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身下的人,黑眉稍微挑起。身下的人,浑身□□的肌肤好似泛着蜜色,在这昏暗的卧室中,如同罩着一层朦胧的纱。
长鱼缩在茅杉身下摇了摇头,难为情的局促让她显得又娇柔了几分,越加楚楚动人。
“那还是别要了。”茅杉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一只手将她捞在怀里,而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身体中揉弄了起来。
又是一股强烈清晰的刺激袭卷全身,长鱼只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无助地抓住茅杉捞着自己的胳膊,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她手里的动作,跟着她轻摆扭动。
自己已经完全被身上那个人俘获,难耐的情潮折磨着长鱼,却没有想过要逃脱,死心塌地的任其摆布。
在最后一点矜持消失殆尽之前,长鱼勾着茅杉的脖子把她扯下来,迫使她贴近自己,让她看不见自己被春情映罩的脸。她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那羞耻的不能自容的感觉。
两人都是瘦削修长的类型,肢体相缠,身体的曲线契合得无比完美,每一寸肌肤都贴得紧紧的,毫无缝隙。
或许,她们本就是一体。
缠绵似乎没有休止一般,压抑不住的低鸣浅吟如连绵春风吹进茅杉的耳朵,她的呼吸彻底凌乱了,紧搂着身下的人,把她揉在怀里,手更加的大胆而放肆起来。
长鱼沉沦在这种近乎走向毁灭的缠绵中,忽地觉得自己飘进了青峰云霄,又忽地觉得沉入了湖底深潭。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在茅杉的怀中窒息过去了,身体颤动得愈发厉害。
“啊——”难以自抑的颤声从喉中发出来,长鱼闭着的眼睛陡然睁开,那朵情.欲之花在她的瞳仁中瞬间绽放,那一刹的璀璨使得眼睛失去了焦距。她身体痉挛得几乎失控,如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抱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湿滑落在茅杉的掌中,饱满晶莹的液体从指缝间往下渗去,她回抱着身下的人,轻吻着她红润的脸颊。
蜷在茅杉的怀里,长鱼有些怠倦地瞌起眼,睫毛时不时抖动两下。茅杉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指尖,嘴角扬了扬。
“长鱼,你是我的人了。”
“恩。”长鱼含糊地轻哼一声,手滑到茅杉的后背,手指调皮地轻轻抚摩着她光裸的背脊。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见了茅杉被晶莹裹满的手指,指缝中还留着点点红色痕迹,脸上顿时又飘上了一抹米分红,她转过头往茅杉的怀里靠了靠,不去看茅杉抬在半空的手。
动情后的长鱼显得慵懒而又迷人,茅杉看着怀里的美人,忍不住低头去吻她,嘴唇留恋在额间与发梢,无比的疼惜与爱怜。
“茅杉,你也对其他的女人这样吗?”长鱼突然抬起头,凝视了一会儿茅杉的眼睛,问道。
“这样,是怎样?”茅杉面上一本正经,语气却略显轻佻,她知道长鱼的意思,但看着此时的长鱼,忍不住就想逗她一逗,这样的长鱼,平时可不常见啊。
“就是......刚才那样......”长鱼窘迫起来,幽怨地横了茅杉一眼。
茅杉深情地望着怀中的人,“没有。”她收起轻佻的语气,郑重地回答。
“我不信。”长鱼喃喃道,“那你怎么会的......”
她想起了学生时代的茅杉,想起了那个在公安局门口与茅杉举止亲密的漂亮女人,心中顿时生出一股闷气。长鱼是第一次,她并不能感觉到茅杉手法的笨拙,她只知道,茅杉是会的。
“我......”茅杉顿时语塞,她总不能告诉长鱼自己是看看会的吧,这也太傻了......
见茅杉解释不出来,长鱼撤回搭在茅杉背上的手,闷闷地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她。
茅杉无可奈何地笑了笑,长鱼真可爱。
她伸手把长鱼因为置气而扭到一边的头转过来,按进自己的怀里。
“相信我,我只有你一个。”
“那......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反正,以后不能有。”长鱼头埋在茅杉的胸前,轻轻地说道,警告般的语气似在宣示主权。
“恩,有你就够了。”茅杉抚着长鱼的头,拉过被子为她盖好。她揉着长鱼的头发,丝丝黑发如它们的主人般乖巧的任由这个人揉弄。
躺了一会儿,长鱼从被子里起身,下了床。
“不休息下吗?”茅杉抬起眼皮看了看床下□□着身体背对着自己的人。
“你不是饿了吗?”长鱼一边说一边掳了掳头发。
茅杉这才想起刚才因为自己的情不自禁,让长鱼晚饭做了一半就被迫中止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恩......”
“我先洗个澡再做饭,你忍一忍。”长鱼把床角的睡衣拿起来,没有穿上,而是直接拿着去了浴室。
“恩,”茅杉答着,望着那修长光洁的背影又出了神。随即从床上坐了起来,追着长鱼进了浴室,“一起洗。”
第二天,茅杉照旧送长鱼去上班,晚上又去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