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柳绿的痕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脸唰的红了,扯过被子蒙住脸,
“都出去,都出去!”
白苏还是头一次见这么□的刘大姐,关键还是行完房事又□的她,心里火辣辣的,顺便也想起昨晚和今天早晨与子岩的云雨,脸上越发滚烫,好像是自己被人看去了一样,匆忙的走出来,拉着依然探着脑袋的子岩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林青走进卧室,关上门,不知道跟她说什么。
子岩看看白苏绯红的脸,忍不住亲一下,不亲倒好,一亲,白苏脸就像熟透的番茄,简直不能再红了,子岩盯着她,奇怪的问:
“怎么刘大姐被看了,你脸这样红?莫非你对她的身体动了坏心思?!”
白苏在她胳膊上拍了一巴掌:“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只是……”
“只是什么?”
“要是我被人这样看了,自己肯定没脸见人了。”
“这有什么?你没见过别人的身体吗?”
“不是,只是……没见过做完之后带着痕迹的……”
子岩坏坏笑了一下,捏着白苏的鼻头儿,“你呀你,小坏蛋!”
“难道你见过?从实招来!”
“没有,怎么可能!”
俩人开始打情骂俏,却突然飞来横祸,刘雨阳穿上衣服,打开门就朝白苏砸过来一个枕头,俩人头对头的窃窃私语,被打个正着,枕头砸的倒不疼,可这一吓真真吓人一跳,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关键现在子岩和白苏正在鬼鬼祟祟的讨论人家身上的吻痕,亏心的很。子岩摸着她家小苏苏的脑袋扭头对刘大姐讲道理:
“是你家胖子下令让叫你起床的,又没说不让掀被子!再说了,谁让你们……呀呀,我都不好意思说,刘大姐,快进去吧,躲十天半个月的再出来。”
刘大姐一听更怒了,直接走上来照着子岩后脑勺就是一巴掌,打的子岩捂着脑袋没话说直翻白眼儿,刘大姐倒是气愤的说话了,
“我就不信你俩安分,在自己家,办完事儿还要费劲吧唧的把衣服穿上是吗?谁想到大早起你们会来掀被子啊!我掀开白苏的衣服就不信她没有什么罪证!”
说着就要掀白苏的衣服,吓得白苏往后退了两步,子岩连忙把她挡在身后,嬉皮笑脸的赔不是,这刘大姐可不好惹,
“大姐大姐,别啊,我们也没说什么啊,这都正常,太正常了,苏什么都没说啊真的,她刚才还怪自己太莽撞了呢,跟我说半天不好意思,正说等你出来就像你请罪的。呵呵别生气啊大姐。”
子岩难得态度这么良好,估计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只要能保住一方太平,能屈能伸嘛,再说看都看了,视觉上沾了光,口头上就服个软儿吧,没什么,白苏领会子岩的意思,红了红脸,对着刘雨阳笑着说:“好了,不小心嘛,大不了以后不掀你被子啦。再说,雨阳,我只稀罕我家子岩的身体,至于你的,我是不会起色心的。”
这白苏是想干嘛?子岩脸上一阵红白蓝绿,刘雨阳的气儿撒了点儿,终于恢复一些,笑眯眯的看着白苏,不知使什么孬点子,
“好了,我不跟你们计较了。我大度。”
子岩和白苏才松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刘雨阳坐到白苏旁边,上下打量了一遍,看得出俩人昨天必定也运动不少,白苏脖子里围着丝巾,雨阳一个爪子伸过去,扯下白苏的丝巾,露出她脖子里的一颗颗红艳艳的小草莓,白苏还没反应过来,雨阳就哈哈笑起来,果然都是运动健将。白苏的脸又红了一遍,子岩没想到雨阳会来这么一招欲擒故纵,吓得一身汗,妈呀,这怎么跟打仗一样?
雨阳也报了仇,终于算是平息下来,这刘雨阳也是有仇必报的主儿。白苏从她手里夺过自己的丝巾,慌乱的围到脖子了,脸上红红绿绿好几回……得,现在扯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咳。
☆、同意
终于平息下来,林青和雨阳简单吃了早餐,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由子岩开车,一路奔驰。车停在一个五彩缤纷的幼儿园外面,四人分别下了车,雨阳看看这里,对着子岩和白苏问:
“来这里干嘛?这么多小孩子,要把人闹死了。”
子岩和白苏相视笑了一下,一人一边拉住雨阳就往里走,林青跟在后面。这里是子岩妈妈的一个朋友开的,这次她们来,是为了让雨阳真实的跟孩子接触一下,她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孩子,可是以前在国外生活,回来后一直跟青姐在一起,从来没有真正的跟孩子打过交道,这次让她体会一下,如果还是不喜欢,也不太好办了。子岩进去与园长打了一声招呼,园长是个很和蔼的阿姨,听说她们想跟孩子们玩玩儿,就带她们来到一个正在做手工的小班,园长与这个班里的老师打了招呼,互相介绍了一下,孩子们手里捏着橡皮泥,正嘻嘻闹闹的各自创作。
“刘阿姨,您忙就好,我们自己跟孩子们玩儿。”子岩客气的对园长说,
“好好,现在年轻人难得有这个心思,你们好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