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我更湿吗?”
说完轻轻吐出一口气,又舔一下她的耳朵,热乎乎的气体吹进子岩的耳朵,吹的她意乱神迷,手比意识更快,已经顺着白苏攀附在自己身上左腿一路来到幽谷谷口,白苏的姿势极具诱惑,子岩的手指不能再等,直接探入幽谷,白苏被顶到墙上,身体随着子岩的动作情不自禁的起伏,或贴近或远离,子岩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她双手挂在子岩脖子上,自己的身体却越来越无力,眼前蒙上一层雾气,变得模糊,白苏的头搭在子岩肩头,随着子岩的手指而起伏呼吸,喘息声传入子岩的耳朵,对子岩来说,像是一股股气压,压入她的脑海,令她脑部血管迅速膨胀。
子岩细长的手指在幽谷中探索,其实早已熟悉,但仍像第一次到达一样好奇若渴,横冲直撞,但是有技巧性的冲撞,使得白苏欲罢不能,身体攀附着子岩,重心也压在她身上,子岩一只胳膊将白苏固定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辛勤忙碌着,白苏无法自拔的瘫软下来,腿有点发抖,由于大口呼吸而干干的喉咙里传出意乱情迷的□,在达到制高点的一刻,白苏突然咬住子岩的脖梗儿,疼得子岩一个激灵,但仍任她咬着,白苏眯着眼睛,眼前一阵眩晕,牙齿慢慢放松,最后彻底使不上力气,如果不是子岩抱着,她恐怕要瘫坐在地上。
子岩把白苏揽在怀里,
“我还行吧?”
白苏耷拉在她肩头的手晃了一下拍在她背上,软绵绵的。慢慢恢复意识,脑袋的热度降下来,子岩才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痛,热辣辣的,她用手一摸,已经肿起来老高,像个馒头,
“咝,宝贝儿,你快把我咬死了。”
子岩疼着,对白苏说话的口气却是温柔的,挑逗的。白苏逐渐恢复力气,睁开眼看到子岩脖子上红红的一片,轻轻吻上去,自己刚才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脑袋飘乎乎的,现在看到子岩肿起来的这个馒头,又开始心疼了。
“疼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可算体会到了。”
子岩不顾的自己身上的汗,把白苏抱的更紧一些,伏在她耳边笑着说。白苏扭捏了一下,有点羞涩,任由她抱着。
俩人冲过澡,饭菜早已凉了,子岩又返回去热了一遍,白苏经过刚才一阵,体内一直是酥酥软软的,并不能立即完全恢复,像个小媳妇儿一样静静等待着子岩一起吃饭。
周六下午子岩照旧去找子心,现在加上陆卡卡。三人打打球,散散步,再一起吃饭。
子岩发现子心和陆卡卡似乎比以前熟悉好多,显然二人私下也是有了交集的,她倒是很欢喜。子岩和子心打球会比较专业一点,现在加上陆卡卡,节奏就稍微慢了下来,但是五月下旬的天气已经非常热,稍微活动就会出汗,子岩为了遮盖住脖子左边的牙印,短袖T恤外面穿着衬衫系着扣子,可是打到开心的时候又忘了,还是忍不住解开扣子散热。打着球谁也不注意,等到停下来,子心买了水递给子岩,却突然停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子岩的脖子。
子岩突然意识到坏了!连忙把衬衫整理好,扣好扣子,脸上原本就因为运动有点红,现在更红了些,一边不好意思一边想着怎么跟子心解释。刚才卡卡也顺着子心的视线看过去,瞥到子岩脖子里的牙印儿。心里一阵波动,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怎么留下的。
“姐……你恋爱了?”
子心原本觉得子岩已经工作了三年还没对象有点替她着急,现在发现有情况,忍不住当着卡卡问出来,带着一些小惊喜。
子岩不好意思的看看卡卡,赤果果的证据摆在眼前,子岩想否认也不可能,于是对子心点点头。
“保密工作做的不错啊!什么时候能让我见见姐夫啊!妈妈知道吗?”
子岩不知如何回答,“姐夫”这个词儿好奇怪。可是怎么让他见呢?如果他知道自己口中的“姐夫”,竟然是个女人,会作何反应呢……头疼。
“以后再说吧。”
子岩把他的兴奋劲儿压下去。子心觉得老姐可能是当着外人不好意思说,便没继续这个话题。可是却非常想见见那个可以让姐姐这么羞涩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出柜一个是一个。我决定让她们先把子心收到麾下,对家人实行各个攻破的战术!不过好像她们俩也就三个家人。。。。今天写资料写了一天,手写,一万多字,手都要断了。。。。靠!头疼的要裂了!!睡觉,晚安。
☆、出柜之——子心
自从上次见到子岩那个证据,子心时不时会给子岩信息,提示她要把姐夫介绍给他认识,有对象,却拖来拖去始终保密,时间长了,子心有点怀疑了,
“姐,你不会是喜欢一个有妇之夫吧?”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姐会是那种人?”
“那怎么老是藏着掖着的,既然没什么见不得人,就让我见见呗,你越是不让我见我越是不放心,觉得一定有问题!”
子岩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越拖给子心留下的印象就越差,难道真的要像白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