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虽然在公司对别人有过,可自己从未感受过,没想到白苏冷起来这样厉害。
子岩手足无措的来到白苏办公室门口,庞贝还没下班,见子岩过来,赶紧凑到她身边小声说:
“陈组长今天说话要小心些,不知怎的,上午开完会回来她老人家一直臭着脸,几个部门经理前后被训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还没见副总发过这么大脾气。”
说完,庞贝回到自己办公室,子岩心里更阴了一层。在门口呆呆站着,突然手里的手机猛烈振动开来,一看是白苏,赶紧挂了电话,敲了两下门,
“进来。”
子岩轻手轻脚的进入办公室,小心翼翼关上门,看到对着电脑皱着眉头的白苏,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一支签字笔。子岩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白苏身旁,掰开她的手拿出快要被捏断的签字笔,白苏抬起头看她,眼睛红红的,夹杂着怒气与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再大度的女人,面对曾和爱人发生过关系的年轻姑娘,恐怕都会不踏实。白苏纵然因为爱而包容子岩的错误,但是她也是个普通女人而已,敏感胆怯不可避免。今天真的很想说点什么,520,表白日嘛,再发一章,当时福利吧。愿要表白的和被表白的都能快乐。【【【——很久不听了,伴随着你话题越来越多的游离,我知道,就让你把芬芳留给年华吧,我们就这么渐行渐远了。。。可悲的是你早已往前看,我却依旧固执的停留在过去,我就像一棵草一样不能自拔,关键是我真的在内心抵触自拔,完全不愿意把自己解脱出来,如果人生可以就这么一份感情即使没有好的结果,是否也算是一种美好?更可悲的是,就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放不开你,还是放不开曾经的自己,至于感情还有多少,这很难说了——我很明白这一点。这让我想起了昨晚里的萧老大,的确有的人是这样的,可以固执的坚持明知错误的事,固执到死。【看见的 熄灭了消失的 记住了我站在 海角天涯听见 土壤萌芽等待 昙花再开把芬芳 留給年华彼岸 沒有灯塔我依然 张望着天黑 刷白了头发紧握着 我火把他来 我对自己说我不害怕 我很爱他】
☆、强行
子岩不知如何开口,正整理思绪,却迎来白苏干燥火热的唇,不同于往日的轻柔舒缓,这个吻带着从未有过的热烈欲望,强制的索取着子岩的唇舌,子岩只觉得白苏的小舌在自己口中横冲直撞,慌乱而用力,白苏的手攀上子岩的脖颈,用力将她的压向自己,呼吸逐渐加重并开始颤抖,子岩只觉得自己的唇快要被吸到她的口中,胀胀的疼疼的,白苏将子岩的唇反复在自己口中吸吮舔舐,恨不得将她吞进腹中,唯恐一松懈她就会跑掉。
子岩被这样热烈的吻吻的一时头脑膨胀,这样激烈的拥吻,瞬间点燃她体内那团火,顾不得来时的缘由,开始技巧的回应白苏的热吻,即使如此,白苏似乎也不能满足,她的手在子岩身上抚摸,从背后到胸前,手上带着从未有过的力道,像是发泄一般,用力揉捏着子岩那团俏丽的柔软,被衬衣阻隔,她索性急促野蛮的扯开衬衣扣子,掀起她里面的背心,让子岩的胸部□裸的呈现在自己眼前,继续用力揉捏,子岩感觉到刺骨的疼痛感,由于这痛感而忍不住叫出声音,白苏手上的力气不但不减,反而有增加的趋势,另一只手将子岩紧紧搂在怀里,迫使她贴紧自己,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一般用力。
子岩并不挣扎,任由她亲吻用力,白苏将子岩推到桌子上,手迅速从她腰上移到身前,急促的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蛮力的扯开拉链,将她的裤子褪到大腿上,子岩吓得一惊,想要阻止,还没来得及推开,白苏却没有任何爱抚和预兆,手指粗暴而直接的伸入内裤插/入那平时分外疼惜的部位,子岩没有丝毫思想准备,身体也还没热到那个程度,被她这样直截了当的插/入,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向后一撤,可身后是桌子,没有后退的余地,硬生生的承受着这份痛,口中发出一声□,而白苏的吻依然不停,子岩只觉得自己的嘴唇一定已经肿了,被白苏继续噬咬撕扯,白苏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指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疼的子岩越来越向后,最后索性坐在桌子上,白苏欺身压下来,手指的滑动步步紧逼,一下下直抵身体最深处,撞击的子岩身体有规律前后摆动。
子岩双手向后支撑在桌子上,任由白苏强势迫切的索取,但是她的心里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暴似的索取而格外绝望和悲伤,她明明知道白苏是因为占有欲在作祟,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是她的,但仍深深的刺激着子岩的自尊心,此时她已无力阻止白苏的动作,眼中开始溢出泪水,绝望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沿着眼角滑下。白苏的吻依然热烈,她可以明显感觉到子岩身体的颤抖,此时的她将自己置于子岩的身体之中,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自己有安全感,才能明确的知道,身下这个女人是属于自己的,她只能是自己的!
子岩强忍着疼痛的嘴唇在白苏依然用力的热吻中开始发抖,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哽咽,白苏才突然停下强力的吻,她看到子岩紧闭着的双眼和眼角正在流下的泪珠,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