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发起叫人担忧的高烧。来不及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浅舒一路疾跑,终于用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到了太医候诊的地方。
“林老太医,娘娘…”浅舒有些喘不过气,好容易把气喘匀,她的脸因为疾跑而烧的通红:“德妃娘娘又开始高烧!林老太医,求您快去给娘娘瞧瞧,帮她退烧。”
“又高烧了…”老太医看起来并不着急,他略微沉吟,低头捋着浓密的白胡子,道:“别急,别急。你且取些药酒,总它擦拭娘娘的全身,以达到退烧降温的效果。我这边儿给煎药,随后送去供以服用。”
“好好…”听了老太医的话,浅舒不停的点头。她从老太医那里取了药酒,顶着火辣的太阳赶回了寝宫。“娘娘,奴婢回来了…”明知道德妃高烧没有气力应答,浅舒还是改不掉该有的习惯。
寝宫的门已经被她从里边儿锁好,拿来的药酒被倒进铜盆,缓慢的蔓延整个寝宫。干净的毛巾已经准备好,浅舒稍微沾了着药酒在德妃的额头,脖颈以及掌心和脚心进行擦拭。“用药酒擦拭全身…”老太医的话在她的耳间反复回荡,浅舒看着因为高烧而难受的紧皱眉头的德妃,终是把手伸到了她的衣襟处。“娘娘…”浅舒脸上的红晕仍未退去,她微咬着下唇,道:“林老太医说,要用药酒擦拭娘娘的全身。未免娘娘高烧不退,女婢得罪了…”
解开打结的锦绳,浅舒轻轻把手伸进德妃的衣襟,沿着边缘撩开了她的内衣,露出粉白的亵衣。这种事情,到底是害羞的。浅舒做不到保持着‘同为女子,看便看罢’的心情,她怕,怕一旦脱去了娘娘的亵衣,她的心情也会因此暴露。这样,已经够了…
沾了药酒的毛巾缓缓的游走在德妃的腰间,几经来回,终于伸进了亵衣,沿着某处的饱满小心的擦拭。德妃的肌肤苍白而没有血色,仿佛被阳光晒过的薄雪,白的过于梦幻。清凉的药酒在德妃的身上起了作用,蒸发以后带走了诸多的热量。粗糙的毛巾反复擦拭着细腻的肌肤,浅舒的神经绷的很紧,生怕不小心擦疼了娘娘,又或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德妃在高烧中意识迷糊,她隐约的听到浅舒的声音,也感受到药酒擦拭在身上的凉爽。那是很轻很温柔的动作,偶尔在她的胸房停留,粗糙的触感夹杂着指尖的游移,让她流失过久的敏感重新出现。又开始触碰那里,德妃隐约的听见自己发出了一声叮咛,她羞于如此表现,只好下意识的借着高烧掩藏窘状。“浅舒…”她口中喃喃,心底最柔软的那根线波动不已,再不能像从前那般缩放自如。
是不是生病了,就格外的脆弱呢。德妃感受着浅舒动作的温柔和小心翼翼,突然佩服起这个总是默默坚持默默付出的小家伙:她一直陪着自己,也一直避免暴露蠢蠢欲动的感情;她那么小心的照顾着自己,除了爹娘,没人再如她这般将自己捧在掌心视如珍宝。浅舒,真是个笨蛋…
“娘娘,觉得好些了吗?”浅舒一边擦拭一边盲目的问着。她当然知道德妃也许还在昏迷当中,她只是希望德妃知道,高烧终究会退,她不是一个人,有人照顾她的。
高烧带来的不适和压抑有所减缓,德妃努力的睁开眼睛,因为沉重的眼皮而尤其吃力。“浅舒…”她的声音因为高烧而显得沙哑,视线里,浅舒的身影更是朦胧。“水…”
“娘娘!”听到声音,浅舒绷紧的神经终于有所松懈。她开心的几乎要跳了起来,听到德妃想要喝水,当即冲到桌边儿倒了一大杯清水过来。“娘娘,喝水…”浅舒想把德妃扶起来,怎知她身体过于虚弱,睁开眼睛已是费力,由着浅舒的劲儿抬头更是折磨。
如此,当如何是好…
思前想后,浅舒决定冒一次险。没错,这是一次冒险,是浅舒从来只是想过却根本不敢做的事情。拿着水杯的手有些抖,浅舒深呼吸几次,将清水含在口中,弯身贴上了德妃微烫的唇,将清水含化了悉数渡去了她的口中。
唇瓣相抵的触感过于清晰,浅舒或许以为德妃不知,所以大着胆子做了不敢做的事情。德妃却借着未退的烧红透了脸,浓密的睫毛更是轻颤不已。水一点点的被吞咽腹中,再不能感觉到清水的渡送的时候,浅舒的唇还留在德妃的唇上。
不愿分开…
直到敲门声响起,老太医吩咐人把汤药送来,浅舒终于挪动身子,离开了自己梦寐已久的唇。汤药已经温热,这个时候服用再好不过。端着药碗,浅舒的视线仍旧痴迷的留在了德妃的唇上。既然娘娘高烧未退,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那么…
柔软的唇再度相贴,苦涩的汤药又浅舒以口相渡,一点点的被德妃吞咽。这是苦药吗?德妃没有睁开眼睛,今日的汤药似乎失了往日的苦涩,有些淡淡的甜,连着心也跟着飘忽不定…
☆、第五十五章 情深虐恋
马车缓缓的驶出叫不出名字的村县。车厢里安静的非比寻常。姬妃烟嘴里半含着戴在脖颈上的那块儿桃木质地的刻有素和清瑶的名字的长命锁,唇边娇笑,美不胜收。她的手摸索着腕间的念珠,一颗两颗,每数五颗,总会深情的望着素和清瑶,再回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