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眼光无法从那身影处挪开半分。左源汜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正放肆的向外溢出。她只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你还看!”穆可卿早已是红透了脸,羞愧难当,却见左源汜依然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赶忙将水泼到了左源汜的跟前,娇嗔道,“还不出去!”
左源汜被水泼醒了神智,这才仓皇而逃。之后数日,左源汜都不敢去见穆可卿,但每当夜幕降临之后,她的眼前却总会浮现出那一抹春光。莫非自己是真的喜欢上了女子么?不然为何总会浮现如此羞涩的画面?念及此,左源汜羞红了脸不敢再想下去。为今之计练功才是当务之急,自己切不可分神才是。
“……”左源汜正自想着心事,却听到了脚步声,忙闭上眼睛装睡,只因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穆可卿。
片刻间,穆可卿走到了左源汜的床边,气愤地就要掀开左源汜的被子,无奈却忽然脚下一空跌到了床榻之上。与左源汜紧隔一被,四目相对。
左源汜暗道好险,幸亏自己出手将穆可卿打跌到了床上,如若不然被她掀开被子,看到了被窝里的乾坤岂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胸膛虽然并不丰盈饱满,但也算是有肉!不过说起来,自从修习了天罡元气之后,自己的胸膛便日趋平坦,葵水也日益稀少,这半年来竟然凭空消失了……念及此不竟皱起了眉头。
“还装睡?”穆可卿看着眉头突然紧锁的左源汜忙气道,“那日你轻薄人家还未赔礼,此刻又想再行轻薄么?”
左源汜只得睁开了双眼尴尬道,“咳咳咳,可卿,那日是我不对!你别生气啦!”
穆可卿躺在床上倒也不急忙起身,只含羞怒目道,“一句不对就完事了么?人家的名节……”
“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呢?”左源汜自知理亏。
“我要你……”穆可卿陷入了沉思。
“如何?”左源汜看着眼前的穆可卿,心头既紧张又兴奋。
“我要你……”穆可卿忽而羞红了脸喃喃说道,“娶我!”
“……”左源汜急道,“那可不行!”
“……”穆可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见,挂在脸颊的却是无比的忧伤,“可卿配不上左郎,原是可卿妄想了……”言罢疾步而去。
左源汜眼见着穆可卿走远却又不能下床去追,只得暗暗在床上愣神,心中感慨万千,身份没有暴露的确应该松口气,可自己又为何会如此难过呢?不解!无解!莫非是因为穆可卿离去时的绝望与悲凉?何解!难解!
翌日,左源汜去找穆可卿,却被她拒之门外……连着好几日皆是如此,倒也就不再去碰钉子了,只一心习练武艺,为十月的剑盟大会做着准备。
转眼间,就到了出发的日子,此去泰山还需半个月的路程,左源汜打算提前一个月出发,也好走得妥当一些。这一日山庄之中张灯结彩为少庄主送行,山庄之内犹如过年一般无二。许是山庄中人皆以为左源汜胜券在握,提前庆祝了似的。
左源汜看着一众人等,却迟迟看不到穆可卿的身影,不竟有些失望。
“源儿?可是为了剑盟大会的事担心么?”左秋禅见她心不在焉,心中不免有些担忧,遂安慰道,“你放心吧!那些人绝不是你的对手的!”
“孩儿并不担心……”左源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陪着众人一一饮过,心中挂念穆可卿,便起身离开了酒席。
藏剑阁,西苑。
左源汜带着三分酒意七分清醒来到了穆可卿的房前,“可卿!可卿!是我!”
“左公子请恕罪,可卿已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说吧!”穆可卿说完便吹灭了房中的烛火。
“明日我就出庄去了!”左源汜知道她并未睡下,只是不愿见自己而找的托词,不竟有些失望,想进进不去,想走又不舍。进退维谷之际,看到了外间的窗户开着,便借由窗户翻进屋去。
左源汜悄声走进了内间,借由夜视看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穆可卿,忍不住上前道,“可卿,你要躲我躲到几时?”
“你!”穆可卿听见左源汜突然出现在了自己房中,心中一惊,吓得花容失色道,“谁让你进来的!”
左源汜走近了坐在床沿上的穆可卿,安抚道,“我是来给可卿赔罪的!还望可卿大人大量,原谅我吧!”
“莫非左公子觉得可卿如今寄人篱下好欺负么?三更半夜闯了进来,要可卿以后如何见人?”穆可卿说完便抽泣了起来,“原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不曾想到,你与那个欺善怕恶的李公子一般无二!”
“可卿!别哭啊!”穆可卿的哭泣让左源汜始料未及,她看着黑暗中的穆可卿哭成了一个泪人,心中就像被人用刀割开一般的疼痛着。她急忙靠到穆可卿的身旁,一把抱紧了那个泪人,安抚道,“都是我的不是!莫要再哭了!可好?”
“不好!”
“可卿……听话!”
“不听!唔……”
左源汜强行抱穆可卿入怀,看着穆可卿紧皱眉毛贝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