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一缕潺流而下,胸前的挺立处被浸润得更加娇红,就像是在渗满晶莹的冰面上,点缀了两点嫣红。
长鱼本来就没有干透的头发这下又彻底湿了,皮肤被水润透得好似泛着米分霞,诱人的色泽散发着千条万绪的迷意,每一寸肌肤都含媚带羞,蛊惑着身前的人。
水温渐高,热气缓缓升腾起来,四周晕纡上了浓浓的水雾。
那两个玲珑的躯体已分辨不清,模模糊糊地纠缠在一起,低低的呻.吟隐在淅沥的水声中,半遮半掩。
......
淡淡青草香,浓浓迷情意。潺潺流水声,落落红花印。
茅杉醒来,还沉浸在自己刚刚温暖的晨梦里。偏了偏头,迷迷糊糊看着怀里搂着的人,埋下头闻着她耳后的馨香,良久,才满足地移开脸,闭上眼睛回味了片刻,轻轻起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悄悄地下了床。
长鱼还是感觉到了茅杉的轻微动静,缓缓睁开眼睛,睫毛动了动,适应了清晨的光线后,也起床了。
两人相对而坐,长鱼伸手轻轻拿掉了茅衫嘴边的面包屑,“笨,慢点吃。”
温馨的早餐过后,茅杉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盘面包回到了自己的家。
言苜蓿刚刚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斜着眼睛瞄了一眼茅杉,当作没有看见她似的撇过头去,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苜蓿,吃早饭。”茅杉把牛奶和面包放到了餐桌上。
言苜蓿放下遥控器,又不满地瞄了茅杉一眼,慢慢走到餐桌前。见言苜蓿坐下吃早餐了,茅杉打算去收拾点东西,等会儿白小典她们来了好直接出门。
“你去哪儿了?”言苜蓿一边咬着面包一边问。
“去给你弄早饭。”茅杉淡淡答着,径直走进了卧室。
“你骗人,昨晚我起来上厕所,你的房间明明没有人!”言苜蓿提高了嗓门吼道。
茅杉没有回答,自顾自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双肩包,把一件薄外套塞了进去,又开始往里面塞着纸巾、驱虫药水、水杯等物品。
“你知不知道把女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过夜是很危险的!”言苜蓿不依不饶地教育着茅杉。
“恩,知道了。”茅杉心不在焉地应道,来到了客厅,顺手把茶几上那包薯片也塞到了包里。
不多久,白小典打来了电话,她和苏子瞳已经到了茅杉的小区门口。
“我们要出去玩儿,你去吗?”茅杉问还在吃早餐的言苜蓿。
“要!”言苜蓿赶紧把杯里的牛奶喝完,“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说着放下杯子,跑进了客房。
客房里一阵窸窸窣窣后,言苜蓿从里面跑了出来,从茅杉脚边提起了她的双肩包又冲进了浴室。两分钟过后,言苜蓿把双肩包还给茅杉:“好了,走吧。”
茅杉接过双肩包,拿在手里掂了掂,似乎也没重多少,迷惑地扫了眼言苜蓿,默默把双肩包背在了身上。
茅杉开车,长鱼坐在副驾驶座上,白小典、苏子瞳和言苜蓿坐在后面,一行人就这么往白鹤崖去了。
“这妹子挺可爱啊,表姐你哪儿捡的?”白小典捏着芽苜蓿白嫩嫩的小脸问道。
“就那个道观里。”茅杉看着前方回答。
“我是跟茅杉下来找师兄的,不是捡的!”言苜蓿不高兴地刨开了白小典捏在自己脸上的手。
“哟,脾气挺大的,嘿嘿我喜欢~”白小典说着又要去摸言苜蓿的头。
“你喜欢你就把她带回去吧,看这妹妹长大了一定也是个大美人,你还是提前收入囊中的比较好。”苏子瞳眯起媚气的眼睛,把头转向车窗那边,浓密的睫毛,金色的卷发,跷起的长腿,简直让人垂涎欲滴。
“我随便说说呢,瞳瞳你吃醋了?”白小典立即把一张笑嘻嘻的脸贴到了苏子瞳面前,拿过了苏子瞳的手。
苏子瞳横了白小典一眼,转而对言苜蓿笑道:“你叫苜蓿是吧?你多大了?”
“我十五岁,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言苜蓿眨巴着大眼睛乖巧地答道。
“我叫苏子瞳。”苏子瞳也冲她眨了眨眼睛,妖妩的笑容涟漪漾荡,整个车子后座似乎都被这一大一小两个互相眨眼微笑的美人给通了电。
白小典坐在两人中间,窥了苏子瞳一眼,往后缩了点窝在座椅上,不打算再加入她们的聊天。
“苏姐姐,你真好看,你和长鱼姐姐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人!”言苜蓿想了想,又说,“其实茅杉也挺好看的,只是,她太冷淡了,凶巴巴的。”
“哈哈哈哈,表姐,听见没有,人家说你凶巴巴的~”白小典忍不住插嘴笑道,随即又问言苜蓿,“诶苜蓿呀,为什么你管长鱼和苏子瞳叫姐姐,却要叫茅杉名字?”
“因为长鱼姐姐和苏姐姐比我大。”言苜蓿想也不想脱口回答,同时摆出这么简单的问题需要问吗的表情。
“那茅杉呢?她也比你大啊?”白小典才不管言苜蓿那副鄙视的表情,继续问着。
“那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