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边吃饭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
“闺女,你也不小了,怎么就没听你说过恋爱的事儿呢?有男朋友了吗?”
“您交给我的事业都忙不过来,哪里有时间谈恋爱啊,等稳定了再说吧。”
“这两者可都不能耽误,事业对我很重要,可是哪里有你的幸福重要啊,你过了年都三十了,可不小了。”
“恩恩,知道啦知道啦。咦!爸爸,你看,我妈走了这么多年,您一直单着,这以后没个老伴儿怎么行,爸爸,您有没有喜欢的阿姨啊,我妈肯定理解,只要您喜欢,我绝没有意见。哈哈。”
“你这孩子!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是给我操起心来了!”
白远山半嗔半笑,周姨听到也偷着乐。
白苏在外面怎么样强大,在爸爸和周姨面前也仍然是个孩子,他们把她当孩子看,她也不愿意长大。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坐了一夜火车回来,可累死了,我是穷学生,出去玩儿一圈就把自己给玩儿的几近负债累累,买个火车票都不舍得买卧铺,周围三四个进京打工的大老爷们儿,睡得昏天暗地。每当一个人出门,总有深深的无力感。哎。。。不得不说,没钱的女人单独出门很悲催。发了这么久的文,觉得评论是我最期待的东西,但是评论真是少的可怜,各位看官有什么想法都畅所欲言嘛,撒花的童鞋也说几句话嘛,分儿不重要,树想看到大家说话。。。。如果不愿意多说,那就还继续默默撒花吧。睡觉,晚安。
☆、偶遇
子岩与安平在酒店住下,第二天白天没什么事儿,晚上约了甲方的负责人吃饭。设计方与施工方,说到底,都是给别人干活,谁出钱谁是老大,甲方从来都是这么牛气哄哄,让人哄着供着。安平的名气在业内也是不小的了,虽然如此,但安平与子岩两个姑娘,酒场这种事儿,还是男人应付好点儿,安平也早已安排了卓明前来,比他们来的早,在这边已经稍微活动了一下,今天他来,主要任务就是喝酒,安平也会喝,并且是有技巧的喝,边喝边见缝插针的夸自己公司,为夺标打好人脉基础,子岩则推说自己酒精过敏,一直以茶代酒,对方对此不甚高兴,不过卓明倒真是个男子汉,替子岩罚酒三杯,然后哄着对方喝的开开心心。子岩只管投其所好的说话,三个人各出奇招,对方喝的面红耳赤。
中国的酒桌文化可不容小觑,酒桌上不把别人伺候好了,事儿想办成,还真是不容易,这喝酒吃饭打头阵,必然少不了。他们少不了,其他竞标公司也自然不会少。
安平喝的并不是很多,自己仍然清醒,她是个有分寸的人,事业再怎么重要,也比不过自己的安全重要,既然有卓明这小子拼死了挡酒,自己也只是过长上的轻啄几口,过得去眼儿就可以了。等送走了甲方的人,她与子岩一人架一个胳膊,扶着卓明回住处,走到酒店大厅的时候却碰到老熟人——李朗。
李朗看到子岩,眼前又是一亮,
“人生何处不相逢,子岩,又见面了。”
李朗说着,帮子岩扶住卓明。子岩倒是很意外,没想到在这里都能碰到他,他不好意思让李朗扶已经不省人事的卓明,自己仍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早已累的心跳加速,
“真是好巧,你也住这儿?”
“嗯,”
李朗似乎也是喝了酒的,说话的时候脸上有点红晕,子岩和安平拖着人也不好多说,
“我先把朋友送回去,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再联系。”
“给我打电话。你换了号,我找不到你。”李朗像是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就找不到嘛,这么大男人说话怎么像撒娇。
子岩笑了笑便拖着卓明回房间。俩人拖一个大老爷们,依然这么费劲。累的气喘吁吁,等把卓明安顿好,安平和子岩相视一笑,揉揉自己的胳膊和腰,也往自己房间走。
“刚才那个男人是喜欢你的人之一吧。”安平笑嘻嘻的说。
“呵呵,是啊,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不是我看的清,而是他太明显。”
“他就是个大男孩儿。”
“李朗,八成也是来竞标的,你们私下交往可不要牵扯公事。”
“当然不会,你知道他?”
“当然,他们李氏团跟咱们走的很近,李朗跟咱们原来设计部的副经理现在集团白苏副总好像很要好。”
子岩第一次从公司人口中听到白苏的名字,陌生又熟悉。
“白副总?”她有意多了解一些。
“是啊,说到白副总,确实很有魄力,从设计部副经理到集团副总只用了三年时间,羡煞旁人啊,虽然很多人说她是总裁的金枝玉叶,升职快是理所当然的,不过在我看来,她确实是个能力很强的人,她来公司这几年,屡创佳绩,我自问如果自己是她一定没她做的好。”
安平对白苏的肯定态度,让子岩听了很是开心,果然白苏不是个软脚虾。子岩笑嘻嘻的听着,
“这么说你觉得白副总这个副总坐的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