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回事什么呢?
一夜,她都在想,老管家那句话分明就是一句暗示,那么,会是什么惊喜呢?她想不出。像个傻子一样的想了一夜。
鸡叫三声,莫言欢早早的就开始收拾打扮,风流俊公子,铸剑山莫王。这是天下对莫言欢的评价。而莫言欢的确称得上这个评价。
唇红齿白,比一般的女孩子都要美。曾经花溪就拿这件事讥讽过他,莫言欢却是不在意,一副贱贱的表情,本公子就是这么天生丽质,你是嫉妒吗?是嫉妒吗?直到问的花溪不愿开口说话,这才消停。
其实莫言欢长的真的很讨女孩子喜欢的,花溪就是这样的女孩之一。
“本公子这就走了,去去就回,你也不必在庄上无聊,这样好的日子就该欢欢喜喜的打扮好,出去游玩一趟,你回来了本公子自然也就回来了。”他说的散漫,听在花溪这个痴女子耳里,就像是在赶人。
花溪头微微一扬,“谁管你!”转身就走,事后的她又是多麽后悔,为何自己当初就走了呢?
黄山日出,美名传天下。
一袭青衣,背影清瘦。这是莫言欢时隔三年第一次见到越凉醇。笑容温柔,平和温暖。
“凉醇,真是好久不见呀。”
越凉醇看向莫言欢的目光里第一次有了温度,“的确,好久不见。”
一定意义上来说,两人身上还真有些相似的地方。譬如,一厢情愿。越凉醇一厢情愿的痴恋纳兰,莫言欢一厢情愿的恋上越凉醇,但除却这些,两人的交集说起来还真是少。三年来只见了这一次,关系,比陌生人还不如。
而这,倒不是越凉醇在意的,越凉醇在意的是能不能从莫言欢这里得到更多的情感,从而在段衍生那里能为孤落争取到更多的特权。只是,她的一切打算,就在莫言欢的下一句话里面灰飞烟灭。
“我想清楚了,时间真的能冲刷一切,我想我能够忘记你了。”他说这话时,脸上是幸福的,和面对花溪的摸样很像。只是,花溪看到的更多是耍赖犯贱,越凉醇看到的却是对幸福的期盼。
一瞬间,她再也不能够保持淡定的神色了,莫言欢反客为主,如今,她很被动。
“是那个花姑娘吗?”
莫言欢郑重了神色,语气认真,“她是我一个人的花姑娘,她唤花溪。”
越凉醇突然间觉得很讽刺,“怎么?莫言欢倒还称的上是风流公子,不愧是那人的义弟。”
段衍生已成一国之君,在云桑的国土上自然不能直言。尤其是,现在的越凉醇对莫言欢有了不信任之意。莫言欢知道她说的是先前自己对越凉醇穷追不舍的事情,一时汗颜,“越姑娘,我想我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我来,只是开心于自己终于能与你做个了断,这样,我新过门的妻子必定开心。”
越凉醇冷哼一声,“答应我一件事。”
“嗯?何事?”莫言欢讶异,越凉醇会有什么事情求自己。
“说服那位,与孤落签订下联盟,并允诺友好不犯,和睦相处。”
莫言欢笑,“这事,你应该去找我姐姐,两国和平,想来她会答应的。”
越凉醇怒,“你应不应!”须臾,她又缓了声色,“我孤落只想从中得到较多的利益,云桑坐大,能人辈出,我太妃只是看中云桑改革,想图谋共进。”
莫言欢沉默,“我只答应你在姐姐面前美言几句,至于国家大事,又岂是我能够主宰。”
听他松口,越凉醇不免感到窃喜,幸亏她将莫言欢的性子摸得透,她从袖里掏出一枚丹药,“这是补血益气丹,对你的旧疾有大用,算是我对你的酬谢。”
莫言欢盯着丹药不语,笑,“多谢了,只是,我不爱吃药。”
越凉醇神情一顿,对莫言欢对自己的不信任微微恼火,“这真的是良药。”
“是我从药王那里偷来的。”
莫言欢眼帘微动,叹了口气,“今日一别,你我再无瓜葛,不瞒你说,我已经定下了婚期,就等求婚之日和我的小妻子入洞房,这药我收下了,告辞。”
“等等!”
“你不再看一看丹药吗?”
莫言欢扭头,打开了盒子,“我信你不会害我。只。。”他刚说了一句话,声音戛然而止,瞪大了眼睛,看着药匣,一阵异香涌入鼻间,“丹药。。。。化了。”
丹药成水,只是一瞬间莫言欢猛的将药匣扔的远远的,像是手上拿的是炸药包。
“你。。。你怎么了?”越凉醇眼见事情有些偏离她的预想,莫言欢跪倒在地,双唇发紫,是中毒的迹象。
“中毒?!你怎会中毒!!”药是她给的,她却问,药怎么会有毒?
这样狠辣的毒药,药效都是很快,莫言欢眼底满是悲愤,“你为何要害我?”
越凉醇被问的后退两步,她也不知道莫言欢为何会中毒,她来问谁?
“我在问你,你为何要毒害我?”莫言欢嘴角流出黑血来,四肢无力,承受着巨大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