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骂他“乱伦的畜生”……重重压力之下,林牧只能选择妥协……
那边林牧苦着脸,被亲娘押着去相亲,这边白瞳看着也心事颇重。今年她要满二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她爸妈也该逼着她相亲了吧?要是她爸妈知道她正疯狂地迷恋着一个高高在上的王一般的女人,会是什么反应?她不敢想……
跟着林牧一起来景德镇的还有赵欢欢,他说一个人呆在武汉很无聊,并且他一个大男人,和小乐呆在一起,很尴尬。
“愁眉不展啊,难不成因为师兄?”赵欢欢瞅着师妹暗淡下去的双眸,噙着笑轻声问道。
“没有。”白瞳看着自己的鞋尖,闷闷回答。
“那为什么心情不好?”赵欢欢挑了挑眉,一副“我就知道你暗恋师兄”的模样。
“没有心情不好啦!”白瞳看着欢欢哥的表情,恼得轻轻一跺脚,她有些不耐烦。
“我最近在研究一个利用药物辅助催眠术的项目,如果你想转移注意力的话,咳咳……咳咳咳!”正说着,赵欢欢猛然一阵剧烈地咳嗽。
“欢欢哥,你咋咳嗽成这样?身体还没恢复好,乱跑出了做什么?”白瞳赶忙去扶咳弯了腰的二师兄。
“没……咳咳,没事。”赵欢欢单手撑着膝盖,又捂着嘴干咳了两声,才勉强止住了咳嗽。他弯了弯嘴角,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充完,“如果你想转移注意力的话,可以跟我回去做研究。”
“你先说你咋回事,咳嗽成这样?受了风寒?”白瞳搀起赵欢欢,扶着他坐下,担忧地问。
“没事,就是前几天磕着了,伤了肺。”赵欢欢无所谓地笑了笑。
“磕着就能伤到肺?”白瞳脸色一沉,声调陡然一提,质问道,“说,你是不是又去赛摩托车了?然后中途出了事,撞到肋骨骨折,然后伤了肺脏?”
“哪能啊我!我五年都没骑过摩托车了!”赵欢欢满脸被冤枉的神情。
“别给我装可怜!”白瞳说着,就要去捅赵欢欢的腹部。
“别!别!”赵欢欢赶忙一猫腰,缩成一只虾米,大声求饶,“我错了还不成?我错了!”
“我让你手痒,让你去赛车!”白瞳狠狠弹了赵欢欢一个脑瓜,咬牙切齿道。她这两个师兄,大的没个正形儿,小的也没看上去老实!
“我错了……”赵欢欢扬起脸,眼泪汪汪地望着白瞳,博取同情。
“你……罢了罢了,我陪你回去。下次别再赛车了!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你能消停点不?”白瞳对待病患,一直都生气无能。
“真正的男人,渴求危险与游戏……”赵欢欢小声嘀咕道。
“说什么你?!”白瞳被自己这位欢欢哥气得黑了脸,挥着拳头就要打人。让你不长记性!还游戏和危险?小心送了命!白瞳心道。
“这不是我说的,是尼采,那个疯子尼采说的!而且我是病患……”说着,赵欢欢眼里又浮起一层泪,泪光闪闪……
白瞳扶额,无语。此刻她只想收回自己形容赵欢欢的话,“浑身上下散发着野马一般不羁的豪情”。欢欢哥已经不是曾经那个欢欢哥了……她应该这样形容欢欢哥,“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似弱柳扶风”。
因为欢欢哥的身体状况,白瞳只能提前和父母说一声,带着这个病秧子回武汉住院治疗。
欢欢哥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孤儿,后来被老师看中,带到身边专门学习微表情分析。老师一走,他除了自己和林牧,便没有了任何亲戚朋友。这会儿林牧正应付相亲,还要瞒着小乐,已经焦头烂额,欢欢哥需要照顾,重担便只能自己扛。
白瞳一回到武汉,便把身边那棵病秧子塞进医院,强制性住院治疗。她每天陪欢欢哥说说话,给他买买饭,闲来时候,两人讨论讨论心理学,日子过得也不算乏味。
“师妹,你有没有猜想过用药物和催眠术共同制造幻境?”赵欢欢接过白瞳递来的一只削皮苹果,笑问道。
“催眠术就可以创造幻境,干嘛要用药物啊?”白瞳不解地皱皱眉。
“催眠术制造幻境限制度太大,必须受试者完全信任催眠师,并且和催眠师配合程度很高。而且,催眠术制造的幻境,很不稳定,受试者极易中途惊醒。”赵欢欢一口咬下一大块苹果。
“那你要选用什么药物?安眠药?”
“也不一定,有安眠类药物,也有乙醚之类的麻醉药物,还有吗啡类能引发幻觉的精神类药物。”
“那太危险了吧!我干不来……”白瞳一听毒品,吓得连连摇头。她还要命呢!国家有规定,身上携带超过五十克毒品就要枪毙的!虽然她好奇心强,但会丢小命的事儿,她打死也不敢碰!
“我又没说我们去研究毒品,我们尝试一下,除了毒品之外的药物嘛。”赵欢欢眨眨眼,一副“看你这熊样”的表情。
不碰毒品的话,到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白瞳抿着唇想了想,又问,“你愿意当受试者?”
“师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