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手快,精明能干,颇受白苏的喜爱,随着白苏的职位变换而平步青云。当时的庞贝是个刚从大学出来的小姑娘,身高一米五八,她的名字乍一听感觉她应该是个胖乎乎圆滚滚的人,可偏不,庞贝其实很瘦,小脸大眼,脸上微微有点儿婴儿肥,棕栗色直发,不长不短,刚刚及肩,向左侧偏分,走起路来头发向后飘着,露出小巧而精致的脸,很养眼。虽然不高,可四肢挺长,四肢修长的人就显得比较高,所以她整个看上去并不像个一米五八的人,行事干练,雷厉风行,骨子里带着点儿酷酷的感觉,因为行事作风和骨子里的酷劲儿,使她穿衣服比一般人多了一种味道,整体感觉颇像如今香奈儿的中国区代言人周公子,就连声音都有点周迅的沙哑的感觉。如果不是白苏遮挡了她,她的光芒也是很耀眼的。
庞贝身为白苏的贴身助理,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她的手,她知恩图报,白苏一直对她礼遇有加,她对白苏也格外上心。包括白苏的感情。这是后话,等过了年上班再提。
话说这天是大年初四,子岩约了白苏今天回家(就是原来白苏和子岩的住处)。晚上八点,两人先后到家。子岩手里捧着一束玫瑰,照常用栀子花的枝叶包围,打开门看到白苏已经洗过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子岩脱下外套,笑着走过去,这是她第一次亲手面对面的送花给白苏,她的笑容里充满了温馨和静谧。白苏笑盈盈的看着子岩一步步走到自己身边坐下,子岩伸出手里的花递到白苏手上,然后在白苏唇角轻轻一吻。
白苏起身把花放在桌上,然后拿着窗台上的玻璃花瓶去接了些清水,解开花束,把花插在花瓶里摆好,放到餐桌上。还满意的又看了两眼。然后回来顺势躺到子岩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子岩,为什么每束花都是用栀子花的枝叶包围着呢?”
子岩笑了笑,用手拨弄着白苏额前的头发,
“其实我本打算送栀子花的,可栀子花是六到八月份开花,而且花店一般不怎么卖栀子,因为颜色单调,不易包装,所以只好围一圈栀子花的枝叶。”
“为什么一定要栀子花呢?你不是说其实花你都喜欢的吗?”
“是,玫瑰也很好,可是我喜欢栀子这个名字,也喜欢她的花语。”
“什么花语?”
“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和喜悦,等待爱情。”
“好像好多小女生会在意这个,你也在意吗?”
“我也是女生好不好,而且,我觉得你跟栀子花很像,等待和守候,而且洁净单纯。”
白苏没想到子岩在花上还下了这些心思,她送花不仅仅是为了履行当时的那句话,而是真的在用心。子岩是个认真而浪漫的情人。白苏抬起手摩挲着子岩的衣领,问:
“你为什么喜欢她的名字?”
子岩瞥了一眼餐桌上的那束花,然后若有所思的说:
“栀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子岩握住白苏在自己衣服上摩挲的手,轻轻的握住。像是在验证这句话。
刚才白苏因为她的用心而感受到她的浪漫,现在听到这句话,更多了一份感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每对恋人的梦想吧,而且,子岩每天一束花其实都是在告诉自己这句话,怎么能不让人感动。
“子岩……”
白苏不知道说什么,她勾住子岩的脖子,轻轻的覆盖了她的唇。子岩的唇有点干燥,在白苏口中慢慢变得柔软湿润。白苏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清香,子岩忍不住抚摸她的头发,轻轻的抚摸带着些许挑逗的意味,唇舌熟练的交织纠缠,慢慢变得热烈。
“苏,我先去洗个澡”
子岩感觉到热烈要升级的时候,不得不抽出嘴来了说一句扫兴的话。她有一种习惯,就是在做 爱之前,一定要洗澡,尤其是重新与白苏在一起之后,一定要保证自己是干干净净的,也许是因为洁癖,或者是强迫症。白苏其实也是有洁癖的,处女座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儿。不过平时一般情况下,两人都是在洗过澡之后才会情动,这次是二般情况。两人都热烈的情绪被浇灭了一些,白苏准奏。子岩起身去洗澡。
子岩擦着头发,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白苏坐在床上看杂志,见到子岩出来,看的也不专心,抬起头来不住的往子岩身上瞟。子岩,哎,别怪我唠叨,出浴的美人最动人,已经迈入人生第25个年头的子岩,经历了两年多的工作磨练之后,脸部轮廓变得越发清晰硬朗,灯光下皮肤光洁透亮,原本干净利落的短发,刚洗过还湿着,向后一擦,支楞在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又增加了些性感,拿着毛巾的手指因为刚洗过澡也更加白皙,总之一个字——白净。原本她长的就挺好看,这样更好看了。白苏刚刚被因为感动而情动的火被浇灭了,可是现在因为那啥而情动的火又被燃起来,逐渐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白苏放下手里的杂志,爬到床尾,此时子岩正坐在床尾的梳妆台前准备吹头发。白苏坐在床上,腿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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