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威严。将两边的人都铲除,阿显想脱离朕的掌控,朕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吩咐下去,让侍卫暗中监督质王府的情况,朕要事无巨细的知道。”津帝说。
“嗻。”侍卫甲领命离去,心里却一阵腹黑,他们是要保护人的,不是去监督人的。
高文安手忙脚乱的站在门外,脸上全是焦急之色,羌彦清今日生产,比预产整整提前两月。看着那一盆又一盆的血水,高文安不禁发怵,流了那么多血,羌彦清是否出事了。相比高文安,羌彦恒倒是淡定许多,他开始深深的替顾显不值。如果当初顾显娶的是羌彦容,那是不是就会不一样,至少,羌彦容这辈子只会是顾显的妻。一想起羌彦容,羌彦恒眼里的戾气多了几分,若不是他们,姐姐她何至于被津帝封妃,抚平羌国子民的不安。
产房里,羌彦清始终不让自己昏过去,那是阿显的孩子,是自己不惜一切要保护的。所以,坚决不能有事,用最后的理智,羌彦清更加的使劲。这些时日,那些老臣就质疑孩子的来历,都被高文安挡过去,自己亏欠她的,只能尽力弥补。
“恭喜驸马,母子平安,是个男孩。”稳婆抱着孩子出来报喜。
高文安接过孩子,看着孩子的眉眼,像极了羌彦清。哇的一声,孩子哭了起来,高文安手足无措的看着孩子,又看向稳婆,带着些许的不安。稳婆接过孩子,打趣高文安当爹太过紧张。这些时日的苦涩,随着孩子的哭声,消散不少。现在的他,逐渐的学会在羌彦清面前收敛自己的心绪,让两个看起来更加和谐一些。记得有个女子和自己说过,竭尽全力逗一个人笑,却发现她喜欢的是那个常常惹她哭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0 章
南笙竹终于等到日近黄昏,迫不及待的跑出去赴约,不知道郎君到了没。柳下扶瑶琴,郎君真的会在柳下弹琴给自己听吗,那郎君会的东西真多,不像自己,只会蛊毒。裕王确实是在柳下放置了古琴,只是弹的不是裕王本人,而是一个蒙着面纱的人,看不出是男是女。当南笙竹如约而至,看见郎君身边并没有花雨在,心里瞬间乐开了。目光一转,看见裕王对面坐着一个女子,南笙竹小脸又垮了,老大不乐意的走了过去。
“郎君是我的,你不要在妄想。”南笙竹抱住裕王的胳膊,一脸的宣誓主权。
“姑娘是否有些误会,在下并没有要和姑娘争抢郎君。”弹琴的人一脸茫然,他并没有听闻裕王成婚的消息,怎么冒出个人直接叫郎君。
“郎君。”南笙竹可怜巴巴的望着裕王,嘴里吐出的字眼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叨扰了,本王这就带她离开。”裕王牵着南笙竹,一脸无奈的离开。
“裕王,若是情合,就不要妄断,希望小生下次为裕王抚琴时,裕王身边有佳人陪伴。”弹琴的人看着裕王离去,收起琴,亦是准备离去。
“小生,他是男子,他怎么会是男子。”南笙竹惊讶于刚刚的话,他家郎君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不止女的要和自己抢,现在连男的都来,看来一定要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郎君带回南疆。
“恩,不仅是个男子,还是个比我还要美艳的男子。”裕王边说边打量南笙竹的表情,当说到比自己还要美艳的时候,南笙竹果然两眼放光,这让裕王大为不舒服。“可惜啊,为美貌所害,被人毁去容颜,现在只能用面纱遮面。”南笙竹,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怎么一说到帅哥,你就两眼放光。这话裕王当然只能放在心里说说,那如若自己真的毁去容貌,她是不是就不会喜欢自己。
“好可惜啊,怎么大津有这么多美男子,南疆就没有。”南笙竹还在回味郎君刚刚的话,在脑海里描绘相貌,丝毫没有发现裕王那冷的吓人的脸。
“那笙竹觉得,本王如何。”夜色本来就有些朦胧,裕王声音里又带着蛊惑,南笙竹脑海一激灵,郎君好诱惑,好想趁着月黑风高做坏事啊。“笙竹为何不说话,是否嫌弃本王。”裕王说着,面上还伤心起来,惹的南笙竹是心疼阵阵。
“郎君,你这个样子,我好想做坏事。”南笙竹虽然很想,但还是要忍住。阿哥告诫过自己,大津的男子都喜欢含蓄的女子,要是自己做了坏事,那郎君肯定就不会要自己。
裕王第一次认真打量南笙竹,确实不负南疆第一美女的称号。忽然间,裕王笑的云淡风轻,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牵着南笙竹继续前行。南笙竹可没有裕王那么好的控制力,就在刚刚郎君盯着自己看的时候,自己可是脸都红透了,身子都往前靠许多,都能数清郎君的睫毛了。
“好吃吗。”相比于南笙竹的狼吞虎咽,裕王的吃相就文雅许多。一个是午饭都没有心思吃,一门心思等黄昏见郎君。一个是悠哉悠哉吃了午饭,还喝了下午茶的,肚子当然不饿,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而已。
“郎君约我出来,不会就是请我吃东西吧。”南笙竹说。
“恩,小时候,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所以姐姐从来不许我碰外面的东西。所以每次看见别人在我面前吃,我总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