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成功了。”我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知道。”丢了对白眼给我,苏孜眯着眼睛问,“你昨天真把信看完了,都看仔细了?”
“看了啊,tvb不请你去做编剧真是埋没了人才。”
话题回到初始,不再是剑拔弩张随时可能会吵起来的气氛。感觉有点怪怪的,因为苏孜的表情,让我总觉得她有什么要说的话写在了信里。
可是我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藏头连尾的句子都拼起来了,除了一堆乱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没看到就算了。”好像松了口气一样,苏孜闭着眼睛开始假寐。
果然有问题,不顾空乘小姐异样的目光,我将行李架上的背包翻了出来,米分色的信笺被放在隔层最里面位置,连同之前偷偷收藏的便签纸一起被带了出来。
“这个是你写的吧。”我嬉皮笑脸的将珍藏品放在苏孜眼前。
“不是。”速度极快的否认,苏孜的耳根微微泛红,害羞的征兆。
“真的不是嘛,句子挺文艺哎,什么不敢什么不甘的。”我将便签拿在手上,作势要念出来。
“你够了。”苏孜快手抢过我手上的便签,“是我写的又怎样。”
“没有啊,就觉得吧,你明明也喜欢我就直说嘛,干嘛整这么多有的没的,好像我有多么渣你有多少苦情一样。”我想以轻松的方式说出一直想说的话。
“我高兴。”不满的瞪了我一眼,苏孜撇过脸去。
“汇演上我们还要假戏真做呢,你这么不情不愿我很难办哎。”这也是我的疑问之一,或者说,我需要确定的事情,她真的不在乎别人眼光了嘛。
“不演了。”苏孜任性的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剧目,我跟社长说了,不演了。”
“为什么?”如果只是简单的演戏,我想我的反应不会这么大,然而对于我来说,这部舞台剧附带更深刻的象征意义,“虽然我没有要求你做什么...”
“我的事情,为什么要演给人家看?”苏孜打断我的话,“还是你觉得,一定要做些什么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会很有安全感,就会很开心?”
“我没有。”委屈低头对手指,原来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以为这是个心照不宣的事情。”苏孜的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好像底气不足一样。
等等,我听到了什么。我惊讶转头,对着的是苏孜红彤彤的耳根。
什么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我们刚刚讨论的好像是我和她的关系,这应该不是我的误会。
“可是你分明说了我幼稚,幼稚的人不就应该做一些幼稚的事!”如果有镜子,我想肯定能看到自己的脸上写着撒娇的表情。我真的很不擅长做这种事,撒娇的语气却在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别闹。”苏孜嫌弃的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这么说起来,你果然么看到信上完整的内容。”
再次受到提示,我没看到的部分肯定写了很重要的事情。将信拆出来,仔细看了几遍,依然和之前得到的信息相差无几,唯一多获取的就是在小剧场接吻的时候,她原本只想浅尝辄止,没忍住所以来了个舌吻。
“难道你想说的是,你亲我还没亲够?”我半真半假的揶揄。
“智障。”苏孜不冷不淡的吐出两个字。
答案错误。
难道是什么奇怪的文字游戏,我知道自己读书少,不带这样玩的。
“求提示。”我撒娇似的握住苏孜的放在身边的手,盘算着不管她是否挣扎,我都不会放开。
“你最喜欢的颜色。”苏孜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说。
当然是米分色,地球人都知道。可是这有什么必然联系,信里也没提到和米分色有关的内容,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米分色的东西。”大概是我愁眉苦脸的表情很有喜感,苏孜笑着看向别处。
整一封信都是米分色的,到底在说的什么鬼。由米分色联想,我能想到的大概除了少女时代就是apink,不过怎么看都觉得想得有点远,还是应该专注眼前的事物。
无奈的顺着苏孜的方向看去,突然发现其中玄机。
所谓米分色的东西,信纸是普通卡其色的信签纸,难道是说信封。确实拿到信的第一反应都是看内容,大概没有谁会无聊到把信封也翻个透。
小心翼翼的将信封打开,右边靠下角落的位置果然有一排蝇头小字,不仔细看根本不能发现它的存在。
“如果十三年后你还记得,我们就在一起吧。”纸上的内容是这样写的。
十三年后?看到这个数字我真是一脸懵逼,再过十三年我们从少女变少妇,奔二变奔四。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这十三年怎么办,继续互相看着对方折腾着过?
“为什么是十三年。”我不死心的问。能不能去掉十字,比如三年后,她大学毕业找到工作情况稳定,我回家实习蹭个职务有经济来源,喜大普奔的生活在一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