扫墓,上根香,狠狠磕几个响都尽尽孝,做到孙女应尽的责任。
听她丢三落四的介绍完自己的身世,花容止先是唇角儿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