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的泪水不争气的再次滑落。
“香香,你受委屈了!”左源汜拉怜香入怀,安抚道,“以后便只有香香,不会再有她人了!莫再哭了,可好?”
“唔唔唔唔……”
“哭了就不美咯!”左源汜抱紧了佳人,打趣道。
“我就知道!我若是不美了,你便要去找那些美人了么?”
“哎……”左源汜自知失言,一时之间也是无奈,松开了怀抱望着怜香如泉水般的泪滴,心中一阵酸楚,心道原来这就是心疼的滋味么!
左源汜捧着佳人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那唇瓣上残留的泪水,让二人的初吻显得苦涩而湿润,却也是温柔而绵长。
怜香直觉的心头滑过阵阵涟漪,直朝心海荡漾开来……心中的念头也已模糊不清,泪水也情不自禁的停住了,只有一股浓浓的暖意涌到了心田。
左源汜亲吻着那湿热的唇瓣,温柔而坚定,她轻轻撬开了怜香的嘴角,试探着将唇齿依附了上去,直到舌尖点缀过那一幽香甜,直觉得怀中的佳人微微颤抖着。
良久良久,左源汜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怜香的唇瓣,红着脸说道,“香香,你哭得我心好疼……原来这就是心疼的感觉么?”
“……”怜香红着脸娇羞道,“你总这般花言巧语么?看来那个百里集还真没冤枉你!”
“香香!他胡说的!”左源汜取出绢帕替怜香擦拭残留的泪水,她看着泪眼婆娑的怜香,犹如雨后的清莲,我见犹怜,不禁看得痴了,淡淡道,“你哭起来的样子,也好美……”
“登徒子!”怜香抿了抿嘴,哭笑不得道,“再胡说我可就劈你了!”
左源汜擦去了泪水,再次吻了上去,直把怜香吻得娇喘连连,心跳加速。
“无赖!”怜香推开了左源汜娇嗔道,“不许再轻薄人家了!”说完便害羞的躲进了左源汜的怀抱。
左源汜抱着怀中的佳人温柔道,“不喜欢么?若是不喜欢,以后不亲便是了!”
“谁说不喜欢了……”一言既出,顿时烧红了脸,一双粉拳直朝左源汜的胸膛砸去,“你坏死了!”
左源汜坏笑了一声,任由怜香在自己怀中任性,悠悠道,“若是时光能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怜香用几乎弱不可闻的声线说道。
“是啊!”左源汜低下了头,用下巴蹭了蹭怀中的佳人的额头,笑道,“是我太贪心了……”
远处的百里集看着这一对佳偶,心中却有无法言明的苦楚,只远远的望着,不敢再靠近一步,却又不甘心转身离开。于是就这样看着二人的身影,很久很久……直到二人下得山去,直到二人纵马而去……
自那日左源汜与怜香一齐离开了百草堂,下山之后二人便游山玩水一般,短短几日的路程却也是玩了十七八天,直把云南的山水看了个遍。又把一路上的美食也吃了个遍,这才重又回到了苗疆腹地,想要看一看传说中的赶年祭典。
见那二人如此甜蜜,紧随其后的上官晴却是怒不可遏,直把左源汜在心中骂了不下万遍,却依然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可是那日与他恩断义绝的人偏又是自己,怎么说也豁不开面子。更何况自己骗他在先,与他闹翻在后,也不知该如何接近于他了!尽管如此,心中还是存有幻想,希望能与他重新开始!
百里集那日见了二人的亲昵,心中不禁想起了当日的穆可卿来,心道或许还有机会也不一定!念及此,他整理好了行李便孤身追着左源汜而去,这一日也是来到了苗疆腹地。
左源汜与怜香重又回到了当初下榻过的云锦客栈住下,找到了当日热心帮忙的百夫长蓝图,三人也是酒逢知已相见恨晚。蓝图趁着巡查之便带着二人又把苗疆腹地的美景美食给一一囊获了,这日子过得飞快,终于到了怜香企盼已久的赶年祭典。借着蓝图的关系,她们二人便也对那祭典有了些许的了解。
原来这赶年祭典便是苗族人的年节了,除了要沐浴更衣祭拜先祖,还要盛装出席载歌载舞。因为在这赶年祭典之后便是青年男女唱歌跳舞的赶年会,苗族的适龄少男少女都是借此良机寻找自己心仪的对象,若是找到了便要将自己的信物送与对方。苗人女子多带银饰,故此都会把自己的银饰品送与对方。苗族男子多孔武有力,随身携带苗刀打猎,故此都会将自己的佩刀赠予对方。不过,无论男女,只有当对方收下你的信物时才意味着两情相悦,其中倒鲜有死缠烂打要你收下的人。
“蓝大哥,当真有人会追着把信物送给别人么?”怜香笑颜如花,好奇的问道。
蓝图纵然知道了左源汜与怜香的关系,心中仍是一颤,如此佳人,当真可惜了!转念一想,此二人郎才女貌倒也般配!念及此他笑道,“这个自然,故此就需要我们来维持秩序!”
“原来如此!”左源汜朗声笑道,“看来这赶年祭典当真是有趣的紧呢!香香,你果然是慧眼独具!不若我们去街市上逛上一逛,买些银饰给你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