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小仓鼠?平常都不愿意对我笑得那么开心呢。”有点点小生气,她宠溺的捏了捏老婆的脸蛋。
“唔……嘿嘿,就是……很开心,开心。嗯。”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将头靠在她的颈边,喃喃道,“你是我的……很开心。奴隶。老公。我的。唔……”
“……傻瓜,最爱你了。”揉了揉爱人的长发,夏书瑶把她的脸捧住,狠狠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到此结束,谢谢大家观看~
后面有两章可怜反派陈炎彬的番外,有兴趣的可以看看!=3=辛苦~
☆、番外 陈炎彬 上
今晚的陈家还真是热闹。
端着一只水晶高脚杯,晃荡着杯中小半的法国贵腐甜白,我冷笑一声。
杯中被誉为“滴酒滴金”的贵腐甜白散发着浓烈的蜂蜜,黄油及贵腐霉的香气,稍稍冲淡了空气中那种令我恶心的腐败气息。
——是啊,腐败的气息,无处不在,填充了陈家老宅的每一个角落,挥之不去,闻之欲呕,真真令人倒尽了胃口。
这样的陈家,毁了也罢,倒也算是废物利用,用他那庞大但是腐坏的身躯来饲养更多更年轻、更有利的猎食者,发挥它最后一点余热。捕猎层需要新鲜的血脉,正是这种弱肉强食的环境,更新流替,才能保证我们这种圈子,生生不息。
前庭花园和大厅都被装饰起来了,到处是彩灯,鲜花,大厅里搭了小舞台,餐厅那边的长桌上的鲜花点缀也架起来了,看样子是自助晚餐——只不过真不知道这些自助的“餐点”里面包含些什么,呵。
但是东西两侧的大小休息室布置的就有点趣味了。棋牌室,怎么看怎么像赌场的贵宾厅;还有那沙发宽敞的简直跟床没什么两样的休息室。也有布置成小会客室的格局,倒是个官商勾结好好会谈的好地方……
懒懒的一间挨一间的看过去,身后传来一个令人作呕的声音:“哟呵~这么巧啊……这不是我那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吗?”
卡着那“同父异母”的重音,陈老爷子不成器的宝贝儿子陈年煜骄傲的晃晃悠悠的靠了过来,脸上那不加掩饰的嘲讽和讥笑不由得让我对他的耐心尽失。
他得意地斜了我一眼,晃晃悠悠的从我身旁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他恶狠狠的说:“你妈死得好,省的活在这个世上还浪费我们陈家的口粮——一个卖B的表子也配?我爸当初就TM应该带套,这样就可以把你从你妈的YD里面拖出来,直接冲到下水道里你这个贱货!”
我狠狠的按住了身后宋一拔枪欲射的手,懒散地俯下身子说:“陈少总,您慢走。”
等陈年煜背影走远后,宋一低头对我说:“主上,对不起。”
“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我睇了他一眼,唇角微勾。
“属下无能。”
“你很忠心,活计干得也利索,但是,你最大的问题在于,你不能忍。”我幽幽地说,“太冲动不好。很多事情都不是用枪来解决的,得靠这儿——”我点点太阳穴。
宋一还是那副恭谨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我知道他有疑问。
“什么不明白?”坐进车里,我问。
“属下不明,明明主上的能力已经掌控了大部分陈氏,为什么……”后半句话他没有说,但是我明白。
“树大招风,前面总得有什么替我挡着才行。”留着陈年煜那个渣滓继续在我面前洋洋得意的原因很简单,我喜欢看他在一点一点的蚕食之下逐渐崩溃、疯狂、痛苦的活着——是的,活着。
活着,活在对死亡的恐惧和渴望中,才能慢慢的承受我以前所受过的罪。
作为我不想走到台前的代替目标只是理由之一。
在我有能力完全取代陈氏并且快速崛起之前,不能出一点岔子。一时的纵情只是片刻的快活,远远比不上长远的打算。
所以,陈年煜留了下来,用他那如刺一般的存在提醒着我、激励着我不断地向目标挣扎。
该做的我都做完了,该吩咐的我也吩咐了,我没想留下来在这里参加什么party。今天晚上,我还另有聚会。
我的一处私宅,灯光幽雅,歌声袅袅,衣香鬓影,美女如云。洗澡、打理仪表,造型师、发型师,然后,七点过半,不到八点,我不算失礼的出现在宾客中间——正好和陈氏的宴会同时开始。
晚上快十一点的时候,接到了手下的报告,我无声点点头,很好。
挥挥手让手下退下,转过头,我微笑,“李兄,就这样说定了,我祝您新的一年官运一定亨通!”
“借您吉言,借您吉言。”李局长激动的满面红光,“陈氏以后绝对是您的!您老这才华,怎么说来着?嘿,对,运筹帷幄,哈哈,运筹帷幄!”
我不置可否的一笑。
“春宵苦短,就不耽误您了,再说下去我这就叫不知情识趣了。”我暗有所指。
李局长心领神会,旁边的保镖上前带路,到了某间小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