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她,气息略显急促地靠墙站了起来。
“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夏书瑶低着头,再次将身子附了上来,叹口气低声说道。
柳安雅没有说话,但是还是放松了身子,任由她靠了上来。
满足的舒了一口气,夏书瑶紧紧的揽着她,贴着她的耳鬓说:“能抱着你,感觉真好……真好,还能抱着你……”
柳安雅的嘴角不由的柔和了起来。她带着一点笑,轻抚着夏书瑶的头发低声说:“傻瓜,我不一直在么。”
“嗯。”肩膀上的那个人闷闷的应了一声。
缓缓闭上眼睛,柳安雅放松的靠在这人怀里。
她的怀抱温暖而且柔软,带着种令人安心的香甜。当你被这个人揽住的时候,你会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很安全。
不过……现在正在我脖子上在游弋的这个热热的东西尼玛是什么!
“我都说了我还有工作要做……”猛地一把掐住了夏书瑶的脖子,柳安雅的声音很阴沉。
心里哀叹一声,夏书瑶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低声“恩”了一声,恋恋不舍的让开了路,不过她还是牢牢地按着夏书瑶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口气不善的问道:“那个陈炎彬,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柳安雅有些不明白。
“你和他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他绑架了我之后你会换那身衣服过去?你和他达成了什么条件?为什么他会找上你?你经常像今天这样,和枪、子弹还有炸药打交道?”
夏书瑶一改往日温和善良的脾性,阴沉着一张脸,紧紧箍着夏书瑶的肩膀,目光尖锐的死死盯着她。
轻轻抿了一下嘴唇,柳安雅眼皮低垂,目光闪烁了一下,就缓缓的舔过自己的嘴角,然后仰头,睁大了眼睛看着压在自己上面的那个人,仰起头一点点将自己的脖子暴露在那人的目光之下,然后无辜的眨着眼睛看向她,轻轻舔了一下那个人的下巴。
如愿听到对方恼怒的低吼一声咬上了自己的脖子,柳安雅闭上眼睛,微微一笑。
结果还没来得及敛起笑意,就被那人扣住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来。
牙齿在唇瓣间肆虐,或轻或重的撕咬着。柳安雅紧紧抓着对方的衣服,突然间有点后悔自己的点火举动。
一吻结束,夏书瑶空出一只手来轻轻抚摸着柳安雅脖子上的齿印,脸色倒是不见改善:“这招对我来说,也只是平白让我多占点便宜而已。如果不想耽误上班的时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代最好。”
撇撇嘴,柳安雅一脸不悦的在心中指责对方抵抗能力的增进行为,撇过头去不愿意搭理眼前的混账。
“乖,”夏书瑶叹口气,把炸了毛的小猫揽进怀里,“我没有任何时候能够抵抗你对我的诱惑,但是这些事情对我而言很重要,你必须要告诉我。”
她抬起头直视怀里的人:“我爱你,我也信你。我只是想了解你。你身上担着的东西太多了,又不愿和我说,总是一个人担着,我心疼。我这个做你老公的比不上你们组织里的人有能力,可是我还是想帮你分担一点,就算我只能做到担心。”
“……真是被你打败了。”柳安雅妥协一样的叹口气。
“陈炎彬是这次我们行动的目标中的最大阻碍。陈氏集团的生意涉及黑白两道,原本我们相安无事两不相争,但他最近一段时间扩增幅度远超前些日子,而且,开始跟我们枪一些走私和军火的生意。
地盘和路子是对我们而言最重要的两方面,所以对我们来说,坐以待毙是绝不可能的事情。先礼后兵,我们本想先跟对方交涉和谈,但后来发现陈家虽表面上一片稳定祥和,但是私下却分成两派,斗争波涛汹涌,而出来说话的人实际上却无法操纵陈家黑道里的事情。
后来调查发现,暗中操纵其中一脉的人就是陈氏的私生子,陈炎彬。他明面上的身份只是陈氏白道上一个集团的经理,业绩平平,就像任何一个明知没有出路只好混吃等死的私生二世祖。但是他暗中的人脉吞噬操控了当时陈氏超过57%的股份——特别是黑道。
这是个很明显的信号:他是故意侵占我们的地盘,因为陈家人不知道他手中那一部分黑道生意的发展,而因为他做的手脚留下的证据指向,陈氏却担当着被我们怀疑和攻击的目标。他想引得我们两相斗争,借着我们的手毁掉陈氏,然后藉由斗争削弱我们的力量,而借着这个时间差和地方差,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在抓紧时间借助我们和陈家的资源进行扩张,直到强大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破壳而出自成体系了。到时候,我们和陈氏都将拿他毫无办法。
那么,这就不是一个能不能谈的问题了。我们必须在他发展到独立出来之前就干掉他,不然,日后就将是一个绝大的威胁。
正好他白道上的一个生意开发了一个项目,我换了身份借机接近他,由我们操纵的公司获得了那个项目。然后借由此项目,我们和陈氏集团有了接触和联系,慢慢开始渗透和侵占陈氏公司。当时黑道上我们正