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事。也许她爱上了,自然而然就记起来了呢?
小狐狸很是傲娇的偏了偏头,抬着下巴,斜眼看着我,“听说阿姊你前几日又跑了?”
“哪,哪里,本君才不是逃跑。”本君那不叫跑好不好,自从关关那个混孩子被贬下凡之后,阿娘便捎了阿爹云游去了,把云中之国的事都扔给了我,可小狐狸说关关爬墙被贬为凡人,天知道啥时候回来,咱就是这里的人质,不能准离开不死山,“家里事处理处理嘛,又不是不回来,本君对公主的心思还有什么好让你不放心的,你就是赶我我也不会走的。”
说来也奇怪,潋滟虽然一直对本君的死缠烂打一副很不耐烦的模样,却又扣着我怎样也不让我走,所以,我有的时候也回想,她是不是其实已经开始有点喜欢自己了呢?
这小狐狸向来傲娇,其实也不是没可能的嘛。
“哼,”她轻哼,拿小腿蹭我的大腿,“说说为什么我赶你你也不走。”
我被她蹭得口干舌燥,把她看也不看的葡萄往自己的嘴里塞,“唔唔,本君说过很多遍了,因为我爱你,自然不会离开你。”
她的表情无甚变化,似乎对于这个答案不觉得丝毫欣喜。
颓丧的咽下嘴里的葡萄,把手里的玉盘往旁边一搁,我捏着她的腿很是哀怨的问道:“嗷,小狐狸,你为甚不喜欢我,你喜欢我好不好?”
潋滟挑挑眉,似是压着笑意,“嗯,你说,本宫为甚要喜欢你?”
“因为本君很可爱啊,又正直还很威武,”你当初可是这么夸我的,“还可以帮你修出九条尾巴。”
她微微闭了眼,似乎很是享受我帮她捏腿。
“而且啊,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喜欢我,绝对不会后悔的。”
我诱惑她。
“哦?”她的嘴角终于扯了一个弧度。
正在我再一次以为自己有戏的时候,她突然扑了上来,很是热烈的吻我。
本君顺从的接受她的热情,心里却十分之委屈。
这些年,每次说到让她喜欢我,在本君大胆表白后,她便很是勤奋的,让本君帮她练尾巴,却一句也不说自己是不是喜欢我。
“仙君,”正在本君尽职尽责的回吻压在自己身上的小狐狸时,门外突然传来了蒲桃的声音,“荆炎求见。”
小狐狸皱了皱眉,喘息着撑起自己的身体。
口舌间的甜腻温软突然失去让我很是懊恼,一想起荆炎更是觉得头大。这死孩子,每次来都没好事。
小狐狸推了推我。
整了整衣服,认命的下床。
荆炎这孩子勾搭人的能力真不错,将这蒲桃小姑娘迷得团团转,每次都不怕死的来传话。
见到荆炎的时候,他又是一张哭丧脸。
“表姑姑,”他一叫我,我心里就发颤。“不好了。”
揉了揉眉角,无奈的问道:“又怎么了?”
记得上次是族里两个长老为了一块龙骨头打架了,上上次是族里的祠堂年久失修塌了屋角,上上上次是阿弟投胎的母亲难产。
我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他一叫不好了,我就抽抽。
“族母带着族长出去玩,遇到了潋滟公主的爹娘,结果闹起来了!”
......
“以后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着我!”
就没一个能让我不操心的么?
“等一等啊表姑姑,他们是在王母娘娘的东昆仑闹起来了,听说闻素上神刚好在那作客,被惊扰到了,现在正在问罪呢!”
瘟神!
她一出现准没好事。
我只觉得头愈发疼了。“那到底是要怎样?”
“还是请您赶紧带了公主去东昆仑看看吧。”
皱了皱眉。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去那里。”
荆炎低眉敛目,“可是这次是上神和王母共同的意思。”
本君隐隐又感觉到了阴谋的气息,警惕望着他。
“那就去一趟吧。”小狐狸突然从门外进来,伸手一撩额前的发,风情难掩,眼底却似乎流转着一道凌厉的光。
到得东昆仑的时候,便连本君也扛不住叹了一句世事难料啊。
想当初,本大吼在这里大闹最后被瘟神给抓了,如今时过境迁回到这里,竟还要再见那瘟神。
昆仑山上是王母娘娘的行宫,整座宫殿都是白玉所砌,远远望去波光流转,隐隐生华,一路进去,入眼的都是搭理得井井有条又匠心独具的盆景,绿白互映很是相得益彰。
入得正殿。
只见闻素与一位贵气十足眉眼温和的美丽妇人坐于上位,妇人身边坐着一个十五六岁模样的小姑娘。左面打头的不是我那阿娘是谁?可她身边坐着的却不是我阿爹,而是司寒。右边的两位爹爹各自愁苦着脸,低头喝茶。
那位美妇人应当便是王母娘娘了,她身边的小姑娘与她有几分相似,只气质怯弱荏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