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异而存在明显的差异,你也不要想东想西自己吓唬自己了,相信我的诊断。”
“恩,好,谢谢。”茅杉这才和长鱼离开了诊室。
“看吧,该检查的都检查了,医生也说没事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长鱼牵着茅杉的手往电梯的方向走。
“什么没事了,你低血糖!不仅低血糖,还贫血!”茅杉停下脚步,抓着长鱼的肩膀,定定地望着她,义正言辞道:“这段时间先别去上班,在家好好调理。”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长鱼愣愣地望着茅杉认真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夸张,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这几天你就好好呆在家里,一日三餐我来照顾,不许挑食,不许做重活,不许太劳累,按时睡觉,保证休息,恩对了,也不许吹凉风,不许沾生冷,手机电脑也别用了,有辐射......”
“停,打住,”长鱼及时打断了茅杉的念叨,不可思议地望着她,“茅杉,我这是在坐月子吗?”
“不是,我在帮你制定调养计划。”
“那我一定已经年过半百,卧床不起,生活起居都必须要人照顾了......”
“说到坐月子,”茅杉似有深意地挑起了长鱼的下巴,“长鱼,我们生个孩子吧?”
“行啊,你生。”
“你生。”茅杉非常认真且肯定的摇了摇头,随后皱着眉头认真地思考一番道:“你冰雪聪明又漂亮,要生个孩子出来像你才好。”
“可是,我想要一个小茅杉。”
“我要小长鱼。”
长鱼正想再说点什么,电梯到了,茅杉一把牵过了她的手,拉着她一前一后走进电梯,“就这样,你生。”不容置疑。
茅杉开着车自顾自地想着问题,长鱼偏过头看着她明亮的侧脸,一时间控制不住心中一阵酸涩上涌,哽得喉咙生疼。她把头偏回去,假装看着窗外,不让茅杉发现她已经泛红的眼眶。
回到家,茅杉打电话准备给长鱼请半个月的假,电话那头的人却说什么也不同意。
“医院里一直人手都不够,特别是外科,好多医生想休假都没有办法,长鱼今年的年假之前就已经休完了,这一下子请这么久的假,恐怕有些困难,小茅啊,她到底是怎么了?”电话里外科主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茅杉几乎每天都去医院找长鱼,外科的医生基本上都认识她了,大家都以为,她是长鱼的表妹。
“她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茅杉执着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
长鱼在旁边听着,也没有去阻止。休假也好,正好多一些时间可以和她过过清闲的小日子。
茅杉跟电话里的人磨了很久,放下电话,长鱼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饭了。
她走进去,轻轻将长鱼垂在脸侧的头发撇到了耳后,“你们主任可真难缠,嘴皮子都磨破了,才同意给你放一周的假。”说完又把鼻子和嘴巴埋在长鱼的肩窝,吮吸着她的味道。
“说不定,他也觉得你很难缠呢。”长鱼望着菜板上的菜,轻声笑道,温柔如水的声音听得茅杉一阵心生荡漾。
茅杉挑了挑眉不做辩解,望了望四周,挽起了袖子,问道:“有什么让我做的?”
“帮我剥一颗蒜。”
“好。”
两个人在厨房里,一言一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像极了时光静止,绿水长流。
晚饭,被茅杉逼着吃了好几块肉,长鱼觉得有些油腻,放下筷子,撑着下巴看着茅杉吃饭。
“怎么不吃了?”茅杉望了一眼长鱼碗里还剩下的半碗饭。
“吃饱了。”长鱼淡淡地说着,看起来没有多少精神。
茅杉闻言,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怎么吃这么点儿就饱了?不行不行,这样你只会越来越瘦,要多吃些,长点肉,身体才会壮起来。”茅杉一边唠叨着一边又往长鱼碗里夹了两块肉。
长鱼看着碗里躺着的那两块肥瘦参半的肉,表情越来越苦,“茅杉,我发觉你变了。”
“有吗?”茅杉的筷子顿在半空,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愣愣道。
“恩,变得越来越婆婆妈妈唠唠叨叨了。”
“不想听我唠叨你就乖乖把饭吃了。”
“我是真的吃不下了。”长鱼求饶道,又看了一眼碗里的肉,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那......至少吃一半。”茅杉伸手端过长鱼的碗,用筷子将里面的饭一分为二,一半倒入了自己碗里,然后把剩下的一半还给长鱼,两块大大的刺眼的肉原封不动的留在碗里。
“肉你也帮我吃一半。”
“不行。”
“吃一半。”长鱼抛出乞求的眼神。
茅杉一脸严肃盯着长鱼,最后还是从她碗里挑了一块肉走。长鱼这才松了口气,看了眼碗里的肉,深吸了口气,拿起筷子,又慢慢吃了起来。
虽然吃得很痛苦,但这种被茅杉包裹起来的感觉却是无比温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