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也不在意了,于是两人在昭明宫,一个研究医书,打理后宫事务,一个忙于朝政,批阅奏折,倒也相安无事。
这日,姬元懋下的朝来,直奔昭明宫。姚园一向有晚睡的习惯,此时还在呼呼大睡,丝毫没有意识到床边坐着一个人。
描绘着姚园的雅致玉颜,姬元懋从未有过的满足。园园,你知道吗?虎岭山上你像一只美丽的小鹿闯进了我的视线,从此刻在了我的心里。看着你为韩喆神伤,我心疼,看着你为范玮琛难过,我嫉妒。不知何时,一颗心遗落在了你身上,再也找不回来了。我恨我自己无能,不能风风光光的迎你入门。我恨自己的无用,不能把爱恋宣之于口,我只能默默地看着你,悄悄关注你。生怕走错了一步路,说错了一句话,让别人抓住了把柄,威胁到你的安全,所以我情愿你跟着范玮琛,可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还是忍不住把你占为己有。不过,上天还是公平的,我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拥有你了。皇宫很冷,高高的龙椅上很孤独,尔虞我诈的生活很累,但有你,一切都是温暖的,再苦再累,我也如饮甘泉。
凌嬷嬷入得寝殿,一幅美不胜收的画面尽收眼底,她欣慰地笑了笑,悄悄退了出去。
姬元懋倾身在姚园的额头上吻了吻,给她掖掖被角,轻声慢脚地走了出去。
姬元懋前脚出了门,后脚姚园便睁开了毫无睡意的眼,她一向睡眠很浅,微小的动静也会即刻清醒,何况一个大活人直直地盯着你,那么炽热的眼神就是睡神也给吓醒了。
入住昭明宫已经两个多月了,姬元懋除了上朝与大臣议事,其他的时间全部赖在她身边,甚是可气。这么无赖的行为亏她也做得出来,他这是打算死缠烂打吗?亏他是一代帝王竟有如此稚儿的行径。怎样让她转移视线呢?后宫只有自己一个人,想让他看上别人也难啊!如果姬元懋身边再没有别的人吸引他,自己可就危险了?不如选秀?想起来姬元懋的性子,算了,她还是别自找苦吃了。
“醒了?”姬元懋进的殿,姚园呆呆的样子,甚是可爱,眼珠一动也不动,像一只傻傻的小猫咪,不过,是个厉害的小猫咪。
姚园转头,姬元懋一身常服,神采奕奕的:“园园,今日是二月二,花朝节,又称花神节,我让内务府将时季的花全摆了出来,就等着你去观赏呢!”
“花神节?”姚园好奇。
“嗯,今日宫中女子都要祭祀花神,奉上百花酿,以求花神保佑容颜常在,找到如意郎君。”姬元懋洋溢着喜悦,“这些天,我看你心情烦闷,正好散散心。”
姚园闻言只好坐起来,随侍宫女依次端来洗簌用品,等着服侍姚园。做了两个多月的皇后,有些习惯还是改不了,姚园让宫人放在一旁,挥手退下,自己动起手。姬元懋看在眼里,柔和的目光仿佛滴下水来,园园品行高洁,既是身居后位,也改变不了她冰清朴素的性格。
姚园被姬元懋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自然地说:“你总看我做什么?”
姬元懋也有些不好意思,两颊泛红,微微侧开眼。姚园窃笑,姬元懋在政事上心思颇重,对待感情却像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动不动就脸红。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只因为自己好奇她的性别摸了他胸一把,他便恼羞成怒,三年过去了,都是二十六七的人了,还是老样子。
姚园忍不住笑出了声,胆子大了起来,调侃道:“姬公子国色天香,脸红了,像上了胭脂一样,不过,胭脂毕竟是提炼出来的副产品,那比得上您天然雕饰,出水芙蓉啊!”
“你!”姬元懋脸通红,微恼,偏偏面对姚园,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呵呵……”姚园笑的更欢了,小样儿,谁让你每天跟个影子似的跟着我,让我不得安宁,今儿也换我逗逗你。
姬元懋气恼的站起身,来回的走动,打舍不得,骂说不出口,心一横,俯身将姚园横抱起来。
“啊!”那防的他有突然之举,姚园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
姬元懋抱着姚园转了三四圈,将她放在榻上,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朝她腋下挠去。姚园受不住痒,大笑着竭力闪躲。姬元懋那里容她躲避,每一下都正中极泉穴,笑的姚园眼泪都出来了,无奈,只得开口求饶:“我错了……哈哈……别挠了……哈哈……饶了我吧……”
姬元懋这才停了手,抬眼一看,顿时直了眼,心跳加速。近在咫尺的容颜,玉釵倾斜,发髻散乱,颜玉嫣红,气喘微微,泪光点点,眸光流转,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娇羞如三月艳桃,让人心思荡漾。
如着了魔般,姬元懋慢慢倾身过去,压下身子,抚摸着如花的娇容,眼看就要吻了下去。
姚园一惊,忙用手肘隔开。姬元懋春心大动,身下是心爱之人,娇美丽色。不顾姚园的抗拒,强制推开手臂,吻了上去。姚园瞪大了眼,急切挣扎,怎奈姬元懋经年练武,力气大得很,她那一丝力气如入大海,起不到丝毫作用。
越吻越上瘾,姬元懋动作急切的有些粗暴,姚园想喊都发不出声,渐渐的,索求加深,衣服被褪去一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