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派人去对付蓝泽,不料,这毒针却是用在了青横身上。
蓝泽大怒,一举杀了左轻天,新任阁主右鼎铭不但不追究此事还赠了解药。蓝少侠为剑阁铲除叛逆,以殇上下感恩戴德。于是,蓝青二人安然从以殇剑阁撤退。
此事不过三日在江湖上传的就是沸沸扬扬的。事情落在云商耳里,又是一番不同。“蓝泽?好你个蓝泽!真是深藏不露!”
“传令下去,严密监视此人!”
怒气过后,她又是一阵颓唐。此时她已经猜到那蓝泽就是段杀,既然相见为何又不肯相认呢?云商面色不愈。转念又想起段杀曾来此打探纳兰红裳的消息,更是止不住酸涩。
“好一个段杀!若让我找到你,仔细你的皮!”
在以殇剑阁大闹一场,段杀二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匿迹。
数日后,从以殇山脉方向走出两人,风尘仆仆,女的身戴面纱,男的一头白发。“段大哥,此去不过七里,就是云北边境。”
男子微眯双眸,谈笑道,“一路多亏青横陪伴,长路漫漫才不至于苦寂无聊。”
青横望着她那张朴实无华的脸,突生感慨,若说段杀风华绝代承天地萌恩世上无双,那么褪去天人之姿的她仅以蓝泽的样貌行走世间,单凭一身气度就让人神往。凉醇与此人为敌,今后是福是祸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青横心底一叹,敛去神思不做他想。
“云北边境,”段杀顾自沉吟,“裳儿,等我。”戛澜关,我迟早都要去的,我段杀发誓,定要将你光明正大的从戛澜关接回。我的妻子,任谁都不能将你与我拆散,越凉醇不行,纳兰承君也不行,我段杀从此明证,无畏神佛,斩妖除魔!
陡然间一股逆天气势从她身上拔地而起,青横看在眼里掩饰不住心惊。在这段杀身上,的确是发生了许多变化。或许,她再不能将她只看做是昔日之人。
戛澜关作为云北边境的三大重要关口之一,地理位置极其玄妙。戛澜关不仅是军事重地,同时因为联通几国交通枢纽,也是经济发展的要地。
纳兰红裳请命驻守戛澜关,自然也不是随口一说。
戛澜关最与众不同的是此地的繁华。人烟鼎盛,形形色色的人来往于此,自然少不了一些乐子。
紫鸾楼就是一个能找到乐子的地方。换言之,它是烟花风流所。
楼里有各国的歌姬,和一些大有妙用的刺激体验。每年楼内都要进行筛选,从而满足军旅中人以及达官显贵的特殊需求。
从没有人敢在紫鸾楼闹事,尤其是在北离日渐强盛之时。紫鸾楼背后的靠山相传是纳兰长公主。这只是传言,从没有人敢去验证。
“客官!里面请!”
楼里人声鼎沸,在这战乱地开场子哪个不是存了万分小心呢?说不准里面就会有招惹不得的人。也因此,无论穿着光鲜朴实,只要有钱,都能在这里享受到天堂般的待遇。
“羡云姑娘今日首次亮相,少不得要一番歌舞美酒,我们来此真是来对了!”
“谁说不是呢?我王虎只要能亲眼见美人一面就知足了。其他的,不敢妄想呀不敢……”
“公子,羡云姑娘……”
“此行羡云姑娘不是我们的目的,宽叔,你忘了,如今戛澜关里住着的那位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是。”唤作宽叔的中年人毕恭毕敬回道,“奴才愚昧。”
那锦衣少年郎双眼炯炯有神,生的是高大威猛,一身气度非富即贵。
紫鸾楼内阁一间精美的闺房里。
“姑奶奶呀,我求你了,就出去见一面吧。”如果有外人在此,定会惊讶向来刁钻刻薄的刁妈妈态度会如此谦卑。
“那叫做羡云的姑娘生的倒是不错,不过没有本姑娘好看,既然遇上了我,所谓闭月羞花,她能死在我手上也是一桩兴事。”说话的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摆弄着手里的珠花,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
“姑奶奶呀,是羡云有眼不识泰山,如今她死就是死了,这紫鸾楼还是要有人撑场子的,姑娘容颜绝世,只要您一出面包管能解了今日的困境呀!”
“嗯,这句话倒是中听。我来此只是为等人,顺手帮你一阵子也是举手之劳,好啦,下去吧,我自会出面。”她这话说起来倒是毫无阻滞,丝毫都没有去想,若不是她一上来见羡云生的好模样,下了杀手,事情也不会如此。
那刁妈妈感恩戴德,连叩带拜的出了闺阁。尾眼露出一丝阴险。
“快去通知大总管,有人闹场子,刁妈妈我请他出面善后。”
待身边的龟奴走后,那刁妈妈一颗心犹有忐忑。那女子生的貌美,怎知心肠如此歹毒,看不得别人有几分姿色。等大总管请来长公主的调令,别说是这个女子,就是武林高手也插翅难飞。不过,还是要保住我紫鸾楼的名声。这刁妈妈前思后想总算理清脉络,也就放下心来,从容应对来往的宾客。
“段大哥……”青横显然是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地方,莺莺燕燕,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