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我?可是她还没扬起手,鱼愚又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我什么?混蛋吗?难道你想我意#淫别的女人?”
师千言被她堵得慌,一巴掌打在鱼愚脸上:“下流胚子,不要脸。”鱼愚捉住她的手,又翻身压住她,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我答应你安静的躺着,不对你不动手动脚,可是你偏偏来惹我,这可怪不了我啦。”埋首去亲她的嘴唇。
师千言冷哼一声,撇开头去,不让她亲,可是这样一来就把白皙的脖子暴露出来,鱼愚两眼放光,埋首在她的肩窝,伸出舌头舔她的脖子。
师千言并不情愿,感觉又痒又难受,但她却舍不得推开鱼愚,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连李治也不敢,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她脑中分析着原因,但她越分析越糊涂,身体也越发滚烫。
鱼愚的双唇已经滑到她的心口了,亲吻她的锁骨,□□的感觉已经转换成一种渴望,渴望鱼愚的抚摸、亲吻,她的喉咙不自觉的发出轻吟,浅浅的,却给了鱼愚莫大的鼓励。
鱼愚的手沿着她修长的腿往上攀爬,掀起了她的裙底,探了进去,在双腿间游走,师千言羞得要死:“坏,坏蛋!快,快拿出来……在这里不行。”外面还有人,她不习惯,也没有安全感。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
梦里未得逞的事情,现实中有可能实现,鱼愚没理由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别,别这样好吗?万,万一有人敲门怎么办?”师千言有气无力的说着,可是鱼愚眼中已经燃起了情#欲之火,哪里听得进去,她兴奋极了,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急需乳#液的滋养。
“啊……”快感冲击着师千言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她和李治都是追求完美的人,做#爱之前总要精心准备,她从未有过这般突如其来的经历,这让她既害怕,又新鲜。
鱼愚已经停不下来了,她想要最亲密的接触,想要听师千言乘#欢的声音,想要亲遍师千言每一寸肌肤,想要与她融合在一起……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她的吻一路而下,连师千言的脚趾也未曾放过,师千言意志早就崩溃了,她心底的渴望越变越大:“混,混蛋,我……”‘要’字她仍是羞于出口。
可是鱼愚已经明白了,她爱师千言,就像吝啬鬼见到金子一般。
“啊…进去…”师千言修长的十指陷入鱼愚的发丝里,她急切的渴望鱼愚进入,可是那个坏人似乎故意折磨她,总是在外徘徊,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要,我要。啊……”
鱼愚果然是故意的,听到女王的旨意,奸险一笑:“愿意为您效劳。”她一点一点的进入,舌头直捣黄龙。
“啊,好舒服……”师千言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她从未有过这样放纵、淫#荡过,她的理智抵不过身体的渴望,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啊,快一点,快到了……”
鱼愚爱死师千言放#荡的模样了,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做着同一个动作,师千言终于到了,可是鱼愚还在不满足,右腿随即陷进两腿之间,轻轻摩挲。
师千言退下去的感觉又被调动起来:“坏蛋,够了,不要了。”鱼愚的双唇落到师千言耳边,她笑的很坏:“为什么要口不对心呢?明明不是这样的呀?”
她话音刚落,手指又探了进去,师千言抱着她的脖子,坐在她双腿上,恰好把一颗嫣红送进她的嘴里,命令道:“含住它、亲它。”
鱼愚绝对是一个听话的士兵,对于女王的每一个命令都言听计从:“师千言,我爱你,你爱我吗?”
“啊……”师千言咬着唇,她是爱鱼愚的,比当初爱李治还要多,还要多,可是在肉体需要麻痹精神理智的此刻,她不愿意说出来,爱应该是深沉的,纯粹的,永远的,而非一时半刻的欢愉。
师千言不说话,鱼愚有点难过,哀求道:“说,说你爱,好不好?”师千言咬了咬唇:“难道你感觉不到?”虽然未说爱,但鱼愚已经听得心湖怒放了。
两人都有些乏力,鱼愚趴在师千言身上,大汗淋漓:“明早醒来,你,你会不会又不认账啦?”师千言娇嗔的横了她一眼:“何用明天,我现在就要离开。”鱼愚听她语气虽怒,却不冷漠,死赖在她身上:“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师千言觉得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喜欢上这样一个无赖,没好气的说:“我去洗澡不行吗?一身都是汗,脏死了。”鱼愚点了点头:“我是相当有责任感的人,我帮你洗。”
师千言横了她一眼:“你还嫌折腾得不够?旁边躺着去,不准说话,不准动。”
“又要我当木头人?”鱼愚撇了撇嘴:“我保证,只洗澡,不干其他,还不行吗?”
师千言坚决的摇头:“你的信用已经破产,再说我可要生气了。”鱼愚不甘心的滑下来,师千言翻身起来,穿着拖鞋往洗手间走,可刚走两步,就被鱼愚打横抱了起来:“我送你进去总可以吧。”
师千言有些生气,但被鱼愚这样抱着,心里又甜滋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