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再不吃橘子汁就滴到我的地毯上了。”长鱼坐了下来,提醒道,“吃完了你就带着苜蓿回去吧。”
望着长鱼淡然平静的脸,茅杉忽然找不着北了。
“长鱼......”茅杉望着长鱼,又看了看被言苜蓿喂到嘴边的橘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茅杉,快点,橘子汁要滴下来了!”言苜蓿催促道,她右手举着水果叉,左手摊在橘子下方。
茅杉一口从水果叉上咬下了橘子,苦着一张脸把整瓣橘子包在嘴里,慢慢嚼着,眼睛始终把长鱼望着。
“好了,不早了,茅杉我们回去吧。”言苜蓿见茅杉吃了水果,这才满意地放下水果叉,拉着茅杉就要走。
“你......至捂己,回去。”茅杉嘴里包着橘子,吐字不清。
“确实不早了,茅杉你们回去吧。”长鱼从茅杉手里夺过电视机遥控器,专心地更换着频道,不再搭理茅杉。
言苜蓿拉着茅杉的手,把她拖到了门口。
听到关门声后,长鱼原本春风和煦的脸,瞬间阴云密布。
“茅杉,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出门后,言苜蓿小声地问茅杉。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天真的女孩,茅杉叹了口气,手伸进兜里掏钥匙。言苜蓿赶忙从茅杉手里接过一个购物袋,好让她腾出一只手开门。
“总算回来了,我洗澡去了~”门一打开,言苜蓿三两步蹦进门里,换了鞋就奔向浴室,似乎完全忘记了之前的事。刚进去,又跑了出来,从茅杉手里拿过另一个购物袋,再次冲进了浴室。
等言苜蓿洗了澡躺到了床上,茅杉才慢慢去浴室洗漱收拾。等她从浴室出来,言苜蓿已经睡着了。
茅杉轻手轻脚地来到玄关,换上了鞋,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走出去,又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茅杉敲响了长鱼家的门,希望长鱼还没有睡。她一边祈祷着,一边继续敲门。
敲了好一会儿,门总算开了,长鱼裹着浴巾,擦着半干的头发站在门内,扫了一眼门口的人,冷声问:“你来干什么?”
“我......”茅杉噎了一下,软软地问,“长鱼,还在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长鱼轻嗤了一声,仍旧站在原地,既没有关门也没有让茅杉进门。
“是啊,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才十五岁,瞎说的。”茅杉上前一步,挤进了门,拥着长鱼的肩膀,把她往屋里推,顺便反手带上了门。
“十五岁,岂不是正合你胃口?”长鱼被茅杉推着进了客厅,也不反抗,可语气还是冷冷的。
“说什么呢,她瞎说长鱼你不能跟着她瞎说。”茅杉有些急了,对于哄女人,尤其是哄自己心爱的女人,她是真的一点也不拿手。
“你不就喜欢比你小的吗?”长鱼挣掉茅杉的手,进了浴室。
“我喜欢你。”茅杉跟进去,这次没有拥长鱼的肩膀,而是直接搂住了她的腰。
“哎,可惜我只是个老女人。”长鱼酸溜溜地叹着气,打开吹风接着吹自己刚才吹到一半的头发。
茅杉感觉到长鱼话里的酸味,嘴角一勾,从长鱼手中夺过吹风,关掉了吹风的开关就直接咬上了长鱼的嘴唇。
“唔......”长鱼被茅杉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推开她,却没有推动,嘴唇被茅杉轻咬着,“你......干什......么?”她皱着眉头努力挤出几个字。
茅杉咬着长鱼的下唇,睁开眼睛,近距离地看着她,呼出来的气息带着滚烫的馥郁。
突然,她松开长鱼的嘴唇,笑了,放下吹风,左手伸上去捏住了长鱼的下巴:“我想看看我女朋友老吗。”
说话间,茅杉的右手已经从两人身体的间隙里钻了进去,隔着浴巾揉上了长鱼胸前的娇挺处,脸上却作出沉思的表情,装模作样地偏起头左右端详一番,“不老啊,很好看。”
长鱼被茅杉的揉□□得一阵眩晕,立时想起了前几天的那一场绸缪欢愉,蓦地心脏一紧,拍掉茅杉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后退了一点,手撑在身后的盥洗台上。
“比起十五岁的小姑娘,可要老得多了。”她耳根子已经发烫,脸上竟露出难得的娇嗔模样。
茅杉看在眼里,唇角牵出一丝满意的笑。她穷追而至,压着长鱼,左手托住她裹着浴巾的背脊,以防她向后摔倒在盥洗台上,右手仍不放过那一抹柔软的娇挺,同时脸贴过去,含住了那烫得发红的耳垂。
耳边湿润柔软的感觉传入大脑,酥麻了全身。长鱼把头轻轻侧了侧,润湿的发尾扫着茅杉的脸,如一缕清泉淌过,泉水却被脸部的炽热汽化了,变成了温热的水气萦晕着两人。
小巧饱满的耳垂已经因为茅杉的大力吸舔而通红微肿,她的舌尖徜徉往上,滑到长鱼的侧脸,改舔为吻,一边贪婪地嗅着她醉人的体香。
这清雅的味道已经让茅杉上了瘾,再也戒不掉。
自从上次那场缠绵过后,茅杉尝到了无与伦比的甜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