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一脸云淡风轻。
“儿时的戏言,做不得真。”鱼愚嘻嘻笑笑:“小时候,你还说你长大以后要当飞机师,结果呢?”
姜子瑶爱死鱼愚手足无措的样子了:“谁说我不会开飞机?我小时候的梦想都一一实现了,现在就差你了。”
“啊?”鱼愚一脸惊讶:“你会开飞机?你有执照?”姜子瑶点了点头:“当然……”她话还没说完,鱼愚就大吼大叫起来:“萧逸,你快来呀,子瑶姐姐说她会开飞机。”
姜子瑶横她一眼,避重就轻?笨鱼,你好样的。
萧逸从厨房里出来,替她圆场:“真的吗,那她会不会来帮忙?我们都要忙死啦。”鱼愚有些得意,拉过师千言的手:“咱们也去帮忙吧,很有趣的。”
师千言像只温顺的小猫,仍由鱼愚牵着走:“帮忙归帮忙,但你得小心手指,别被铁签扎到。”
这话说得巧妙,一来将情侣间的关心表现得淋漓尽致,让无形间给姜子瑶反击,二来给鱼愚警告,女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鱼愚愣了一愣,随即立正站好,行了一个军姿:“遵命,女王陛下。”师千言温柔的笑了笑,轻轻挽起她的手:“就你贫嘴。”
鱼愚呆了一呆,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可爱,真想把她揽进怀里,好好爱抚,既然生出了这样的冲动,何妨这样行动,她已经神魂颠倒了。
姜子瑶见两人依偎着进了厨房,气得身子颤了颤:“笨鱼,咱们之间的约定,你可别忘啦。”鱼愚瞬间冻住了,摆了摆手:“我记得了,忘不了。”
师千言的脸色黯了下来,但只是一瞬间:“你有事情瞒着我?”鱼愚觉得自己今天会被整的很惨,点了点头:“从法律角度来讲,坦白可以从宽,对吗?”
师千言从她怀里走了出来,淡淡地道:“坦白可以减刑,但不能免责。”鱼愚有预感,今晚不把事情解释清楚,师千言明天早上一走,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过来了。
鱼愚想想都觉得可怕,又贴了上去,把嘴附在她耳边,刚要说话,就听到萧逸抱怨:“叫你来帮忙,你却来秀恩爱,算了,你还是去生火吧,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火烧眉毛了,还用得着生?鱼愚有苦难言:“好好好,我这就去。”
师千言是相信鱼愚的,只是吃醋是女人的天性,与信任无关,但她是聪明沉静的女子,知道耍性子得分清时候,只见她微微一笑:“走吧,我陪你。”
不得不承认,鱼愚对师千言的温柔完全没用抵抗力:“等回房后,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吗?”师千言乖顺的点了点头:“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从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鱼愚不笨,知道这是一个温柔陷进,但她还是听得心花怒放,一直点头:“当然,当然。”师千言温柔的捧住鱼愚的脸:“一直点头,不晕吗?真是个傻人儿。”
姜子瑶见两人一直窃窃私语,好不亲密,心中醋意大作,但她还算沉得住气,转向厨房行去:“张警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张婕回头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茄子:“洗一洗,从中间破开,备用。”姜子瑶爽快的答道:“好嘞,一定做得又快又好。”拧开水龙头,边洗边说道:“张警官,大小姐的案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婕正在腌鸡翅膀,听她这么问立时警觉,将对方的心思猜了一遍,说道:“我们根据拼图,调查了出入境资料,发现凶手已经出国了,所以你们坚持让鱼大小姐留在安全屋也没有什么意义。”
姜子瑶将洗好的茄子放在案板上,随口说道:“你说的话也有道理,但余老爷子心疼大小姐,不愿意铤而走险也无可厚非。”在安全屋师千言随时可以来,但回到余家,那就未必了。
张婕虽猜中她的心思,但嫉恶如仇的性子一上来,就控制不住的生气:“他这样是在浪费警力,最根本的办法是抓住凶手,揪出幕后主谋,才能真正的保护她。”
姜子瑶哀叹一声:“这样也对,总不能让大小姐一辈子住在这安全屋吧,我回去劝一劝余老爷。”张婕听她这么说,立时兴奋起来:“你肯帮忙,我回警局再使使劲,可能有希望。”
虽值夏季,此刻将近八点,天色已经全黑,院子里已亮起了灯,警员淡悦、何耀、罗御正在生火。
鱼愚和师千言来到三人身边,鱼愚笑嘻嘻的问道:“小悦,要我帮忙吗?”
淡悦抬起头来,两个大小姐能帮什么忙?为难的看着她:“没有什么可做的……就是蚊虫太多了,能找来蚊香、花露水吗?”
鱼愚也为难,她才苏醒不久,什么都不知道哪里去找呀?师千言看穿两人的心思,撵鱼愚赶快去找,自己拿着蒲扇帮助淡悦生火。
鱼愚来到厨房问萧逸,却被姜子瑶抓住:“咱们什么时候回老家看望外公外婆呀?”鱼愚苦着脸:“你们不是不让我离开吗?”
姜子瑶道:“此一时彼一时,凶手逃到外国去了,只有你复活,才能引他回来。”鱼愚觉得姜子瑶旧事重提肯定有原因,故作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