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呀!”忘了告诉她,上次被变态女强行喂食软骨散时的对话。
“是么?可是要怎么去证明呢?你还能再掐掐么?一步到位多好啊!”有些无措,有些开心,最多的还是不确定,觉得它在瞎闹,但她宁愿相信它说的是真的。
“不能,要想掐算的那么精确,我得修炼够整整一千年才行,要不……你把你师傅喊下来问问?她是神,我是仙,高一个等级,她肯定知道。”不知是狐狸太精,还是人太笨,阮若男就没想到这出。
“好好好,谢谢小亲爱的贴心小启示,我现在就喊那老太婆下来。”说着,把手伸进锦囊,想要拿出七彩仙贝呼唤上仙,一摸,没有了,再一摸,还是没有。难道……丢到花容止的闺房内了?
罢了,那就等她回来问问看吧,不过,真的很想她,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早点回来。如果她真的是花仙,就太好了,十分好到非常!
☆、59谁呀,钻我窗户
透蓝的天空,悬挂着一颗巨型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一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倾竹坐在离湖边儿不远的几棵柳树下,面前支着一个木框画架,身边的草地上,放着一个超大砚台,上面放着几支粗细不同的毛笔。
她正埋头聚精会神的作画,画面上是一位容色绝世的大美女,手里拿着一把桃花扇,那双美眸被她画的含情含俏,仿佛会说话一般生动。只差几笔,这幅不折不扣的美人画就大功告成了。
而坐在湖边石头上的花恋蝶,可没她如此淡定消极了,炎炎夏日,若没有东西遮挡阳光,既是离水再近,也不会凉快,反而会被水面上返起的热气蒸的更热。
花恋蝶脸朝着花倾竹,半躺半依斜蜷在湖边儿,双腿交叠,单肘支地,另一只小手随意地搭在自己的胯间。
花恋蝶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在烈日下暴晒了将近两个时辰,早知道要这么久,她该听三师妹的话,找个阴凉地儿摆造型给她画;早知道该死的石头把胯咯的钻心疼,她就该听三师妹的话,直接斜倚在草丛里,也不至于多此一举,自讨苦吃。
中途想过向三师妹提议换个地方,可看到她那聚精会神地摸样,舍不得去打扰,说实在话,那认真专注的神态,可真是令人着迷。
忍一忍吧,为了不让她分心,为了让她把自己画的漂亮一些,生动一些,晒就晒,咯就咯,这么久都忍过去了,害怕继续忍么?
可是,这该死的蜜蜂怎么一直在头顶“嗡嗡”转圈不肯走啊,姐姐身上虽然有花香,可是没有蜜给你们采啊,走啊走啊,这里没有甜头儿给你吃的。
心里发急,也没有动弹一下,漂亮的大眼睛往上使劲翻着,水汪汪的眼珠子跟着蜜蜂来回转动着。
诶哟,妈了个叉,它竟然不偏不正地落到姐姐眼皮儿上了,冰冰凉凉的一小坨,一点一点的,是不是想伸出屁股上的毒针出招啊,我拍死你个死东西。
花恋蝶快一步出手,没有给蜜蜂伸出毒针的机会,小命也葬送到她的“五指山下”,血津津的只剩一层零碎的蜜蜂皮儿了。
看着掌心一坨血淋淋的苍蝇皮,花恋蝶顿时懊恼极了,顾不上被自己那一巴掌拍的眼冒金星,十分内疚就地挖了个坑,把粘在掌心儿的蜜蜂皮搓了搓,放进去土坑做了简单的埋葬。虽然没有华丽丽的仪式,但也算是让它入土为安了。
辛勤的小蜜蜂啊,姐姐我对不住你了,若有来世,你一定不要再这么烦人了,知道不?不然还是会被人错手误杀的。
埋了小蜜蜂,她抬眼向花倾竹那边儿望去。说是在替她画相,从开始到现在都好像没看过她一眼,难道……她在冰疙瘩心里,已经扎根儿到不用看,单凭感觉都能画出来的地步了么?
坏蛋,既然不用看都能画,干嘛还让姐姐我又是晒太阳,又是摆造型,还错手误杀了一只无辜的小生命,讨厌,胯骨都快被该死的石头咯断了,死石头,怎么会那么硬!!!
花恋蝶垫着脚尖儿,蹑手蹑脚地走到花倾竹身后,本想看到画中的自己会眼前一亮,岂料,画面上的人根本不是她,而是……
“原来你没有在画我?”花恋蝶两眼一抹黑。
“呃……光线太强,你又不肯到阴凉地儿,不管是从角度还是光线,画出来都会很糟糕!”花倾竹稍显尴尬,说着很牵强的托辞。
花恋蝶是干啥的,怎会被这种幼稚的借口蒙骗过去,她伸手指着画中的美女,忍住心中的愤怒质疑:“画中的美人儿,是小师妹容止吧。”
花倾竹心虚地挪了下脚尖儿,不自然地“呵呵”着,准备把画从画架上取下来:“刚才我只是随便画画,练练基本功,我马上扔了它,开始给你画……”
花恋蝶快一步按在画上:“别,这么好的画儿,怎么能说扔就扔呢?别忘了姐姐我还陪你妄晒了两个时辰的太阳呢,起码,也得拿回去给小师妹看看,让她也乐一乐呀。”
“呵呵~这个就不要了,小师妹若是要求的话,改日我重新给她画一幅。二师姐,你去前面那棵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